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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房主家财万贯,极好享受,用白玉石彻成了一个两丈见方的大浴池。
浴池左边靠墙的一头,由黄铜铸就一对巨大的鸳鸯,热水从那对鸳鸯的口中泊泊流出,注入浴池之中。
这样一来,便可保证不论洗浴多长时间,水都会一直热着。
现在浴池的水面之上飘满了花瓣,腾腾的水汽充斥着整个房间,伴以幽幽花香,将整间浴房浸染得有如仙境一般。
朦胧的水汽无法阻隔三少的视线,三少清楚地看到,华蓉站在齐腰深的水中,秀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晶莹的水珠自她发梢滴落,滴在她的前胸后背上。
她的贴身小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胸脯上那两点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诱惑感。
而毫无反抗之力,任华蓉蹂躏的罗生静神此时已经是娇喘连连,面红耳赤,眼波朦胧。
早在三少进来之前,华蓉就已经开始对罗生静神施展手段。
华蓉知道,三少要这些大日国的女子,只是想将她们当作奴隶,可以随意蹂躏,想怎么就怎么玩的人形木偶。
所以,华蓉责无旁贷地开始了第一轮调教。
带着罗生静神进了浴房之后,华蓉将罗生静神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浑不理罗生静神那要吃人的目光。
她的手在替罗生静神宽衣之时,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时轻时重,将能用的手法尽情地用上。
在华蓉那无论对男女都有效的媚功之下,罗生静神还没下水,便已全身瘫软无力,晶莹的粘液自她腿股间涌出,顺着两腿淌下。
华蓉极度媚惑地笑着,用那彷佛来自九幽一般的妖媚声音说道:“想不到……你的身体竟然敏感如斯……,真是个水一般的人儿呢!”
说话间,她将手伸到罗生静神腿问。
用水指挑起一点晶莹的粘液,媚笑:“你看,这些好东西可不错哦,来尝尝……”
罗生静神神情恍惚,意乱情迷,竟依言伸出小舌,吸吮着华蓉的手指。
华蓉呵呵妖笑着,除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将罗生静神打横抱起,抱入了浴池之中。
替她擦洗起身子来。
华蓉居心不良,擦洗身子之时极尽挑逗之能力,不多时便把罗生静神灵魂深处的欲望尽数诱发出来。
当三少进来之时,华蓉忽然想到自己身为堂堂魔门至尊,竟然帮三少干这调教之事,心中不忿。
便愤愤地埋怨起来。
却正好被三少听到。
三少也不作声,嘴角挂着一?{若有若无地笑意、如一只幽灵般到浴池边,然后大叫一声,?{卟嗵一声和衣跳了下去,激起大片水花。
三少存心隐藏形迹,华蓉也不知他已进了这浴房中。
顿时吓了一大跳,险些惊呼出声。
而本已意乱神迷的罗生静神陡然惊醒,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三少面前,顿时心凉了半截。
三少嘿嘿怪笑着,游到华蓉身后。
将她拦腰抱住,手伸进那小衣之中,爬上幽峰,轻轻地揉搓着水嫩的樱桃。
凑在华蓉耳边说话:“蓉儿,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全听到了哦~~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呢?”
华蓉挑逗罗生静神之时,自己也已情动,此时先被三少吓了一下,接着又给三少触及敏感地带,欲火不由升腾而起,反手一把握住三少的小兄弟,媚眼如丝地道:“当然……是在床上收拾你了……”
三少哈哈一笑,在华蓉耳垂上轻咬一下,指着罗生静神道:“她怎么办?我今晚可是打算先宠幸她来着。”
华蓉看了罗生静神一眼,媚笑道:“那么,就让你先宠幸她,我来陪你一起宠幸她好了。”
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罗生静神却是惊惶失措。
她武功被制,无反抗之力,眼见这一男一女满脸不怀好地笑意,涉水向她靠近,不由双手格胸,一步步后退,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三少切了一声,淫笑道:“为什么每个被恶棍逼迫的少女都要这么明知故问一句?我们,当然是要做爱做的事情??
华蓉一边解下亵衣,露出那浑圆坚挺的淑乳,一边妖媚地笑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刚才姐姐对你做地那些事,你不是很喜欢吗?现在姐姐哥哥一起来宠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听着华蓉那魅惑人心的声音,边还有一个媚功盖世的华蓉?罗生静神全部身心都沉浸于欲望之中,将她自己的身份,将她的任务,将她的骄傲和仇恨全都抛于九霄云外。
一缕鲜红很快就融于水中,消失无痕。
※※※※次日一早。
罗生静神已经获准于水木薇并列,待立于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四女身后了。
当三少带着六女进省衙找项启谈判之时,那向项启告辞淮备回东海,刚从省衙中出来的赵子杨和身凌飞见罗生静神一副温柔婉约、顺从无比的模样,不由对三少钦佩不已。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
这是后来的采花界人士形容三少时通用的八个字、这八个字的根由,便是出自今日的赵子扬和周凌飞之口。
没有人知道,三少究竟能降伏多少女人。
也没有人知道。
三少是怎样凭欲望把那些本欲杀他而后快地大美女们,变成绝对忠诚于他的奴隶的。
人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日国全国最顶尖的五大美女,最后都成了三少的奴隶,而且是任三少蹂躏,一段时间没被三少蹂躏后,会哭着喊着求三少蹂躏的极端奴隶。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在进省衙之前,三少跟周凌飞、赵子扬客套了几句,然后各奔东西。
三少带着女扮男妆地六女径直进了省衙之中,找项启谈判。
而周凌飞和赵子扬,则将三少将往东海见公子羽地消息带回了东海。
谈判在省衙会议厅里举行,与会人员有:秦家方面由三少、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五人担任谈判主力,水木薇及罗生静神担任书记员。
项启方面由项启本人、幕僚长伍先生、幕僚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五人担任,由师爷李先生、周先生担任书记员。
谈判开始之后,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项启便答应跟秦家结盟,共同抵御公子羽。
两人最后议定,明年秋天即同时出兵,南北夹攻公子羽。
而目前,双方在合作条件一事之事,还有很多需要协商的地方,比如打败公子羽之后的利益分配计划等。
当然,这些事就不是三少需要操心的了,自有临时转职为谈判专家的宋清等四女跟项启讨论。
吃过午饭之后,双方继续谈判,一直到黄昏时分,双方终于谈妥了一切条件,签订了一份合法的协议。
在谈判之中,项启因为对即将刺杀三少而心存愧疚,作出了很大的让步,才使谈判签约进行得如此顺利。
否则地话,在一些细枝末节之上,伍先生等人可能还要纠缠五七天之久。
谈判结束之后,双方开好酒庆祝,项启宣布于省衙中设宴,热情款待三少等人。
酒宴很热闹,项王军临时首府中的重要人士几乎全部到场。
三少所关注的并不是他能受到怎样的礼遇、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有艳遇。
可惜得很,直到酒宴快结束时,三少都没发现一个美女。
眼见就要满载失望而归,项启突然说道:“太子,今晚还有一个压轴节目,保管太子满意。“说这话时,项启笑得甚为勉强。三少却没注意这些,他有气无力地朝项启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嘀咕道:“干你娘咧。就你们这些不懂风月的大老爷们,哪拿得出让少爷我满意的节目?一群绝世美女跳脱衣舞么?”
观赏绝世美女跳脱衣舞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不过项启宣布最后一个节目之时,三少的精神还是为之振奋了一下。
只听项启说道:“各位,今天晚上这酒宴咱们也喝得尽兴,不过本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呵呵,想必各位兄弟都注意到了,今天晚上,赴宴可都是些大老爷们哪!咱们老爷们吃饱喝足之时,最爱想的是什么?”
下面一个喝高了地将领大着舌头叫道:“女人!当然是女人了!咱们这些兄弟伙造反。还不就是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吗?现在吃饱喝足、当然要想女人啦!”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项启也笑呵呵地道:“吴将军说得没错,咱们这些穷汉子,吃饱了喝足了、自然要想女人了!好。这最后一个节目。本王就遂了各位将军的意,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绝色美女,什么叫做仙女!请‘望且楼’悯柔姑娘来给咱们吹奏一曲洞萧如何?”
项启一宣布来的走望且楼的姑娘,众将顿时齐声欢呼起来。
众将虽然不知道悯柔一代欲帝、在悯柔抬头的那一刹,也不由感到一阵轻微的窒息。
悯柔很漂亮,但漂亮并不是最重要的,三少身旁的任何一个女子,若以女装出现在这场合,去掉脸上那丑化她们自己的胡须等物之后,也可令这厅中举座震惊。
悯柔很柔弱,悯柔很惹人哀怜,悯柔像是天上飘落的雪花,轻轻一碰会碎……她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一种无依无靠,好像举世之间她最孤独的气质。
三少的心微微跳动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然而,悯柔却于此时向三少看了一眼,三少那平静的目光顿时与悯柔那合着无限忧郁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三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就好自己被一股极之强烈的光芒迎面照耀了一下。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滞闷到了极点。
他不忍心看这样的眼神,他不忍一个高洁得彷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有这种忧郁到了极点的眼神。
当年,他自花轿中抢出??飘飘,就是因为受不到??飘飘那合着泪光的眼神。
三少最大的敌人,那便是女人的眼泪,和女人的忧郁。
悯柔奏响了萧,凄婉的萧声飘荡于大厅之中,从人们耳中钻进,缠绕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将他们藏在心湖最深处的心事一一勾起,不多时,便已有五大三粗的热血男儿泪流满面……每个人都沉浸在箫声勾起的心事之中,就连悯柔自己,长长的睫毛上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三少忽然觉得,悯柔所奏的不是一支箫曲。
她奏响的,是她的心事。
三少听懂了她的心事,他知道她在诉说些什么,在渴求些什么。
三少忽然站了起来,他离座而起,大步走向悯柔。
没有人注意到三少的举动,每个人都在萧声中回忆。
直到三少走到悯柔身旁,拉起了悯柔的手,那凄婉的萧声戛然而止,厅中众人才勐地从那梦境一般的回味中惊醒过来,用愤怒的,惊奇地、鄙夷地、仇恨地目光着着三少。
三少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他看着悯柔,微笑着,柔声道:“你的心事,我知道。”
悯柔怔怔地看着这个看起来相当唐突的少年,她知道,她今天的任务就是以身饲虎,然后伺机杀掉他。
杀了他之后,她自己也将随之消亡。
少年的笑容很暖,就像山野间刚从云海间升起来的朝阳。
他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里最亮的星辰。
他的两鬓斑白,就像积雪在青松上的白雪。
“我要杀的,就是他吗?”
悯柔在心里叹息着,她向着三少温婉地一笑,道:“太子知道奴的心事?”
三少觉得她的笑容很凄谅,好像是那生死诀别之时,对人间怀着无限留恋的笑。
三少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说罢,他抬头看了厅中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项启身上,慢慢地道:“这个女子,我要了。不知项王允否?”
项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很卑鄙。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个战无不胜的英雄。
他不屑使这等鬼蜮伎俩,他只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敌手。
让敌人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现在,他却要使用这种手段来取三少的性命,他犹豫了。
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伍先生看了项启一眼,笑道:“只要太子喜欢,悯柔姑娘就是太子的人。为奴为婢,全凭太子高兴。这就算是今晚项王给太子准备的一份薄礼罢!”
他又对悯柔道:“悯柔,这一位大秦国的太子,权倾天下,手握雄兵,你跟了他。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悯柔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谢太子,谢项王、伍先生给悯柔找到这样好的一个归宿。”
项启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只强笑着点头。
三少微微一笑,拉起悯柔。
对项启道:“项王今日本太子十分尽兴,谢项王厚赐!酒足饭饱、这宴也该散了。项王、告辞。”
项启站了起来,笑道:“太子言重了!既如此,本王便送太子回去。”
三少微微躬了躬身,道:“项王万金之体,不敢劳烦项王远送。”
伍先生站了起来,道:“那就由伍某代项王送太子一程吧!”
三少朝伍先生点头微笑,不再推辞,带着华蓉等女,由伍先生送出了省衙。
三少拉着悯柔地手,悯柔一路娇笑着,华蓉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
方才三少与华蓉讲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又用上了传音入密、凝音成线的功夫,悯柔自然一个字都没听到。
华蓉最后咬她耳垂那一下,在她心湖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不过旋即恢复平静。
待华蓉离去之后,三少站起身。
走到悯柔身旁,拉着她那冰谅的小手。
将她拉到床边,轻挽着她坐下。
三少则顺势坐到了她身旁。
三少看着低着头。
眉眼之中合着无限忧郁的悯柔,轻轻挽起一缕她肩头上略显潮湿的秀发,问道:“你可知我带你回来所为何事?”
悯柔点了点头。
轻声道:“奴知道。”
三少呵呵一笑,道:“你不知道。”
悯柔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三少一眼,柔声道:“太子不是看上了奴,带奴回来侍寝的吗?”
三少摇头笑道:“我说过,我听出了你的心事。”
说着,他凑到悯柔耳边,轻声道:“你心中满是留恋。你舍不得你曾经喜欢过的一切,你想在山林是自由地呼吸,自由地奔跑,你爱着溪水中的鱼虾翻腾,你爱与草地上的灌鹿玩乐。当山风来的时候,你会张开双臂。站在山巅上接受山风地洗礼,让风吹动你地衣裙,拂动你地发丝。你可以听到草发芽生长的声音,你可以看到雪飘落的每一个瞬间……,你曹经很自由。很自在,你不沾半点凡俗间的烟火。可是,现在你心中有了杀机,那是完全绝望,不带半点生气的杀机。
你要杀人,可是你并不愿意。杀了人之后你会死,可是你也不想死。所以你绝望,你留恋,你仇恨无,你无助,所以你的萧声才那般凄谅。你不知道你该恨谁,你也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否是对的,但是你又必须去做……”
说到这里,三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悯柔已经变得苍白的脸上轻轻抚过、道:“你的武功很奇特,它源于自然,所以能与天地融为一体,所以很少有人能看出你身怀武功。可是我却不同,如果说你是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话,那我就是超出了这个天地,我站在云端俯瞰这天地,任何伪装都瞒不过我地双眼。”
悯柔的脸色已经有些惨澹,她的眼中已蕴出了水汽,她的眼神更加凄婉哀凉。
“悯柔,你很不错,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已没有几个人能看穿你的表相,着透你的真心。如果不是你的萧声,你的眼神,就算我知道你身怀武功,也无法看出你的心事。”
三少微笑着,双手轻棒着悯柔的脸,直视着她地双眼,道:“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项启?”
悯柔光洁的脸庞滑出两道泪痕、她怔怔地看着三少、她想知道,这少年究竟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为何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他太可怕了,他几乎无所不知、爹爹和项王想杀他、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
悯柔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献身和死亡的淮备,可是三少刚才的话又让她心中生起了生机。
三少说得没错,她并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还有着无限的留恋。
她还想着平定天下之后,和父亲一道回到山里,伴着她那早逝的娘亲的坟墓,平静而澹泊地过完这一生。
可是父亲却打碎了她的希望,父亲为了挑起公子羽与秦家的争端,不惜将她牺牲。
她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天下的百姓,所以她不恨她的父亲。
她只恨自己,为何生了这女儿身。
现在,三少着穿了她的心事,知道了她的目的。
她知道,她已经没办法杀掉三少,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山里遇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传授她武功的时候曾径说过:“我传你的是源于自源,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武功。如果有人看不穿你的深浅,那他就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有人能一眼着穿的功夫,那么你就绝不会走他的对手。”
悯柔知道,自己不是三少的对手。
即使现在三少与她近在咫尺,她突然出手偷袭,也不可能成功。
但是她一样不能告诉三少是谁派她来杀他的,她知道三少的可怕,她听说过三少的武功。
她知道,如果让三少知道是父亲和项启她来杀他的话,她可以想象这省城之中,会变成怎样的一种血流成河的惨景。
更何况,现在项王与大秦已结成了同盟,如果让三少知道,项王白天才跟他结盟,砰地一声,房门紧紧合上了。
呆呆地坐在床边的悯柔,忽然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那里,好像还留着三少地余温。
她和衣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绣花枕头,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合上了双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三少走进了华蓉的房中。
华蓉此时披着一身粉红色的轻纱,正坐在床头着书,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
三少关上门,走到华蓉床边坐下,手顺势爬上了她的玉峰,将下巴搁在华蓉香肩上,凑到她耳旁问道:“看什么呢?”
华蓉轻声呻吟一声,放下书,道:“当然是春宫图了,你说我还能着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着华蓉滚到床上,一双手上下游走,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
华蓉一边呻吟扭动、一边问道:“你……方才没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摇了摇头,压在华蓉身上,腰身一挺,突破进去,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暂时还不能吃她。她对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对她这种女孩儿,我不愿使强迫手段。要征服她,须得先征服她的心。”
华蓉媚眼如丝,双腿紧盘在三少腰际,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挺起腰身相迎,一边说道:“那怎地没见你对水木薇、罗生静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们不同。我心里对她们没有爱意,当然只要她们的人,而不要她们的心。再说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经加媚功调教,她们的心志已经被我们完全摧毁了,现在已成为欲望的奴隶,一颗心自然也就属于我了。”
华蓉娇喘连连,道:“这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她能抵档住我的媚功,一定身怀武功。”
三少点头道:“她的确身怀武功,而且还相当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性质特异,源于天地、又包容于天地之间,想以欲望征服她,除非你我联手,将她心志摧毁。可是我又不愿以这等手段对付她。嗯,告诉你,她其实是来杀我的。”
华蓉道:“又……又是美人计么?想将你刺杀于……”
床第之间,嘿……难道……,难道指使她的人不知道……用这伎俩杀你……就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三少呵呵一笑,道:“除了这等伎俩,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杀我?指使她的人,也不过走想持一掉罢了。依我着来,这指使她的人必是项启。”
华蓉道:“项启”……这粗豪之人,会使这等心计?”
三少道:“此计或不是项启所出,但也应得到了项启的应允。我想,最有可能出此计的,便是项启的客卿伍先生。”
“伍先生?”
华蓉喘息着道:“就那个一脸高尚圣洁的书生?”
说话间她一个翻身,将三少压到身下,坐在三少腰上扭动起来。
“应该是他。”
三少扶着华蓉的小蛮腰,道:“能说动悯柔那样的女孩儿做这种卑污之事的,只有用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为天下百姓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理由了,而看那伍先生一脸神圣的样子,也只有他最适合说出这理由来。我看那项启是个直爽汉子,不会做这等事。你有没有注意到,项启今晚在宴席间本来相当自然,可是当悯柔出场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非常窘迫。而且今天谈判桌上,本来很多枝节问题、项启可以据理力争的,但是他都放弃了。依他的性格看来、应该是对用这等手段对付我心存愧疚,想给我秦家一些补偿。”
华蓉问道:“那项启杀你能有何好处?”
三少笑道:“你这么聪明、还猜到不到吗?”
说话间、华蓉突然停止了动作。
三少奇怪地望着她,华蓉撇了撇嘴,道:“我高潮了。”
三少险些笑出声来,道:“不管,我还没有得很呢!再来!”
说着三少在下自行动了起来,华蓉给三少弄了几下、马上又娇喘连连,性致再起。
“是不是、项启想杀了你之后……嫁祸给公子羽,让你秦家与公子羽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但是现在项启已经跟我们结盟了,到时就算出兵攻打公子羽,也是两家齐上。他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三少道:“此举并非多余。你想想,要是我老爹知道我给公子羽的人害死了,他会怎样想?他肯定会对公子羽用兵。跟公子羽前个死话。到时候,项启自可找理由不出兵,或是只派出少许兵力,象征性地攻打一我生孩子恰巧碰上有一颗蝌蚪充满话力了……”
华蓉见三少一脸黯然,安慰道:“阿仁,你也不必灰心。魔门有许多古方,是专治男人病的,等闲下来,我给你配几副方子。”
三少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向项启辞行,去东海见公子羽。大日国的事情,是该早些了断了……呵,我倒很想看看,明天项启见到我还话着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项启的表情相当勉强。
他笑得很勉强,说话时语气也很勉强,但是三少听得出来,项启的神情声音之中,有着一种如释重负地感觉。
而伍先生则不同了,当他看到悯柔温驯地站在三少身后时,他虽然依然镇定自若,可是眼中却流露出一种难言的悲哀。
悯柔没有看自己的父亲,她只在注意三少,她很难想象、昨晚那诗人一般敏威的太子、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圆滑的政客,像什么事情没发生一般,跟项启不断地打着哈哈,说着虽动听却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外交辞今。
悯柔昨晚睡得很好,罕见地没有做梦。
自从她跟着父亲出山助项王以后,她夜里经常噩梦连连。
不是梦到父亲战败被杀,就是梦到自己被土匪一样的乱兵压在了身下。
可是昨晚,她却睡得很安稳,很香甜。
在被三少看穿了心事,猜透了她的来意之后。
她反而如释重负。
当今天早上,三少让她自己决定去留的时候,她决定跟着三少。
她想了解三少,想知道这个诗人一样地政客会有怎样的内心,或者,找机会杀了他,或者,找机会爱上他。
她可能是世上最柔弱的女子了,她有一颗貌似坚韧实则敏感且脆弱无比地心。
若想坚韧起来,必须有一个坚强的依靠。
而在此之前,她的依靠便是她的父亲。
可是现在,她知道父亲已经不能再作她的依靠。
她不能留下来,不能回到父亲身边,那样地话,三少就会知道她是受谁指使地,她的父亲,就可能遇到生命危险。
所以。
她要跟在三少身边。
在三少向项启告辞之后、项启以相当隆重的外交礼节,亲自送三少出了晋省省城。
临别时还拉着三少的手。
依依不舍地说:“太子,有空常来玩啊!”
三少呵呵笑着,说:“嗯,项王如此盛情,我以后会经常来玩的。不过嘛。
以后来的时候,只怕项王找不到像悯柔姑娘这般可人的女孩儿来招待我了,哈哈哈……”
项启跟着干笑起来、伍先生却笑得相当自然。
当三少等人坐着项启送的豪华马车远去之后,项启忽对伍先生道:“伍先生,令嫒她……”
伍先生笑容褪去,无力地摇了摇头,道:“柔儿的行动失败了。唉,为了掩护我们,她不敢离开秦仁,只能跟她同去。”
项启道:“伍先生,本王可派一支军队,扮作山贼,将令嫒抢回来!”
伍先生摇头道:“秦仁地武功太可怕了,若是派去的兵力少了,只会白白送死。但如果派的人太多,纵能抢回柔儿,也不见得能困住秦仁。若让秦仁走脱,便是我军之大祸。唉、柔儿命该如此,只望秦仁他能善持柔儿了……”
马车在平坦地官道上援援行驶着,怜舟罗儿和华蓉在外赶着马车。
三少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里,剥着新鲜的荔枚。
他小心地剥掉荔壳、挖出核,将果肉放进瓷盘之中,那瓷盘里,已经维积了大半盘白嫩的果肉了。
三少并不怎么喜欢吃荔枚、但是他却非常爱剥荔枝,因为几个女子都喜欢吃。
水木薇和罗生静神一左一方跪在三少脚边、将三少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替他按摩着。
秦霓儿和宋清则就着同一本笑话书看得痴笑连连。
悯柔静静地坐在三少旁边,低着头,看着自己地鞋尖,一言不发。
三少剥了满满的一盘果肉,取手巾擦净了手上的汁液,笑道:“好了,荔枝剥好了,罗儿、蓉儿,你们进来吃吧!我来赶一阵车。悯柔,你跟我来。”
三少说着,钻出了丰厢,站在车辕上按过了怜舟罗儿手中的马鞭。
当怜舟罗儿和华蓉都进了车厢之后,三少在车座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副座,道:“悯柔,你坐这里。”
悯柔依言坐到三少的身旁,三少一手抓着马鞭、一手猩住了悯柔的一只小手“悯柔,能。
三少见悯柔继读保持沉默、不以为意地一笑,道:“悯柔,就算你不说,我想我猜的应该也是对的。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虽然他起意杀我在先,可是我没有杀不会武功之人的恶习。我也不会撕毁与项王的盟约。毕竟这个时候,公子羽才是我们两家最危险的敌人。呵呵,昨晚蓉儿替你洗浴,她告诉我,你还是处子之身。若伍先生是你的情人的话,他将你送与我,未免也太吃亏了。若他是你地兄长或是父亲的话,则未免太残忍了。无论怎样的理由,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他也不该如此。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一一禽兽不如!”
悯柔终于承受不住了,三少最后的一句话,就是压死骆驼的那一根稻草。
她泪沫满面,声音颤抖着道:“求你了,不要再说了……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他让我来献身送死,我知道最痛苦的其实是他自己……他不是什么圣人,他只是想为天下百姓尽一点力,他只是想……只是想这战乱早日结束。我知道,他从出山那天起,就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我身为他的女儿,理应为他分忧……”
三少摇了摇头,道:“有时候,圣人和禽兽只有一线之隔。你父亲的想法固然高尚,可是他的做法却是错了。“他怎知道,项启平定天下之后,能做个好皇帝?他凭什么认为项启这等贫苦出身的统帅将来就一定能给天下百姓带来幸福?
难道我不可以?难道公子羽不可以?项启现在还是很心念百姓的,可是他怎知项启君临天下之后,不会因荣华富贵迷失自我?不会因贪图享乐而变得昏庸无能?
诚然,贫苦出身能今项启了解下层百姓的苦楚,可是贫苦出身也注定项启和他手下的那一干将领对荣华富贵,对夯侈淫逸没有太强的抵抗力!“而我跟公子羽、则是自小就锦衣玉食,能享受的,该享受的都已享受过了!荣华富贵对我们来说,己径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你知道吗?以我对公子羽的了解,他不喜女色、不贪图享受,励精图治,虽然军法严苛但是对下属极为体恤,对他辖区内的百姓也是相当宽宏体恤。要我说,公子羽比项启更有资格给百姓幸辐。“只不过、现在世上多了一个我罢了!我跟公子羽注定不能双雄并世,他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但是他不会听我的号今,我也不会听他的号今,我们两个之间、必有一战。将来这天下的争夺者,也只有我和良公子羽二人!“项启跟你父亲、还未够资格。”
“哼,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不能给予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给天下人幸福?你父亲他,太妄自尊大了!”
悯柔忽然有一种深深的乏力感。
她知道三少说的话每一句都有道理,她根本无从辨驳,可是她又不相信自己的父亲错了。
她是由父亲从小带大的、她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恋父情结。
父亲对她来说,既充当了父亲的角色,又充当了母亲和兄长甚至情人的角色。
父亲曾是她最坚强有力的依靠,也是她最信赖的对象。
可是现在,三少的话却推翻了父亲为之努力,为之奋斗的一切。
偏偏那些话又是那般有道理。
因此,她只能哭泣着,哀求着:“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了……”
三少看了柔弱如斯的悯柔一眼、摇头叹道:“你是我生平所见的最柔弱的女子。你父亲真的错了,她不该派你来的。唉,我也错了……我本不该让你留下来的。你若回到你父亲身边,或许会快乐一点。悯柔忽然用力地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我留在父亲身边,只能让他更内疚,更痛苦。他若看不到我、则会很快将我遗忘……※※※※已是九月。秋高气爽,红叶飘飞的季节,三少一行人自江南一路往东,行了近一个月,终在十月前赶到了东海陈郡。
其实早在大半个月前,三少一行便已进入了公子羽的势力范围。在公子羽的地盘上赶路,比三少原来想象的太平得多。公子羽的辖区内治安良好,基本上没有任何流寇乱民。各城各镇的驻军也从无扰民的现象,三少甚至看到在有些地方,驻军帮助百姓垦荒种地,修茸房屋、桥梁等等、军民之间互助友好,其乐融融,百姓看起来很满意公子羽的统治。三少进入公子羽的地盘后,途径第一个大城之时,未曾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如实报上大名。本以为那城市的驻军会严阵以待,谁却被热情款待一宿、第二天那大城的城守更派出五你还是叫我三少吧,突然改口叫我太子,总觉得有些别扭。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见公子羽点头应允之才继续说道:“平心而论,你的辖区的确治理得相当好。从你辖下的十一省情况看来,你若为帝、的确会是一个好皇帝。”
公子羽微微一笑,看着三少,道:“既如此,三少何不助我一臂之力,你我共同缔造一个太平盛世?有三少的佐助,本公子相信,新的帝国定会比大秦帝国更加强威、且千秋万代,永世不衰!三少摇头微笑,道:“公子近年来想必未曾亲至我大秦国土内巡视吧?我大秦国土内,百姓同样安居乐业,同样歌颂新皇圣明,是千载难逢的好皇帝。既如此,公子羽又何不助小弟一臂之力,共同缔造一个太平盛世?两人对视一眼,均哈哈大笑起来。公子羽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道:“你我二人若能同心协力,我中原大国何止能屹立于世?恐怕普天之下,所有地番邦诸国、都要向我中原上朝俯首称臣。”
说着,他手中的马鞭一指东方、道:“海的那边、大日国即将归于我中原之手。”
他又指向西面,“西域再往西、横跨大洋之后,又有一望无际的土地,数以万万计的人民。”
他马鞭再指北面:“北出落凌关,过大草原,又有一片冰雪之国……他最后马鞭一指天宇,道:“以我中原之强盛,未必不能让太阳照得到地地方,都变成我中原之领土!未必不能让苍穹下之生灵,均变成我中原之臣民!三少忽然有一种行将窒息的感觉。公子羽的雄心壮志让他也受到了些许感染、甚至有热血之感。三少没有想到,公子羽要的不仅是大秦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志向,三少自问拍马难及。但是,三少旋及想到,若要征战四海,那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该会有多少壮士埋骨他乡?民间该会添加多少孤儿寡妇?战争并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三少想主动入侵大日国,也仅是受到前生思想的影响,仅是看到今生大日国对中原的野心,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可是征服整个世界,这等想法已经不能算是雄心或是野心,而应算作疯狂!前世元蒙的铁骑踏遍亚欧大陆,建立的帝国前所未有的大。可是后来一样分离崩析。前世希特勒的第三帝国掀起世界大战,几乎击跨整个欧洲、可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以大秦现有地国力。是无法征服世界的,自由,永远是人类最向往的。征服者即使能成功一时,也无法干秋万载地将其统治延续下去。除非能将被征服地区地民族烙印从他们灵魂中彻底抹去,可是大秦现在的国力,最多也只能将周边的一些小国。如大日国彻底征服。要想一统世界、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三少现在可以自豪地宣称,可以凭借他和宋清从前世带来的思想、科技改变大秦,公子羽现在也可以自豪地宣称,他有能力在有生之年征服大秦周围的小国。可是以后呢?当三少他们这一代地人归天之后,他们的后代还能像他们一样吗?征服世界光凭他们这一代人是不够的,这必须通过好几代人的努力。可是三少无法保证,他们的后代,也能像他们一样有作为。有能力,有毅力。君主之思,三代而斩。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更何况。百姓要的只是安居乐业,能吃饱穿暖,能有子孙延续香火。若是连年征战,百姓可还会继续支持他们的君主?并不是每一个百姓,都会有公子羽这种疯狂的想法地。所以三少很快地就从公子羽的蒙言壮语中冷静下来。
他望着公子羽微微一笑,道:“攘外必先安内。现在中原都未归于一统,谈何征服世界?”
公子羽笑着摇了摇头,道:“攘外必先安内……呵呵,是啊,这天下,只能有一个皇帝,你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三少笑道:“好了,不说这些扫人兴的话了,说说有意思地吧。你这陈郡,可有什么高档的娱乐场所?公子羽一怔,道:“高档娱乐场所?三少小声道:“就是比较高级的青楼啊!公子羽摸着下巴,往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笑道:“不会吧?你身边这么多如花美眷,你居然还想出去找野食?”
三少急道:“小声一点,可别让她们听到了!我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从小就立志要搞遍天下美女地,有时候,青楼里面也能淘到极品的哦!”
公子羽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道:“本人向来不近女色,陈郡青楼虽多,也有很不错的所在柔时、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笑容也微微一变,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这几个都不用介绍了吧?”
三少笑道:“蓉儿她们你都见过了的,薇子和静神还在你手下做过事。嗯,这一位你还没见过,给你介绍下。”
说着。
他拉过悯柔,道:“她就是项启手下第一谋士伍清远伍先生的掌上明珠,伍悯柔。”
悯柔对着公子羽行了个礼,柔声道:“悯柔拜见公子。”
公子羽微微一笑,翻身下马。
还了个礼,道:“伍姑娘多礼了。三少啊,伍清远先生的大名本公子也多有耳闻,伍姑娘既是伍先生的掌上明珠,何故也跟着你来了?莫非,她是你们缔结盟约的人质?”
三少眨了眨眼,笑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以后再告诉公子吧。公子羽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勉强了。三少,公子今晚将在行宫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届时将派人来按你,你到时候就把这些姑娘都带上吧,大伙儿高兴高兴。”
公子羽一边说着,目光自华蓉等女身上一一掠过,却就是不敢看伍悯柔。
三少却未注意到这一点,笑嘻嘻地道:“这个没问题。公子羽点头道:“那么,本公子先行告辞了。你们先进去休息休息,洗洗身上的风尘。宅子里有下人侍候着,尽可随意差遣。说罢公子羽翻身上马、对三少等人挥手作别,带着一队卫士疾驰而去。行了老远之后,公子羽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瞧见三少牵着悯柔往门里走,心里不由一阵莫名的酸楚。三少等人进了宅子大门之后、早有二十多个下人毕恭毕敬地候在门后,准备侍候。见到三少等人时,众人跪拜于地、齐声道:“恭迎大秦太子!”
三少点了点头,道:“免礼。各位,虽然吾父得先帝禅让帝位,登基为帝,册封吾为太子,但是公子羽毕竟是赢氏正统皇室血脉,客随主便,客不压主,在东海这里,你们不必称呼我为太子,叫一声三少爷就行了。”
众下人领命应是。
三少又道:“现在离晚宴还有好几个时辰,我们这一路赶路,肚子也饿得慌了,先吩咐厨房准备饭菜、你们再来几个人带我们去公子羽说过的,有一张可容十人的大床的房间便可,其余人等,且先退下吧。当下有几个机灵的下人忙带着三少等人去到主楼,进了那间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之中、一张奇大无比地床赫然就靠着那大房南墙摆着。三少看着这房,这床,觉得相当满意。他掏出几张百两的银票打赏给那几个下人、道:“好了,行李呢我们自己收拾、你们先下去,有事我会吩咐你们的。”
那几个下人连声道谢,退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带上。
其中一个出门前说道:“三少爷、小人就候在门外、有什么吩咐听小人一声就行。待房内再无外人之后,三少欢呼一声,跳起来往那大床上重重地一躺,抚模着柔软地丝绸被面,道:赶了这么久的路,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这么大的床了……唉、说起来,离开天京城又快半年了,咱们的队伍日渐增大,等闲床铺还挤不下、好久没有来场混战了!姑娘们、咱们今天就大被同眠吧!。众女均笑了起来,悯柔却文文静静,柔柔弱弱地道:“三少爷,悯柔想……”
“你想单独一间房?三少知道悯柔心里在想什么、他点了点头,道:“那好,这件事我可以依你。不过你得先依我一件事。”
悯柔点了点头,道:“三少爷但有所命,悯柔无不遵从。三少道:“公子羽说,这宅子里有个温泉浴室,我打算带着清儿、蓉儿她们一起好好洗洗身上的风尘。悯柔,你也跟我们一起洗如何?悯柔面露难色,道:“这个……”
三少笑眯眯地道:“悯柔啊,这一路上,我们长谈数次,也算是交心知己了。更何况,那天晚上,你就该是少爷我地人了。既是少爷我的人、咱们彼此坦诚相见又有何不可呢?我可以保证,在未经你同意之前,绝不碰你。”
悯柔咬了咬嘴唇,略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道:“好,悯柔依了少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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