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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愣了:“你……”
仅存的意识已殆尽,?婉开始扯开纽扣。
看到她锁骨下的雪肌,胜轩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曾经在冷宫的时候,他亲眼目睹?婉和朱胜文缠绵悱恻的场景。
他甚至记得她胸前一大片的雪肌。
令人不可抗拒的雪肌!
就在?婉准备解开胜轩纽扣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
胜轩如梦初醒,一把抓住?婉的手,朝外面一看,只见一身明黄色的朱胜文站在当中看着他们。
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皇兄……”胜轩忙站起来,“臣弟……臣弟……”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个正在宽衣解带的妃子和一个衣衫不整的王爷滚在地上,怎么解释都是于事无补的。
他开始担心?婉,不知道这一次皇上又会如何处置她了。
“出去!”朱胜文看也没看他,声音冰冷,“就当你从来没来过文月殿。”
胜轩担忧地看了看?婉,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她会变成这样,但眼下既然皇上已经赶到,他也没有理由呆下去了。
忙福了福身退下去。
待殿门合拢,只剩下朱胜文和?婉两个人的时候,她茫然地抬头看了看他。
忽然笑了。
有点天真,有点邪魅。
他从未看到过她露出这样的笑,想必是合欢散在她体内正如火如荼发挥着作用。
?婉凑了上去,她炙热的身体一碰到他就如释重负般不肯松开。
朱胜文捧起她通红的脸蛋,满是疼惜:“你醉了?”
?婉靠在他怀里轻轻抱怨着:“好热,好难受……”
声音亦带着迷离,撩人心弦。
“朕来帮你祛热,好吗?”
“好。”
朱胜文将她整个人横打抱到圆床上,替她脱掉丝履,待他准备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婉自己早就将衣服都扯掉了,只留下一件寝衣和纱裙。
?婉轻轻一喊:“皇上……”
朱胜文只觉内心沸腾,禁不住俯身覆在她的唇上。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娇媚,邪魅,令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拥有。
朱胜文刚伸手去碰她,撞见她茫然浑浊的眼神,连同热吻忽然又停住了。
他不想趁人之危。
即便如今她是他的妃子,他们两人之间也有过数次的肌肤之亲。
但是他不想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得到她。
于他来说,一直以来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看着怀里的?婉,他竟感到一种龌龊感。
“皇上……”?婉又一次迷离地喊着他,双手环上她的脖子,主动将唇凑上去。
她实在是燥热地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消除身体的难受,只有去亲吻面前的男人。
任是定力再好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无法控制。
朱胜文深深吸口气,到底站起了起来。
不,他要的是要她真心真意地待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皇上……”?婉整个人像枝蔓一样从后面缠上来,抱着朱胜文,索吻,热烈。
朱胜文趔趄几步,两人撞在在书架子上,一叠子一叠子的书哗啦啦地掉下来。
她压在她身上,整个人似一团软绵绵的暖云,不可触摸,令人眷恋。
捧着她的脸蛋,朱胜文深深地凝望:“容你我就恣意妄为一次,可好?”
她说:“好!”
现在不管说什么,她都会说好。
自己不是自己,身体也不能自控。
他扯去她仅存的衣物,她亦主动地环上他的脖颈,一味地微笑和温柔。如月光般洁白无暇的肌肤呈在面前,那羸弱,纤细的身体像是一杯毒酒,在吞噬着朱胜文。
朱胜文满心的爱,无法轻易说出口的爱,在这一欢贪晌之际,尽数融到?婉的心里。
她仿佛也是爱他的,那么热烈,那么娇娆,双手掐着朱胜文的手臂,几乎掐出红印子。
不疼,朱胜文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甚至,他宁愿相信,此刻,这个女人,是清醒的,是真心的,是全意的。
狂风在外面骤乱,大雨如豆粒般打落在菱花窗户上。
顺德冒雨亲自赶到寿安宫:“回禀皇后娘娘,皇上临时有事,说今夜不来寿安宫了,请娘娘早点歇息吧。”
窦梓衾原本一直静等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冰凉,冷厉:“皇上有没有说什么事?”
“这……倒没说。”顺德哂笑一声,装作浑然不知情。
“既然如此,顺德公公先回去吧。”窦梓衾温和道,“外面风雨大,劳烦公公了。”
顺德福了福身:“喳。”
待顺德走后,窦梓衾渐渐收敛温和的笑意,她拿起边上的茶盏,猛地一摔,茶盏顿时粉身碎骨。
她像是陷入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围绕着那个男人而过活。
仿佛没了她,便没了生命一般。
但是,她随即浮现一抹隐隐的笑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合欢散想必在舒?婉的身体里正发挥着药效吧?
不知道明天一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等到?婉从一片沉沉的朦胧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看了看自己身边,空无一物,掠过圆床,数步之外的书架子却凌乱地倒了一地。
动了动泛酸的身子,才发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脸倏地红了,心也砰砰地乱跳,自己怎么会赤裸躺在床上呢?
昨晚上……
怎么回事?
她只记得喝了一碗茶,然后胜轩来了,没说几句话浑身便燥热地似一团火。
不知怎的,似乎是朱胜文来了,自己急不可耐地凑上去……
?婉扶着头,脑袋里沉甸甸的。
那碗茶!
那碗茶有问题!
她匆匆换好衣服,走出文月殿便与来人撞个满怀。
却是顺德,他神色肃然:“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一趟。”
甚少见到顺德不苟言笑,?婉自知兹事体大,只点了点头便加快脚步跟着他去了乾宁宫内殿。
朱胜文正与禁军统领商榷着事宜,隔着帘子,?婉等了好一会儿。
隐隐约约,她看见朱胜文在一张地图上指指点点,心中一想,想必禁军统领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朱胜文才会将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吧?
等到里面忙完,禁军统领出来的时候特地行了行礼:“皇上请文妃娘娘入内觐见。”
?婉含笑点了点头,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经过昨晚浑然的一刻,两人再见面时,都有一股说不出话的尴尬。
朱胜文轻咳了一声:“你随朕去一趟万华宫。”
万华宫,是淑妃的寝宫。
见?婉一脸迷惑,朱胜文轻轻解释说:“方才万华宫的人来禀报,说淑妃小产了。”
?婉浑身一颤,她深深记得去年自己羸弱的身子也曾受到骨肉分离的惨痛。
朱胜文却镇定地很,走在前面见她还站着不动:“你还愣着做什么?”
她这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两人一起来到万华宫的时候,只见得里面宫女内监跪了一地,都嘤嘤啜泣。
“娘娘保重……”
“娘娘必是一个福泽之人,往后一定会再怀上龙种的。”
“娘娘您别急,奴婢一定找出幕后加害的人……”
守在外面的窦梓衾,德妃,孙昭仪,方昭仪都面色讪讪。
听万华宫里的人的意思,倒像是有人加害似的。
见到朱胜文,大家都跪下来:“参见皇上。”
朱胜文紧皱着眉,沉声道:“起来吧。”
窦梓衾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婉,上前一步:“淑妃这次小产,实在是令人悲痛的事,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朱胜文也没吭声,只道:“朕进去看一看淑妃。”
刚听到宫人禀报说“皇上驾到”,里面的哭声便更大了。
朱胜文径直走向淑妃的床榻。
原本像牡丹一样芳华万千的女人,失去了水分,一下子便倒下了,枯萎似的瘫倒在床上,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朱胜文来了,淑妃禁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来,撇转过头,眼泪又磅礴地落下来,软软的,凄哀的一句:“皇上……”
“朕都知道了。”朱胜文紧握着她的手,“不要太过悲戚,身子要紧。”
“臣妾……”淑妃整个人都似一个泪人似的,薄薄的摊子覆在她身上,那么荒凉,无助,“臣妾多么……多么希望能够为皇上诞下龙种……”
她倒在朱胜文的怀里,眼泪不可遏止地落下来,打湿了朱胜文的胸襟。
“淑妃正是像花儿一样的年纪,子嗣的事,来日方长。”
“可是……”似乎是悲戚过甚,淑妃说话总是断断续续,“臣妾小产的事,实在是太过突然。”
朱胜文心里一动:“淑妃所言,似乎另有所指?”
淑妃一手紧紧攥着朱胜文的龙袍,带着恨意:“自从怀孕之后,臣妾身子一向很好,就连妊娠反应都鲜有。前两天太医来请平安脉,也说一切都好。突然发生小产的事,不是很令人怀疑么?”
朱胜文沉吟:“莫非爱妃有怀疑的对象?”
淑妃眼神决然,她将所有人都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只要是后宫的女人,都见不得别的女人诞下龙种。要害自己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每个人都有重大的嫌疑。
下腹殷殷的作痛感依然在持续,淑妃抬起眼眸,红红的眼眶泛着泪光:“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朕……”终是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朱胜文宽慰道,“你好好养着身子,不要再想着伤心的事。朕能够做的,一定为你做。”
这是一个帝王对一个妃子所能做的承诺,在外人看来,亦是一种恩宠。
就连淑妃自己,在得到朱胜文的允诺后,一颗不甘的心,也稍稍得到了平复。
走出内殿,众妃见朱胜文的脸色阴沉地很,谁都不敢先说话。
朱胜文扫视了一下她们,在?婉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移开目光后,他才出声问:“淑妃小产,事出有因么?”
窦梓衾尽力压低声音说:“臣妾已经问了万华宫的一众宫女内监,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淑妃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听到这里,朱胜文的眉头锁的更深了:“太医们怎么说?”
窦梓衾回答得甚是小心:“太医们却说淑妃娘娘涉入过量的红花,才突然使得发生这样的事……”
“你刚才说淑妃吃的用的穿的都和往常一样,这会子又说涉入过量的红花,到底哪个才是对的?”
“臣妾所言绝无半句虚假。太医们虽说淑妃涉入过量红花,但臣妾已经派人彻查过万华宫的所有地方,均无发现红花的踪影。”窦梓衾这才说出堪忧,“因而,臣妾觉得这其中,颇有蹊跷。”
“彻查!”朱胜文放言这两个字,“一定要彻查!”
窦梓衾忙欠身:“臣妾一定严加巡查真相,不放过任何伤害淑妃的人!”
说完,她瞟了眼?婉。
?婉自然明白期间意味。
窦梓衾怀疑是她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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