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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
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
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
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
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
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
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
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
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
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
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
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
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
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
扔给他。
“什么事?”
他问。
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
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回来,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就当帮我一把吧?”
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
“那就这样定了。”
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
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
“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
“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
我一语双关说道。
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
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
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
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
“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
老陈说。
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
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
“好啊,好啊。”
平平很高兴。
--毕竟是孩子。
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在家等我啊!”
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
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
“我知道,我去过。”
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
“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
平平正低头拨弄着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象我痴迷着她妈的肉体。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
我看着。
吻了许久,陈太太避开我的嘴巴,说道:“好了,好了,放我起来。”
我不应,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
陈太太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斯斯艾艾说。
我抱起她,陈太太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把头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陈太太放在床上,陈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势倒在她的身上,这次陈太太很配合,两人热情地吻起来。
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
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裉下时陈太太抬起股屁,内裤很顺熘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阴阜上,一触手就觉得手掌上湿湿的了,我轻轻地揉压着。
一会儿,我的手指寻到她的阴辰间,轻挖慢抠,把她流出来的淫水涂在她的阴辰上并寻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转圈儿揉动。
陈太太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不再吻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陈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她的衣服很轻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肉体,我发现她下面的毛并不很浓密,呈倒三角形长在阴阜上。
看着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
陈太太赤裸着躺在那边,好象很害羞,闭上了眼睛。
我三下两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
陈太太把双腿张开,很自然地让我的身体趴在她的双腿间。
我用舌头舔她的乳头,一只手仍就在她的阴核上揉动,一只手反手垫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轻轻地搔着她的屁股。
“要我插你了是吧?”
陈太太不应。
我又说,“要我插你,你可要听话呀。”
我把龟头再次贴上陈太太的阴户。
陈太太扭动屁股调整位置,让她的阴道口抵准我的阴茎。
我用力一挺腰,阴茎很顺畅就插了进去。
“喜欢我吗?”
我插进去后陈太太双手抱住我的腰问。
“喜欢!”
我答道。
“是喜欢我的小妹妹吧?”
说完吃吃笑起来。
“都喜欢。”
刚说完,我立即想起昨天自己说过的话。
“好呀,你在调侃我是吧?”
我狠狠地抽插着。
陈太太仍旧笑个不停。
我腾出一只手搓揉着她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上下下象波浪般扑腾着的乳房,埋头苦干。
陈太太的头向后仰着,不时挺起小腹,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似乎感觉到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我也抽插得越来越快,不到五分钟,我便一泄如注,全部射在她的体内。
然后长喘一口气,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
陈太太抬起头,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阴茎和她的阴道结合处沾了一点已经流出来的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没见过吗?”
我不解地笑着问她。
“是不是我的精液特别好呀?”
“呸,臭美什么。不过,你的精液很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
我问。
“我对老陈的精液过敏,可是你的却不会,这是为什么呀?”
“过敏?”
我不解地问。
“是呀,只要老陈不戴套,完事后我就全身发痒,起斑疹一样的小红点,特别难受,所以我都要他戴套,从不让他射进去。”
“那你们每次做都戴套吗?”
“嗯!”
“那平平怎么生出来的呀,该不是杂种吧?”
“去你妈的,”
陈太太推了我一下说。
“也就为了生孩子那一两次让他射进去的。”
“你那么漂亮,脸上皮肤那么好,我以为是你精液吃多了呢。”
“什么呀,我原本就不丑。年轻时可是班花呢,在学校里也名声在外。”
陈太太抚着我的嵴背说,“现在不行了,老了。”
“不,你还很漂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和你做爱。”
“好呀,你这个大色狼,原来早就存了狼子之心的呀。”
陈太太用指甲在我背上重重划了一下。
“是呀,想了一年多,现在才终于得到了你,慰了相思之苦!”
我说。
“我真那么好吗?可我比你大了五、六岁呀。”
陈太太要推开我。
我依旧趴在她身上不起来,“说呀。”
“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象小女人一样,有意思吗?”
陈太太反问我。
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我还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过敏呢!”
陈太太双手在我腰上抱紧。
“有时候看A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纳男人的东西,心里真有点不是味道。到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我是特殊体质!”
陈太太说。
“那现在呢?”
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陈太太那灌满我精液的阴户。
“去去去!”
陈太太推开我,“臭得意什么?”
“我得意了吗?”
我装作委屈地说。
陈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好了,不说了,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我帮你带了速食。”
“讨好我吗?那你吃了吧?”
“吃了。”
陈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内裤擦拭着阴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内裤扔到我头上:“还给你。”
我抓起内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哎呀,好臭。”
“那是你的东西臭。”
陈太太笑道。
抓起被我脱在床上的三角裤要穿。
我一把抢过她的三角裤,“算了,不要穿了,就让我多欣赏欣赏你美妙的身体吧。”
“呸,难为情死了。”
陈太太拉过迭在床角的浴巾,围在胸前和腹部,抓住两个角,在前面打了一个结,半裸着走出房间。
我半躺了一会,抓起刚才陈太太擦过秽物的内裤,套在腰间,跟着出去。
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捧着我买回来的盒饭边吃边看。
我看到她围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个丰腴细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边,把手放在她架起来的一只腿上,欣赏着身边这个诱人的尤物。
陈太太把盒饭吃完,把盒子朝茶几上一放。
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喂,你不是有A片吗?拿出来欣赏欣赏。”
我叫她。
“那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
陈太太朝电视柜边的一个橱子一呶嘴。
我走过去打开橱门,见里面有三、四片黄碟,挑了一个封面诱人的,放到VCD机里,坐到陈太太身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到那个频道后,把陈太太的一条大腿放到膝上抚摸。
画面上出现了似是日本人样子的一男一女,走进一家酒店,进了房间,那个男的帮女的脱去大衣,两人吻起来,一会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楼着,脱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着阴户,过了一会,那个男的爬起来,让女的跪在他腿边用嘴吻他软塌塌的阳具,吹起萧来。
然后俩人倒在床上,干起来,不时清晰地出现那个男的阳具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抽插的画面。
那个女的夸张地哼哼哈哈呻吟着。
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已昂头怒立,转身看陈太太,见她正瞪着电视看。
我把手伸着陈太太的阴户上一摸,也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抚弄起来,陈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两个手指在我的一个乳头上捏弄着。
我弄了一会儿,站起来,脱去内裤,把陈太太掀翻在沙发上,扯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了进去。
陈太太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
陈太太的双腿在我大幅度的动作下,从我的肩上滑了下来,被我的手把在空中。
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陈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胀,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两个阴辰还没完全合拢的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
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陈太太垂着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
两人闷声不响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
陈太太呻吟着说道:“这样做我好累呀,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拨出阴茎,抱起陈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使劲插起来。婆)不是很漂亮嘛,这么年轻就叫黄脸婆呀,那我呢?”
“你比她更性感,更诱人。”
“你别夸我了,要是把她换成我,你舍不得吧?”
“最好是两人都躺在我身边,两个都不缺,一块儿爱。”
“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这样,慧慧还不杀了你。”
“要是我老婆不反对,你愿意吗?”
“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了。”
我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扒开她的阴户,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倒头插进她的阴道里一厘米多。
然后放开手,陈太太的阴辰自然合上,把香烟夹住了。
“你干什么?可别烫到我了。”
陈太太要夹紧双腿。
“别动,动就真烫着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装作抽烟的样子。
吸了一口气,然后叭哒着嘴巴说:“啊,味道果然不同。”
“是什么味啊?”
陈太太凑趣道。
我闭上眼睛,回味无穷的样子,说:“唔,牛奶味,苹果味,香梨味,还有一股,啊,是--骚味。”
陈太太看我那样子,再也忍不住,揉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伸手拿起香烟,把插进她阴道的烟蒂那头塞到我的嘴里,“味道那么好,那就再尝尝吧。”
我勐吸两口,然后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
“好了,回家睡觉去也。”
“不在我这睡吗?反正没人。”
陈太太伸手缠住我的腰说。
“那好呀,我巴不得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呀。”
“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讨了便宜还卖乖,你的脸皮那么厚,还知道不好意思呀。”
陈太太探起身子把烟灰缸放到地上。
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谁偷谁还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汉子吗?”
“这么久来在我家花了不少钱吧?”
陈太太忽然问我。
“钱算什么,得到了你,再多的钱我也不心疼。”
“你可真够大方的呀,这两天一出手就是两千块啊。”
陈太太说着又把我的衬衫围在腰间,跳下床去找到钥匙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拿出一迭钱数了大概有三千元,走过来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里。
“你干什么呀?”
我问她。
“你的钱还给你,谁要你的臭钱呀,这样我就心安了。”
然后又上床来偎在我的怀里。
我沉默不语:真是个贪图肉欲的女人呀,为了肉欲之欢,竟然也变大方起来了。
陈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边躺下,“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我也跟着躺在她身边。
陈太太把一条薄被辅在俩人身上,然后抓过我的一条手臂,枕在头上。
脸对着我,闭上了眼睛。
我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着她的阴毛,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只觉半边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觉。
扭身一看,那条手臂还枕在陈太太的头下。
她还睡得香香的,嘴边绽出笑意,是梦中也尝到了交欢的滋味吗?看着她,我不禁这样想。
我想把手臂轻轻抽出来,可手臂失去知觉,根本不听使唤。
只好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头,然后靠蠕动身子出那条麻木了的手。
就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陈太太睁开眼睛,也醒了。
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这边靠了靠,“你没睡吗?”
“睡了,刚醒。”
我答道。
我抽出手臂皱了皱眉。
“你怎么啦?”
她关心地问我。
“手臂麻了。”
她抓过我的手臂,轻轻地帮我揉着。
“现在几点了?”
我问她。
她抽出枕下的手机看看,“哎呀,已经七点钟了。饿吗?我去煮饭你吃吧?”
“不用了吧,我们出去吃好了!”
我说。
“还出去啊,多麻烦呀。再说,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算了吧,还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
陈太太说着,要穿衣起床。
我抓过她的内裤和胸罩,“这就别穿了,反正在家里。”
在她穿裙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间和腿根部分由于沾到的精液和淫水干涸,结了一层薄薄的精痂。
她穿好长裙,在我的脸上拍拍:“你再睡会吧,做好了我叫你。”
等她出去后,我把她的内裤朝洗碗池压去,陈太太的双手撑在池边,弓着身子,蹶起屁股,我扯下内裤,用手夹住小弟,找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
陈太太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一只手反过来搂紧我的屁股。
我的两只手抓住陈太太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许是阴茎上也结了精液形成了干硬的薄痂吧?尽管陈太太的阴户水汪汪的,但开始时进去时觉得还不是很顺熘,于是先轻柔地抽插了七八下,待阴茎完全地沾到淫液后,便很顺畅了,我就大力地抽插起来,这次没有换姿势,而且干得特别久,足足干了十几分钟,陈太太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快流到了她膝盖部位了。
陈太太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
一会儿,陈太太的屁股不再扭动了,她半瘫在那边一动不动,只任由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横行霸道地进进出出驰骋扫荡,我又抽插了数十次,身子一抖,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几下,便全军覆灭了。
我继续让阴茎插进陈太太的阴道里,感受着陈太太极为潮热的阴道的包裹。
用双手去抓捏陈太太的乳房。
陈太太也不直起身,上半身仍是伏在池边,似在体味着刚才欢娱的余韵。
我忽然闻到一阵焦臭味,我吸吸鼻子,“什么东西烧了?”
陈太太这时如梦方醒:“哎呀,是我的菜。”
顾不得我的阴茎还留在她的阴道里,也不顾我赤身裸体,直起身子,急忙走到开关边,按亮电灯,然后冲到炉边,掀开锅盖,锅内炖的肉早已焦煳了。
“这可糟了,吃不成了。”
陈太太一脸失望的神情。
“算了!”
我安慰她,“有了你,不吃饭也饱了。”
“真对不起。”
陈太太端起锅,一脸歉意对我说。
“要不,我炒两个蛋给你吃吧。”
“好呀,你吃了我两个蛋,我也吃你两个蛋,算扯平了。”
“你胡说什么呀,去去去,一边呆着去,还不穿上衣服,真不要脸!”
陈太太推开我。
我伸手进她的裙内,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没想到原本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已全部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了,我触手满手都是粘粘乎乎的液体,我的手在陈太太的左脸上一抹:“香吧?听说精液美容呢,不要浪费了啊!”
陈太太用脚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好臭啊,谁要你的臭东西呀。”
我捡起地上的裤子,抬头看到菜蓝里放了几根辣椒,心中一动,乘陈太太不注意时偷偷拿了一根,到房间塞在枕头下面,回到客厅看电视。
几分钟后,陈太太把菜端了出来,“开饭了。”
我只穿着内裤赤裸着身体走到餐桌边。
陈太太说:“你没有衣服吗?净出洋相。”
我说:“又没外人,我们谁跟谁呀!”
我坐下来。
陈太太盛了满满一碗饭给我,夹了一大块蛋到我的碗里:“尝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我早尝过了。”
“可今天不一样呀。”
上了床就连做的菜都不一样了吗?--我心中暗笑。
“好吃吗?”
陈太太看我吃了一口菜。
“好吃,好吃,就象你一样好。”
我嘴里夸张地咂巴着。
“就你嘴贫。”
陈太太满意地笑道,拿起碗,给自己装饭。
我一碗饭还没吃完,陈太太问我:“喝点酒吗?”
“好呀,不过你要陪我喝。”
“我可不会喝。”
陈太太起身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然后又去拿了一瓶“剑南春”,“没有好酒,这是最好的了。”
开盖往我杯子子倒了满满一杯。
“你不喝吗?”
我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后问她。
“好喝吗?”
陈太太抓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
“哎呀,好凶呀,你也少喝点吧,喝醉了又要……”
陈太太嘻嘻笑着不说下去。
“喝醉了就又要强奸你了,是吧?”
我笑道帮她说完。
“知道就好。”
陈太太说完,“扑哧”
一下笑出来。
“那你多喝点,让你强奸我好了!”
我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陈太太举起筷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懒得理你。”着凉啊,我去洗澡了。”
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
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进去。
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阴毛也紧紧贴在阴阜上。
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
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
“不要,难看死了。”
陈太太说。
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
涂了沐浴露的肉体滑不熘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
“帮我打打香皂吧。”
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肉体,一边说。
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着。
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肉体贴在一边,又滑又顺。
我的手在陈太太的阴户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
一双手捉住我的阴茎搓弄着,不时用指甲搔我的阴囊。
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阴户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
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肉体和淫猥的动作。
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
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了淫水,流了多少。
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
把坚硬的肉棒朝她的下体?厝ァ
陈太太呻吟着:“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
我的龟头在她的阴户四周来回摩擦轻拭。
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
我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
我用手探到阴道口,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阴茎插了进去。
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
我来回抽插着,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吧,在抽插时,阴茎好几次滑出了阴道。
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
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对准她的阴道长驱直入。
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
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
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狼。”
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
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
“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宝,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灯光下,由于睡衣质地轻柔,隐约可见她玲珑的曲线,上面突起的两团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块。
我照旧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陈太太进房间去拿了一块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然后把我刚才泡好的茶添了热水,倒了一杯给我,坐在我的旁边,上半身蜷缩在我的怀里。
看了一会电视,她扭头问我“想抽烟吗?”
“好呀!”
我答道。
陈太太到房间去把那包烟拿了出来,点着了一根,塞在我嘴上。
“真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老婆!”
我拍拍她的屁股。
“我有哪么好吗?”
陈太太歪头看我。
“谁说没有,我第一个跟他急。”
陈太太依旧坐在我旁边,蜷在我怀里,边看电视边用两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块肉。
过了一会儿,陈太太忽然抬起头问我:“小洪,再过十年,你还要我吗?”
“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那时老了呀,变丑了,你还年轻。””
她弹了一下我的脸说。
“但我们不能经常约,我想想,十年一次吧!”
她笑道说。
“什么呀!”
我差点跳起来,“那我宁愿死掉算了。”
“那你去死呀,死了我省心!”
陈太太说。
“不行,不行,一个星期三次吧。”
“什么啊,你找死呀!”
她想了想说,“不行,太多了,半年一次!”
她又笑起来。
“太少了,一个星期至少两次。”
“不行,最多一个月一次!”
她还在笑。
“太少了,一个星期一次最少都要。”
“一个月两次,别说了,就这样定了!”
她说,看看我的脸色,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怎么啦?不高兴呀?”
“不高兴,太少了!”
我说。
“不要这样嘛,那算了,只要你表现好,一个月再奖你一次!”
“怎么样算表现好?”
“约法三章守的好呀!”
“不是床上功夫好吗?”
我笑着说。
“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来!”
陈太太捶了我一下。
“那好吧,如果你表现好,我一个月也奖你一次!”
我叹口气说。
“那不行,你奖的不能算!”
她说。
“行行行,你说了算,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我做不得主,能用一次是一次。
可是你帮着我算计你老公,我倒是要谢谢你啊。”
她听了这话,突然跳起身抓起茶几上那杯茶,泼到我脸上:“你这个王八蛋,滚!”
说完,跑到房间里,“砰”
地一句关上房间门。
我擦擦脸上的茶水,想到:真是女人心,摸不清啊,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恼羞成怒了吧。
坐了一会,觉得不对劲。
我站起来想到房间里去劝慰她,但房间门被反锁了,打不开。
我敲敲门,里边没动情,我又加重力气敲,里面还是不应。
我就叫道:“杨姐,开开门,我错了,让我进去吧!”
里面回应道:“滚!”
“我错了!向你道歉!好吗?”
“滚!滚!滚!”
我又不停地请求和敲门,可里面就是不应。
等了十几分钟。
我叹了口气,说道:“杨姐,我真是让你伤心了。如果真的要我滚,那行,我走。可我的衣服还在里面,你总得让我进去拿吧!”
里面传来脚步声,“吧嗒”
一下打开锁。
我开门进去,见陈太太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双肩不停地抽搐,显是已经哭了。
我走过去轻抚她的肩膀,说:“杨姐,我错了,对不起!”
陈太太晃动肩膀,要甩开我的手。
我强行抱起她的头,见她眼睛红肿,双眼犹自流着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我一下子受到感动,真情流露,心中升起无限怜爱,抓起她的手要朝我脸上打,她挣脱我的手。
我就用自己手响亮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还要再打,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哽声说:“你干什么呀,疯了吗?”
“我不好,你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识好歹,还说让你伤心的话!”
我抱住她。
然后伏下去吻在她的眼睛上,她闭起眼睛,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对她说,“别伤心了,好吗?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我真是混帐王八蛋,把你的真情都给糟蹋了!”
我不停地吻着她的脸。
五六分钟后,她平静下来,不再哭了,我拉起她的手,“你打我一下吧!”
“你干什么呀,你,我的手才没那么贱呢!”
“是,是,是”,我用力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呀!?”
她睁开眼睛,“别打了!”
“那你原谅我了!?原谅我了笑一个!”
我说。
她仍旧不理我,我伸手去搔她的骼肢窝,她一下子笑起来,挣脱我怀抱。
我扑过去搂住她,吻她的辰,她紧闭双齿,来回躲避,不让我吻她。
我叹口气说:“我真是赖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说自己飞得高,瞎猫碰到死老鼠,却说老鼠瞎了眼!”
她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说谁是死老鼠呀?”
“说我!说我!”
我忙说。
顺势伏在去,吻她。
她张开嘴,顺从地让我抖的声音是吓的吧?哈哈,下辈子也想不到是爽出来的吧?我想着,心里更加得意,--自己替人做苦力,漂亮绝色的老婆却放在家里被别人的大鸡巴操。
这就是贪小便宜的男人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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