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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
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
“谁呀?”
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
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
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
“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
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
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
而且没什么家具,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
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
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
--是个老烟鬼。
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
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
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
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
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
老陈介绍道。
“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
“哦,你好”
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
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
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
我情不自禁这样想。
--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来。
“有空过来玩”。
对我说。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
我送他们出门。
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
她也对我笑了笑。
算是招呼了。
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
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
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
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
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
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
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
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
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
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
让我一饱眼福。
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
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
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
了。
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
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
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
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
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
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
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
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
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
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
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
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
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
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
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
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
名表。
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喝了半瓶。
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
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
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
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
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
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
于是我加紧抚弄。
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
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
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
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龟头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
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
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阴道口,把阴茎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阴茎极其顺熘地插了进去。
当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哦”
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阴茎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阴茎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精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阴茎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
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
待阴茎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阴道流了出来,在阴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
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等着坐牢吧。”
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
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阴道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到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
照了两张。
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
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
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
她说。
“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
我坚决地说。
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做爱了吧?”
“没,没有。”
“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
“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说呀!”
“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
“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怎样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吗?”
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
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
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
我说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
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拨出来。
“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奸你吗?”
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着阴茎。
“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骚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
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
就在她的阴道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阴道里。
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
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
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
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
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
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
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
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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