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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警方联系了星城警方,将邵琼买通强哥等人绑架宋栖棠的事告知,于是当地警司连夜赶到江家,准备带走邵琼。
邵琼这回倒敢做敢当,听说宋栖棠逃过一劫后,冷笑,“命真大。”
她年轻的时候在新都有过相好的,认识一些地痞流氓。
得知宋栖棠要率领工作团队去新都参展,她老早计划好一切,让那群混混毁了宋栖棠,拍成dv销往国内外,届时再逼那小贱人自己上吊!
没想到,想象很丰满,现实比鸡肋还骨感。
江御已经懒得再评价邵琼的智商,指着客厅等候的两名警员看向她,“要不要请律师?你随他们走一趟吧。”
“不用叔叔您劳神了,”邵琼理了理身上的改良旗袍,笑容难掩嘲讽,“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丢了江家脸面,哪敢让您费心?”
江唯礼不在了,她作为他的未亡人,闹出那么多不体面的丑闻,早就是江御的眼中钉。
就算他们愿意搭救,估计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宋栖棠那贱人我算看出门道,记仇得要命,老话说的好,莫欺少年穷,谁往日踩她一脚,她但凡逮着机会疯狗一样攀咬上来。”
意味深长逡巡着面色阴沉的江御同江竞尧,“你们也得小心提防。”
淡淡扔下这话,邵琼坦然看着警员,语调平静,“宋栖棠是我找人绑架的,我配合你们接受调查,用不着拐弯抹角。”
邵琼一改往日撒泼打滚的泼妇形象,坦荡荡跟着警局的人走了。
江御冷着脸坐沙发,周身的低气压使江竞尧都需要忌惮三分。
“我们gtr那边的生意如何?”
江竞尧双肘支着膝盖,脸上透露薄薄的寒意,“差不多了。”
“爷爷,我们还有两批货,您如果真决定退出来,我们万事得早作准备,免得到时被打个措手不及。”
江宴行这三四年在gtr频繁出现,其实无需国际刑警的干预,证据就是现成的,只不过……
“账本的交易往来务必提前销毁,”他环视四周,声音压得很低,“那上面有您的签名,虽然我们做过些处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gtr情势不对,老三接手以前,我就把账本换了份,为的就是防止他日后吃里扒外。”江御苍老的脸颊浮上阴黑,“早点把人送进去也好。”
江竞尧看眼邵琼消失的方向,“堂婶太鲁莽了,擦屁股都做不好。”
“难道不是你给她敲边鼓?”
江御冷哼,掀眸盯着江竞尧,“你找人对付宋栖棠也不看人家什么底细,邵琼如今对江家用处不大,可传出去,我们家的名声又得不好听了。”
江竞尧一滞,深深睇着江御,语带讥诮,“爷爷,堂婶假如成功,那结果也很不错,反正堂叔都不在了,留她吃闲饭吗?”
宋栖棠目前难以撼动江家,顶多偶尔恶心他们,可不拔掉这颗钉子,总感觉不放心,她时不时玩一下阴的又不顾及脸面,的确恼人。
“不成气候的东西,别管她们了,”江御摆摆手,看向窗外沉黑收拢的苍穹,语调冰冷而凝重,“今年要开股东大会,你得稳妥接手起跃。”
江竞尧精神一振,“爷爷,我绝对不会令您失望的。”
江御未置一词,打量江竞尧喜形于色的表情,心里总不太舒爽。
倘若没江宴行对比,江竞尧各方面无可挑剔。
可见识过江宴行的卓然能力后,他这个曾引以为傲的长孙便难免显出弱势,可惜江宴行是关慧娴生的。
接纳江宴行等于接纳关慧娴,间接证明他当年赶走儿子的行为是错的。
况且……
江御活一辈子,还没向谁真正低过头。
除却当初因为生意求助邱素屏,甚至还不惜害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
收敛思绪,江御挥掉心中五味杂陈的感慨,瞥向江竞尧,“老二那边怎么样?”
——
这一天恰好是正月十五,许家在办家宴。
许崇年的父母并不住星城,所以家宴只邀请了许嘉恩全家。
许嘉恩自从撞破江连翘跟谈书亦的奸情,对去许家相当排斥,可碍着父母的情面又不好拒绝。
路上,许母慈祥地问许嘉恩,“怎么最近没听你老把谈书亦挂嘴边?你见到他不开心?”
许嘉恩一愣,下意识瞥了眼开车的许父。
宋栖棠先前提醒过,她的父母未必能接受寒门出身的谈书亦。
眼下听这话,貌似谈书亦留给他们的印象不错?
许父的目光扫过后视镜,笑得同样和蔼,“傻女儿,你的心思,难道做父母的看不出?”
“那孩子挺稳重,我接触好几次,除了年纪比你小、家境差点,也没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既然你喜欢,就赶紧定下来,他也快毕业了。”
“是啊,书亦很懂事。”许母接腔,面容越发和蔼,“他学历那么高,将来毕业肯定能在星城找到份高薪工作,要是缺人脉,我们家可以帮他一把,何必管人家凤凰男的说法。”
许嘉恩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酸涩难言,好半晌无言以对。
倘若一个月前,他们这么讲,她会高兴的直接打电话给谈书亦,要他给自己做男朋友。
但如今……
“爸妈,我自己的事,我会打算好的,你们别担心。”
“唉,你也老大不小,棠棠那是情况不同,你不一样,这女人过了三十岁好比一朵凋谢的花,瞧着瞧着就枯了。”许母语重心长拍拍许嘉恩手背,“女人的花期短得可怜,别耽误。”
许父比许母想得更深远,“该不会你们发生问题了?”
许嘉恩勉强弯了弯唇,“没有,只是想多考虑,终身大事不能不慎重,你们看当下新闻热点,全是一对对怨偶拔刀相向,老话说了,女人嫁人相当第二次投胎。”
“这倒是,”许母深以为然,话匣打开便收不住,“女人结婚是得三思而后行,我们做父母的不能永远保护你,将来丈夫同子女是陪你长期生活的人,如若没挑好,有得罪受。”
许父觉得妻子的观点太消极,“人的品性哪是随便能看透的?总会变,只是变好变坏的差别。”
许嘉恩笑容泛苦,盯着窗外夜色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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