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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武哪里会管你是不是三大爷,在他这儿,他就是大爷。
就算是大爷,不请自入,那迎接他的就是李学武手里的m1911。
于丽这句话算是给闫富贵解了围,不至于眼看着李学武眯着眼睛盯着他。
说实在的,现在闫富贵真的感谢于丽。
对面哪里是李学武啊,哪里还有往日在院里笑呵呵的模样。
现在闫富贵看李学武就像一直老虎匍匐在那儿,好像随时都要向他扑过来一样。
太吓人了!
不是李学武真的要扑过来,是李学武手里的枪,还有那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我……”
闫富贵上下颚僵硬地开合了一下,干曳的嗓子里好像冒火了一般,使了浑身的力气才憋出了一句话。
“我来看……问问……我家老大在哪儿”
“嗤~”
还没等李学武说话,站在玄关口的刘光天嗤笑道:“三大爷,您湖涂了吧,把这儿当您家了?”
于丽听着刘光天的话就是一皱眉头,她是不想当着外人说自己的事儿的。
尤其是这这种事儿,还在李学武家里。
可这会儿多亏刘光天在,不然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刘光天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子的,他还想着进保卫处呢。
这次招工,他可是报名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被录取。
所以他听见动静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就穿了一件儿贴身的棉袄,里面光着呢。
要不刚才怎么那个鬼声音呢,他冻得哆嗦啊。
上牙都直磕打下牙,说出来的话能不颤音儿嘛。
这会儿进了李学武的屋了,身上感觉暖和了,说话也不哆嗦了,怼起三大爷也有劲儿了。
“我说您可真够……”.
眼瞅着三大爷身子僵硬着,刘光天还要再说,却是被于丽打断了。
“刚才我就跟您说了,我不知道你家老大在哪儿,您怎么还来呢?还往屋里闯”
于丽上前几步,挡在了李学武和闫富贵之间,对着昔日的公公说道:“没事回吧您!”
闫富贵眨么眨么眼睛,没了李学武枪口指着,他这会儿腿也有了点儿力气了。
刚才他差点摔在这儿,这会儿挪动着步子往门口退了一步。
可现在让他走,他又不甘心,他钱没了啊。
所以看着横眉冷目的于丽问道:“老大媳妇儿,你说实话儿,老大究竟在哪儿?”
他是带着怒气进来的,想着捉了老大媳妇的奸,就要给李学武好看。
但现在他是进退维谷了,出了这个门他的钱没了,胆敢再往前走一步他的命没了。
于丽看着眯着眼睛,满脸焦急的三大爷,想起闫解成的约定,便开口说道:“他不是在轧钢厂嘛,你去找他啊”。
“我找,我找得到嘛!”
想到于丽的态度,又想到闫解成套自己的钱,老大指定不能让他找到啊。
现在开口问于丽房子的事儿他还不敢,因为不问还有可能把钱要回来,或者要一间房。
问了于丽就知道了,那房子就真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来的时候倒是想问于?吹氖露?醋牛?臼裁蠢洗蠹腋?【俗诱怕薰ぷ鳎?话镒诺艿堋
现在他也不敢问了,没见里屋那杆枪还指着他呢嘛。
现在虽然这个时间了,老大媳妇儿在这儿,他是能说点儿什么的。
但是被李学武的枪一吓唬,再加上于丽挽着袖子,晾衣绳上还有正在晾着的衣服。
李学武又穿着衣服在边泡脚边工作,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这会儿让闫富贵走,他是不愿意的,但让他找个理由闹一下,也是照不出来的。
因为还有个管闲事儿的跟门口站着呢。
李学武动了一下手指,将保险关了,随手将枪放在了桌子上。
枪落在桌子上的声响让闫富贵的目光又看向了李学武。
“闫解成去下面的训练场了”
李学武也没往门口看,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想着闫富贵早点出去。
他不想收拾这位嘴不招人待见的邻居,因为这位也就嘴欠点儿,人倒是对外人不坏。
闫富贵也没胆子坏,就是一个没胆还没脸的小知识分子。
这院里的坏人李学武已经清出去了,还没清的也在慢慢打压。
总不至于院里人都收拾走了,就留他们一家人住在这儿。
有这些人他家是普通人,没有这些人,他家可就太显眼了。
大隐隐于市,李学武尽量张扬自己的力量,隐藏自己的家庭和弱点。
所以无论是烦人的三大爷,还是对面儿的二大爷,他都是故意留在这儿挡风的。
这会儿他就是吓唬吓唬三大爷,想着赶他走。
可三大爷轴啊,看见李学武不搭理他了,便开口问道:“训练场在哪儿啊?”
“这能问?!”
听见三大爷这么问,刘光天站在后面呛道:“这是轧钢厂的保密信息,我们都不让知道,还能告诉你!”
“你!”
三大爷正眼巴巴地等着呢,没想到后面的搅屎棍又插话儿。
于丽见着三大爷想怒不敢怒,直跟刘光天瞪眼,便从茶几的干果盘儿里抓了一把干果,走到刘光天身前塞进了他外衣的兜里。
“好弟弟,今天麻烦你了”
刘光天见于丽给他塞好吃的,又听见感谢的话。
尤其是这句好弟弟,看着于丽婀娜的身材,不由得有些脸红地笑道:“嫂子,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话还看了屋里的李学武一眼,说道:“在厂里,李处长保卫我们大家,在家里我就是李处长的卫兵,时刻保护他!”
李学武听见这话就是一咧嘴,自己可用不着他保卫,不会是学他爹,要来听墙根吧?
见于丽跟刘光天说话,李学武便对着三大爷说道:“光天说的是,这处训练场不仅仅是咱们轧钢厂的,还有其他部门在驻扎,是保密单位”。
这话却不是在湖弄闫富贵,训练场开始筹办的时候并不是保密的。
但也一直没有宣扬,只有该知道的人知道,就像后世闹市中的特管区域。
周边的人熟悉那个位置有什么,但就是会习惯地忽略掉。
还是这次训练人员一起拉到训练场,这个地方才被轧钢厂里的人传开了。
但要说具体在哪儿,可能有人知道在红星村,但再详细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因为从建成那天开始,训练场就封闭了,包括那个山口。
李学武说完这句话,见三大爷还要追问,便摆摆手制止了他。
“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我不想为难你”
李学武语气平澹地说道:“但你今天这么做,真的有违读书人的身份,更别说邻里之情了”。
“我……”
三大爷迟疑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李学武了。
他总不能说听见了那句话,想要进来捉奸吧。
当时能这么做,但是现在要让他说老公公来捉儿媳妇儿的奸,他还真的说不出来。
李学武也没想着三大爷能给他道歉,好好活着就行了。
“你也甭在这儿耗着了,我就是告诉你训练场的地址,你找到那儿也进不去,那边是封闭的,有卫兵站岗的”
“那我怎么办啊!”
三大爷刚想说儿子骗了自己的钱,可这会儿血凉了,又开始要面子了。
让他说自己儿子背叛他了,那在院里可真就出了大笑话了。
所以这会儿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李学武,想要求李学武想想办法。
他现在是急的直跳脚,就是说不出个正经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这么晚了着急找大儿子。
于丽看着李学武不耐烦的神色,又看见了李学武旁边的电话,便对着李学武问道:“训练场有电话吗?”
听见于丽这话,闫富贵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回头看了大儿媳妇儿一眼。
想到刚才的怀疑,他现在又觉得大儿媳妇儿也是不知道大儿子去哪儿的。
不然也不能让李学武给他训练场的电话啊。
看来自己家老大真的学坏了,跟媳妇儿吵架一屁就不回来了。
想到过年那天大儿子的反常,听说都没在倒座房过年,是留大儿媳妇儿一个人过的年。
怪不得于丽现在这个态度,感情是自己儿子耍的坏。
想到这里,他确定大儿子是故意骗他的钱了。
就是这房主的名字是于丽,他还闹不清原因。
现在他猜测,可能这是老大故意设的陷阱,房子放在于丽这儿,不给他房子又能骗走钱。
再想到先前让老大写的欠条……
哎呀!冤枉于丽了呀!
坏人一直都是自己家老大啊!
这损小子,早就预谋自己的棺材本儿了,想的不会是躲起来逍遥自在吧!
李学武看了一眼于丽,转头对着三大爷说道:“电话有,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找到他”。
“好!好!”
听见李学武这么说,闫富贵赶紧点头道好,能有个电话也是好的啊。
实在不行就让老二打,就说自己要死了,把老大骗回来。
闫富贵就不信他都要死了,他儿子还能不回来。
李学武拉开抽屉,找了一张空白的纸,用钢笔在纸上写了电话的地址和信息。
现在的电话没有号码,都是要去哪里,要说具体的单位名称和信息。
像是位于城外的训练场更是要说明地址信息。
看着李学武写完,闫富贵犹豫了一下就要走过来取。
李学武扬了一下手里的纸,看着闫富贵说道:“三大爷,我能做的都做了,您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
闫富贵伸出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为难地看着李学武。
他倒是不想道歉,可李学武现在听不见道歉不给他电话啊。
“我……三大爷……三大爷今天是不对”
憋了半天,闫富贵才挤出来这么一句,开了口,这话也就顺了。
“那个,你是大干部,别跟三大爷一般见识”
闫富贵屈么着脸,语气很是讨好地说道:“三大爷真是遇见为难的事儿了,不然不能这么急着来找你,下次不会了”。
李学武看着三大爷,说道:“有事儿要找我可以,让于丽辛苦自己可以,但是伤害李学武的身体她不舍得。
尤其是腰部的位置,这就像汽车的发动机啊,发动机要是拉胯,那能跑的快嘛。
李学武现在腰就跟舒服,他想开车了。
“来,换我给你按了”
也没管于丽就在自己身上,李学武直接一个鹞子翻身,再来一个鲤鱼打挺,随后又是一个瞎子摸象,最后是恶狗扑食。
“呀!”
于丽拍了李学武一下,这坏人咯唧她,痒~
“我要回去了~”
听见于丽要撤退,李学武笑道:“那把那两瓶酒还给我”。
于丽的毛衣被李学武掀了起来,躺在被子上看着李学武笑道:“还惦记那两瓶酒呢?不是跟你说了,给你姥爷和彪子喝了嘛!”
“是啊!”
李学武看着身下的八号说道:“所以你要赔我啊!”
“怎么赔?”
“就这么陪呗”
“我呸!”
三大妈听见老伴儿说于丽在李学武的屋里就是啐了一口,随后继续说道:“我才不信她是正经的~”
“哎呀!”
闫富贵一脸的认真道:“真的,我就是突然进去的,李学武在书桌边上写字,老大媳妇儿在洗衣服”。
他倒是没说洗脚水的事儿,因为他进去的时候那水盆已经在了。
这会儿跟老伴儿说了自己的猜测,护犊子的老伴儿便开始说起了老大媳妇儿的不是。
在三大妈这儿,儿子都是好儿子,就是没有个好儿媳妇儿。
即使儿子现在骗了他们的钱,可究其原因,指定是老大媳妇儿撺掇的。
“要是她撺掇的,她能帮着我跟李学武要电话吗?”
三大爷皱着眉头看了老伴儿一眼,又往里屋看了看,老三和老四已经去睡觉了,只有闫解放还在这儿等着。
今天办的就是他的事儿,他也想等个准信儿。
可他爹带回来的准信儿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爸!”
闫解放激动地站起身子对着他爸喊道:“合着房子房子捞不着,钱钱要不回来,工作也没个说法儿了呗!”
他是越说越激动,他太委屈了。
“不行,您不好意思说,我去找李学武要个说法儿去,我就不信没有天理了”
“老二!”
闫富贵一把拉住了二儿子,无奈地说道:“关李学武什么事儿,你找得着人家嘛!”
“怎么找不着!”
闫解放红着脸,气愤地说道:“老大准是找了李学武给他小舅子行了方便,我就去问问,于?葱校?椅?裁床恍小薄
三大妈这会儿站在一边撇着嘴说道:“人家有个好姐姐呗~”
“对!”
闫解放应声道:“我就没有个好大哥!”
“混蛋!”
闫富贵这会儿也被老婆孩子惹急眼了,指着门外说道:“嚷嚷嚷,你们嚷,都叫街坊四邻听见,好说咱们家热闹!”
三大妈和闫解放听到这个也是停了声,知道这会儿在自己家嚷嚷凭白让人家听了笑话。
闫富贵见两人不吱声,对着老伴说道:“我说你就信,老大真的学坏了,现在说不定怎么花了那个钱了呢”。
说着话还给老伴儿解释道:“于丽盖房子的钱都是借的李学武的,我都打听了,老大根本没有往家里拿钱
“那钱上哪儿去了?”
“你说呢!”
闫富贵皱着眉头说道:“说不定花到哪个野……”
“不能够!”
三大妈没有让老伴儿把话说完,脸上虽然是犹豫的神色,但还是说道:“老大可老实个人了,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儿”。
闫富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怎么不可能,我就说他给李学武开车学不出什么好来”。
说着话还给三大妈举了他听到的例子,这小车班的司机最是油划,去了那里不学坏还有跑儿?
说完了老伴儿,闫富贵又把目光转向了穿着粗气的儿子,训道:“你怎么去?就这身子骨,到了后院他还不把你腿打折了”。
想到李学武拿着枪冷漠的态度,现在闫富贵回想起来身上还一阵阵发冷。
他可不想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再让儿子去涉险。
看着一脸不服气的二儿子,闫富贵教训道:“那李学武是枪不离手的,你有几个胆子敢去他那儿闹事儿”。
说着话还挺了挺腰杆子,继续说道:“也就是你爹我吧,还能在他那儿有点儿面子,才能全身而退,怎么?你也是院里大爷?”
其实闫解放也是穷横,让他去他也不敢去啊,也就是在家里喊一喊。
别说去后院了,就是走出自己家的大门他现在都不敢。
“那您说怎么办?”
“怎么办?睡觉!”
闫富贵指着门厅方向说道:“早点儿去睡觉,明天上午去给你大哥打电话”。
“我打?”
要不怎么说闫解放是穷横呢,这会儿有事儿了,他倒是退缩了。
闫富贵也看出二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了,就在晚上那会儿,那盖房的师傅踹他一脚,他是还手都不敢还的。
自己倒在地上,他自己都不敢照顾自己,还得回家找他妈。
所以这个儿子也就是这个样了,他是不怕闫解放出门这会儿工夫去后院找李学武。
“不是你打谁打?”
闫富贵皱着眉头说道:“明天去邮局打这个电话,就说我摔了,要死了,让你大哥回家来准备后事”。
“他爸!”
闫解放听到这个还没什么,三大妈却是受不了了。
“你这是说啥呢!好好的人这么……”
“别说了”
闫富贵瞪了一眼老伴儿,说道:“不怎么说,老大能回来吗?”
“那也不能……”
三大妈还要再说,闫富贵却是不理会了,挥着手让二儿子去睡觉,这会儿都啥时候了。
“去吧,去睡觉,明天把你大哥钱要回来,今年夏天给你找个正经工作”
听见自己父亲允了给他找工作,闫解放也顾不得他爹死不死的了,脸上的愤怒都消失了,点着头嘴角努力不翘起来地拉开门出去了。
他还算是个人,没有当着他爹的面儿笑出声来。
闫富贵看着儿子出了门,转身往里屋走去,脱了身上脏了的衣服就要躺下。
三大妈站在地上,担心地说道:“那明天真要的回来钱?”
“哼!”
闫富贵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能要回来一半儿都算你儿子是个人”。
“咋这么说老大”
三大妈也跟着脱了衣服上了床,听见老伴儿这么说大儿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于丽就是个不省心的,跟老大吵架,不吵架能有这么多事端嘛”
“还说!”
闫富贵看着老伴儿关灯,瞪着眼睛说道:“明天叫老大回来,就是要好好说说他,也说说于丽”。
也不等黑暗中的老伴儿问,自顾自地说道:“这样下去老大就成了孤魂野鬼了,早点儿劝回来,让他回来好好跟于丽过日子”。
“那钱怎么办,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
闫富贵生气地说道:“等发工资的日子我去轧钢厂堵他去,跟着他一块上去领工资”。
说着话还咬牙强调道:“这个钱说啥都得找补回来”。
“唉~”
三大妈也是叹了一口气,这个家实在是不消停。
闫富贵则是转头对着老伴说道:“以后别跟老大媳妇儿吵,再吵你还得花钱娶媳妇儿”。
“稀得搭理她!”
三大妈这会儿倒是大度了起来,嘴上还是不满地说道:“在后面住了这么久,说不定有啥事儿呢”。
“啥事儿都没有”
闫富贵言之凿凿地说道:“只要她跟老大好好过日子,那就还像以前一样,她怎么着由着她去,你当婆婆的,不能那样了”。
也是今天一夜之间在鬼门关走了两个来回儿,闫富贵看明白了很多事儿。
什么事儿不事儿的,只要生活还过得去就行。
如果闫富贵早想明白这些,何必因为算计闹的家里鸡犬不宁呢。
他在心里埋怨李学武,可李学武招谁惹谁了。
从一开始,李学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是于丽先动手的!
这个确实如此,闫解成可以作证。
李学武就够仁义的了,不仅照顾闫解成,还照顾了于丽,现在又照顾于丽的家人。
没办法,就像他晚上跟三大爷说的那样,他心善啊。
“于?床换岣?闳锹榉嘲桑俊
于丽小心地看着李学武,说道:“要是他不老实,你就收拾他”。
李学武转过头看了看昏暗灯光下的八号技师,今天确实卖力气。
“你弟弟叫于?窗。俊
他是真不知道于丽的弟弟叫什么,那天跟沙器之说的也是于丽家里的地址,名字说的也是于丽的名字。
李学武的记性很好,于丽跟他说过一次家里的地址,他就记住了。
“是”
于丽转过身子,手伸到李学武这边摸了摸李学武的头发。
“可淘了,我就怕他给你惹麻烦”
李学武笑了笑,将于丽的手抓了塞回了被子里。
“我小时候也淘,都淘冒烟了,可进了部队就老实了,因为有一群“二年”很无私地帮我改掉了身上的毛病”
“二年是什么?”
于丽没听明白,在被子里的手却是老想着李学武。
今天她确实挺感动的,李学武跟她说过一次她弟弟的事儿。
当时她已经拒绝了,万万没想到李学武还记得,并且帮她办了。
家里这个弟弟最淘气,也是最招人稀罕的。
李学武能给这个不省心的安排这么好的出路,她是打内心里感激李学武的。
包括今天来的她父亲,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她爸为什么默认了她的要求。
无非是这个未曾谋面的便宜姑爷给这个家里办了一件大事儿。
“二年啊……”
李学武回想了一下,当初都有哪个二年特么的收拾自己来的。
于丽看着李学武的坏笑,就知道?
?个“二年”不是好东西。
“于?床换岚ご虬桑俊
想到李学武说的话,于丽突然撑着胳膊侧起身子,要仔细看着李学武。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李学武最不正经的时候,所以于丽也是不敢信他说的话。
这坏人最是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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