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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顿了顿，倒也笑着说道：“是的，idg那边，这他们知道我们见过你了，所以希望咱们双方之间，可以见上一面，其实他们正是因为知道你的存在，才知道我在这里有些这投鼠忌器，他们认为你们是一件很有实力的公司，因为这件事情，甚至开始了对你们天成科技的关注。”
“是吗？”
李成稍稍愣了一下。
倒也是有些诧异了。
诧异归诧异，他倒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稀奇的。
被风投机构所关注，既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便是因为他们天成科技，从未想过要跟风投机构合作，对普通公司来说，可能还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了。
可他们这边，看不上风投机构。
因为来自于电信那边的利润，足够能供养得起天成科技了。
所以，在接下来至少很长一段的时间里面，
李成都不会去寻找外部的支援。
加上他本身就不打算做什么类似于即时通讯软件一样高负荷的产品。
这样的支出，自然就更少了。
唯一说起来，
可能就是不断的投资浪费钱。
“是的。”马总顿了一下，旋即才说道，“至于我们这边……那就无所谓了，我们要的只是钱，到底是哪一方和我们的合作，说到底我们也无所谓了，产品能延续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刚开始可能觉得要跟国内这边合作，结果这几个月下来，也就没这个想法了。”
马总摇摇头，苦笑一声。
李成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
李成也懂这种心思。
你让别人爱国，卖给国内的厂商？
但不好意思。
最开始狼狈无比的那个时候，也就是去年八九月份，企鹅一次次的上门，换来的，又是什么？
还不是一次次的闭门谢客？
有些地方，甚至开出了五六十万的价格，想要很难为情的接受这个烫手山芋。
是的，他们认为企鹅的产品，是烫手山芋。
因为不管哪一方，都认为企鹅除了打打广告之外，没有任何盈利能力。
所以，这是一个烧钱的设备，而且还是每时每刻不在烧钱的即时通讯。
后来，企鹅也放弃了。
那些机构，甚至把百万注册用户，当作了空气。
他们那五六十万，也只是根据里面的设备数量，外加公司这个小小的总部，然后计算出来的价值罢了。
后来，
我被米国风投机构投资了，被控股了。
有些什么都不懂的人，
竟然在责怪不选择国内的机构？
可能从这一方面来讲的话，资本的确无国界。
所以，李成也不会用所谓的道德去绑架企鹅。
企鹅现阶段已经是岌岌可危了，而且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功利性重一些，说实话情有可原……
至于自己这边……
“老弟……不瞒你说，我很好奇你之前在燕京市，也就是咱们分别那个时候，说的那句话，那话在接下来无数个日夜里，不断萦绕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散去，你可算是把哥哥我给吊足了胃口，真的……”
马总一饮而尽，看向了李成。
他的目光，带着一份凝重。
李成点了点头，说道：“盈利方式，我的确是有，这样吧……正好今晚大家都见一面，到时候看看那边的态度，坐在一块聊一下，知道双方态度之后，到了明天我该是如何，我自然会跟你说的，至于钱的话，不瞒你说，天成科技那边，肯定比不了风投机构，天成科技多的，可能就是多出了一个在未来能扭亏为盈的一个方案，外加小几百万钱……”
“……”
对方沉默片刻，说道：“我知道了。”
李成不能说。
因为，说出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说出来，也不具备法律效应。
就算被对方给copy了，李成也无能为力。
至于单纯的依靠对方的节操去做保票，李成可没有这个勇气。
……
当天下午，李成来到了住的地方，睡了进去。
一觉睡了两个小时，当睡起来的时候，李成去了趟卫生间，洗了澡。
把东西放好之后，赵雅茹靠在床上想了好久。
接下来，
赵雅茹红着脸，走出来敲了李成的门。
路过的一些住在这里的客人，似乎也很好奇的看着赵雅茹，
这让赵雅茹的心底，愈发的局促起来。
这个时候，也正是李成刚好刚洗了澡，正擦着身子的时候。
听到敲门声后，
李成一边擦一边走出来，借着猫眼看了一下。
发现是赵雅茹，旋即才说道：“你有事吗？”
赵雅茹虽然尴尬，不过还是嗯了一声。
“你等一下吧……”
李成说了一句后，把毛巾放好，穿上了衣服。
推开门以后，赵雅茹也愣了一下！
头发湿漉漉的李成，看上去真的很有魅力。
尤其是那碎碎的细发，让赵雅茹的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赵雅茹一直觉得老板很帅，尤其是那种小正太的面庞下，神情却一直是成熟男人的一种特征，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赵雅茹深深地迷上了老板。
可能在无数个夜间，赵雅茹也会梦到李成。
甚至，有时候还会在梦里，梦到一些特别羞耻的梦，这个梦虽然很少，却也让人难以启齿了。
或许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暗恋？
当然了，李成自然不可能知道赵雅茹的想法。
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家里有个老婆的他，怎么可能去猜一个下属的心思。
李成看着开门之后，就一句话都不说的赵雅茹，疑惑的问道：“雅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雅茹顿时吓了一跳，说道：“是这样的，今天坐飞机那个时候，我……我……”
赵雅茹说到这里，脸很红。
这件事情，真的很丢脸。
谁又知道发生那样的事情？
原本很浪漫的事情，结果生生被她搞得尴尬起来了。
不过，赵雅茹还是深吸一口气后，咬紧牙关说道：“我不是把您衣服弄脏了吗，所以您把衣服给了我吧，我带着去洗一下……”
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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