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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窗外面，是一个装饰精美的饭庄。
马总抬手示意，
李成跟倒也笑了笑，安心走了进去。
这里，企鹅是东道主。
李成也不会过分拘谨了。
安心的享受企鹅安排的一切便行了。
住处的话，
毕竟企鹅作为东道主。
所以，他们早在李成定好机票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安排好当天的住处了。
就住在企鹅总部那一块的一个四星酒店，也是附近最为不错的一个四星级酒店。
听到安排后，李成倒也没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企鹅的确很困难。
所以，能给他们安排四星酒店，能车接车送，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这也代表了企鹅的诚意。
中午这顿饭，味道总体还可以。
正如马总所说，这里的味道，算得上是附近最好吃的一个地方了，而且还干净。
当然干净不干净的，李成也不是太在乎。
这个时代的饭店，是真的饭店。
不会有什么地沟油、战备肉之类的玩意埋汰人，吃得放心。
饭桌上，李成也没说多少关于产品的事情，大家就是随随便便地在聊天，天南海北。
双方也约定，在吃过饭之后，前往企鹅总部那边看一看。
这也是李成之前的想法。
到时候，该说的事情，也会自然而然的说出来。
关于idg以及其他的一些机构对于企鹅的意图，马总倒也是随口说现在还没谈妥，如果现在谈妥了的话，自然也就没有李成这边的事情了。
后者的平和倒是让李成有了点好感。
藏着掖着，反倒是有些没意思了。
摆明了说有人竞争，会让人更有好感，大家彼此竞争便是了，能者多得，就算最后idg要投资企鹅，却也不是历史上那种控股的情况，这个过程中，李成给自己的底线就是控股，这是他的目标。
“饭菜还不错吧？”
马总吃完，正拿着餐巾纸擦着嘴。
李成也笑了笑，说道：“挺不错的，尤其是那条鲈鱼的味道，很不错。”
这顿饭吃的，总体也算得上是很满意了。
饭后，李成等人开始步行，去了企鹅总部那边。
现在的企鹅总部，
和扎根在海城市的天成科技总部，
又有什么区别？
甚至可以说，还不如天成科技。
未来金碧辉煌的总部大楼，如今却还是一个毛坯房。
现在，
它的总部大‘楼’，看上去也太破旧了一些！
李成看着企鹅公司里的陈设。
赵雅茹和周琦跟在李成身边，同样有些惊讶，原来那个即时通讯软件的总部，竟然这么差劲，他们还以为有多高大上呢。
正是这样一个破旧的大楼，里面摆放着一些电脑，拉着网线，跑着业务，组成了早起的一个企鹅公司，直到现在都是这个陈设。
在外面看了片刻后，李成目光有些唏嘘。
仿佛穿越了古今。
站在了历史的关键节点。
李成上楼，看着那位未来过五关斩六将，最终凭借即时通讯和伴生品游戏屹立在华夏之巅的公司，如今的模样……
由于李成的到来，不少人都看向了他。
在看到李成身边，有企鹅主创团队的时候，也都收回了目光。
这几个月以来，来公司的人太多太多了。
没别的，公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渡得过去，
就那么渡过去了。
渡不过去的话，
就彻底没了。
最坏的结局，也就是把企鹅卖给别人，彻彻底底的那种。
至于他们以后去哪里？
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会去想。
他们只想着，公司能卖个好价钱，然后大家的分红，也就稍稍多了一些，毕竟也在这个公司劳累一年了，要倒闭的话，也该享受一些福利了，不可能什么福利都享受不到就化为了泡影。
在李成打量着公司里面的时候，马总也说道：“老弟，你觉得……我这个公司怎么样？”
李成收回目光，说道：“破烂，充满了一种腐败的气息，甚至有些低沉。”
李成毫不留情的一番点评，倒是让对方没有太过于生气。
后者只是点了点头，叹道：“是啊，公司撑不下去了，能撑到现在，全凭一股信念，如果是去年十月份的时候，现在上门那些人，其实大家早就出去了，可人最怕的还是希望，希望来的多了，反倒有些不好决策了，不是么？”
李成笑着说道：“正常，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会这么做，甚至还想早点抛出去做点其他事情……”
马总说道：“老弟你来看看……”
说完，李成也走到了电脑前面。
看着二十一世纪初这个时候的企鹅，看着后台统计的在线人数，从在线、日活跃、周活跃到月活跃，都有一个很准确的数据。
月活跃，自然是最多的。
同时在线人数，反倒是少了。
当然还有注册人数。
“按照现在我司的规划，最近会有一次调整，当然也需要等资金注进来才行，如果资金没有的话，肯定是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马总看着李成，说道，“从之前和老弟你的对话中，我发现我现在已经变了一些策略了，我认为产品就像是亲儿子，如果自己都不用心养育的话，谁会给你用心？所以，我现在反而觉得，引入资金给予对方相应的股权，比起打包好，狼狈的出售或许要更好一些。”
李成也说道：“有更好的选择，谁愿意把自己百万用户的产品拱手相让？”
笑了笑后，李成来到了一处办公室，这里也是一个很局促的办公室，只有十多平米，不过好在也安静一些。
二人待在里面。
至于外面的住赵雅茹和周琦等人，却也在外面参观着。
说是参观，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观的。
只是坐在那里，跟雕塑一样，等着老板下一步的行动。
马总给李成倒了半杯茶，随即也坐在了李成身边。
俩人对视一眼，倒也是彼此笑了笑。
马总抿了抿茶水，感慨道：“怎么说呢，有了燕京市那一次的经历，我倒是觉得现在开门见山地谈那些，反倒有一些着急了，其实今天……idg那边的人，也是要来的，他们想跟我再聊一聊，只是被我拒绝了。”
李成挑眉，说道：“是吗？那边怎么说的？”
马总继续说道：“他们依然重复了老话题，想直接收购股权，直接投资钱，还有就是，今天晚上有个酒局，不知道老弟你有没有兴趣，到时候他们也会在，就在附近的一个酒吧里面，如果不嫌弃的话，大家可以认识一下……”
“这是……那边的决定？”
李成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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