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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吓得哭起来:“臣妇和娘娘在街市,娘娘发现有人跟踪便让臣妇立刻找皇上!”
一颗心像是系在弦上。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无助过。
?婉被带到一间屋子,他们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抬起身子,喝道:“你们是谁?”
“宫里的娘娘果真是冰清玉洁,令人垂涎欲滴啊。”几个男人纷纷摩拳擦掌,露出贪婪的目光,“大哥,我们几个这辈子能够享用皇上的女人,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婉缩着腿往里靠,语气仍生硬地问:“到底是谁派你们来了?”
“这个……”其中一个用他肮脏的手去摸?婉的下巴,贼眉鼠眼道:“是谁派我们来的?草名们可就不知道了。我们兄弟几个,就是专门拿钱办事,其余的可管不了那么多。”
“你们既然知道本宫是娘娘,也敢抓?”?婉的气势盛是凌人,“若被皇上知道了,你们还有命活着吗?”
“这个……”几个猥亵的男人哈哈大笑,“若我们几个尝了娘娘的滋味,就算是皇上,他敢说什么吗?难不成还昭告天下说‘朕的妃子被几个男人搞过了’?哈哈哈……”
?婉的心一惊一乍,吓得魂不附体。
她素来就生养的宫里,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眼看他们愈逼愈近,?婉不断往后缩,直到碰到墙壁,无路可退。
“我亲爱的娘娘……”有人扑在了她身上,“嗯……你身上可真香啊……”说着一把抓向?婉的身体。
她吃痛,却忍着不吭声。
那人又将她的衣服一扯,领子滑到了肩膀。
“唔唔唔……好香啊……皇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其余几个也纷纷凑了上来:“我来我来我来……”
?婉挣扎着,呼喊着,本能地讨饶着。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那几个脱了衣服准备开始解裤子的男人却依然浑然不觉。
未等官兵上前,朱胜文就将他们一个个地踢开,一把将?婉抱在怀里:“不要怕,朕来了,朕在你身边。”
?婉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整个人衣衫不整,方才那一刻的屈辱终于化成泪水浸湿了朱胜文衣襟。
朱胜文抱着她,背对着众人,看着怀里的她头发凌乱,一脸是脏,他哽咽:“对不起……朕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对不起?婉……”
“唔……”?婉终于哭出了声,紧紧地揪着朱胜文的衣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当那些人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以为这就是尽头。
黑暗,耻辱。
朱胜文把她抱得更紧了:“我怎么会不来呢?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不管他有没有得到她的心,至少他自己终会陪着她的。
李正上前:“皇上,先将娘娘送回去休息吧。”
朱胜文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婉身上,他站起来,看着那五个猥亵的男人,阴狠地咬牙:“杀无赦!”
巡抚也吓得魂不附体。
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头上乌纱不保了。
一路回到客栈。
他与她,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他一直是抱着她的,而她也一直埋首在他的胸膛。
回到客栈住房,朱胜文将?婉安放在床上,却发现她已经哭睡着了。虽是睡着了的,却仍抽噎着。
朱胜文用手撂了撂她的头发,满是心疼。
“皇上……”李夫人在外面敲门,朱胜文走出去,李夫人往里看了看,“眼下身边也没个丫鬟,让臣妇给娘娘擦洗一下身子吧?”
“不用了,朕来就可以。”
李夫人咋舌:“皇上……你……”
一个堂堂的皇上会做这等事?
朱胜文端来热水,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用热毛巾给她擦身子。
每碰到她,她都会轻轻的颤抖一下。
朱胜文尽量放轻动作,细心地给她擦干净身子。
又给她掖好被子,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他。
朱胜文想抽出手来,却发现?婉抓的很牢。
她像只猫一样,双手抱着朱胜文的手,蜷缩着身子。
他知她是受怕了,更加不忍心,一直坐在她身边。
?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朱胜文正打着盹,自己则紧握着他的手,连忙松开。
朱胜文见她醒了,微微一笑:“你醒了?”
阳光透过纸窗照到屋子里,?婉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这……”
朱胜文忙道:“昨晚回来你睡了,朕就给你换了衣服。”
“是你换的?”?婉现在有点不可置信,“皇上亲自给臣妾换的?”
朱胜文呵呵一笑,鲜有的温柔:“朕又不是没给你换过。”
她看着他的目光,突然想起自己被鞭挞的时候,也是有人给自己换了衣服,擦了身子。
一直都以为是宫人做的。
现在听朱胜文这么说,又想起顺德曾经告诉过她朱胜文曾去看过自己。
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明天,朕就带你回宫。”他也是怕了,担心她再受到威胁,“你这种人,还是宫廷比较适合你。”
她可以应付暗计,斗争,权谋,却没有办法去对付几个猥亵的男人。
这就是人,总不会面面俱到万无一失的。
而这一次,?婉正是被人抓到了软肋才险些失了身。
见?婉转过脸,眼中带着怨恨,朱胜文拉了拉她的手:“怎么,你不想回去?”
她依然没有说话。
朱胜文俯下身,凑近她的脸:“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报仇么?”
?婉抬起下颔:“皇上这么护着她,臣妾可没本事报仇。”
朱胜文用手扳过她的脸:“朕听这话怎么感觉酸酸的?”
“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婉望着他,自从昨天开始,她的眼睛总像是晶莹着泪珠,看得人心发疼,“再不济,人家现在也怀着龙种了。”
“那你也给朕怀一个?”
?婉白了他一眼:“做梦!”
“你!”朱胜文好不容易耐着的好性子又被他竖起了汗毛,他双手按着她的双手,“人家巴不得怀上龙种母凭子贵,你还不愿意?”
“就当臣妾破罐子破摔。”
朱胜文邪恶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
?婉从他的眼神看出了几分不怀好意,从口中冒出:“不要碰我。”
朱胜文哪肯听她的:“出了宫,我是公子,你是少夫人。”他一骨碌钻进了被窝,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哪有不同床共枕的道理?”
“不!”?婉紧紧攥着被角,只要朱胜文一碰到她,她就会无名地想起昨天的那几个猥亵男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朱胜文连忙松开手,她伏在床头狂吐了一阵。
半天回过神来:“我说了让你别碰我。”
朱胜文的脸是黑沉的。
秋雨渐凉,马车颠簸在回宫的路上。
这短短的几日,?婉经历地精疲力竭,朱胜文也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断。
她双手隐于袖口交握着,窦梓衾的棋子一步比一步狠。
先是在茶碗里下合欢散,又将太后的死嫁祸在自己身上,出了宫还想让人毁了她。
这个女人,表面对着自己是宽容的,理解的。
但是背地里,却是恨之入骨的。
她动了动睫毛,看着朱胜文。
朱胜文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睁开眼睛:“你在看什么?”
?婉抿起嘴巴:“臣妾在想,皇上应允皇后怀上龙种,是何故?”
若先前她觉得朱胜文对窦梓衾是产生感情的,但经过这一次出宫的事,她多少看出了端倪。
朱胜文倒不是真的产生感情的,只是戏演的比之前更深,更真罢了。
“之前你该不会以为朕真的喜欢上皇后吧?”朱胜文暗暗捏了把汗,“什么时候你舒?婉也变得这么痴傻了?”
“不如说是皇上演戏演的更逼真了呢?”?婉一脸谄媚,“只是臣妾不太明白皇上这么做,意欲为何?”
朱胜文慢慢地说起来:“好歹她帮着朕解决了太后,朕也答应过她没有太后就让她怀龙种。既然答应了,朕自然不能反悔。”
?婉狡黠一笑:“现在还对皇后依旧这么宠爱,想必是窦家的势力还没完全倒戈?”
朱胜文讽刺道:“呦!这会子你脑子倒是开窍了!”
?婉面色讪讪,每次自己主动接近他,总是会被他一番冷嘲热讽。
朱胜文端看着她:“现在你明白朕为什么之前不让你动她了吧?”
?婉不肯放过任何机会:“那什么时候可以动她?”
朱胜文缄默着不说话。
良久,他才道:“如果她安分守己,朕也不会去动她。毕竟,她也付出那么多……”
但是窦梓衾之狠厉完全出人意料,如此手段颇有太后当年的作风。
回到皇宫已经是深夜了,两人从宫门入内,一直将车辇驶到乾宁宫。
顺德一早就带着人恭候着,见到两人下车辇,忙迎了上去:“奴才给皇上,文妃娘娘请安。”
朱胜文吸了吸鼻子:“起来吧。”
顺德见他声音沙哑,鼻息浑浊,忙问:“皇上可是受了风寒?”
朱胜文往里走:“不碍事的。”
“奴才要不要宣太医……”
?婉跟在后面,听着他们主仆二人一路碎碎语。
走进乾宁宫,却看见窦梓衾披着枣红色的披风坐在里面,闻声她站起来,端起笑容:“皇上。”
顺德忙道:“奴才顾着和皇上说话,忘了禀报皇后娘娘一早在此恭候圣驾了。”
朱胜文捂着嘴巴退后几步:“皇后有所不知,朕这两天感染了风寒,身体虚得很。皇后既怀有身孕,这几日还是不见朕为好。”
窦梓衾一听说他感染了风寒,关怀地问:“才出宫几日,皇上怎么就感染风寒了呢?”
朱胜文又往后退了退:“皇后别担心,只是风寒而已,不碍事。倒是皇后要紧,还是早早回寿安宫吧。”
窦梓衾见朱胜文这么说,也不便强留,欠了欠身子:“既是如此,臣妾就先退下了。这几日天气凉,顺德记得给皇上多添件衣服。”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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