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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燮迈开大长腿跨入一侧，悠然地坐好开始闭目养神。
浴桶是特制的，很宽敞，两人之间有半丈的距离。
朦胧中，楚燮面部有型刚毅的线条，显得柔和了些。
卫瑾殊盯着楚燮的俊脸看了一会儿，见楚燮丝毫没有反应，于是故意用手臂搅水，让水波荡漾拍打在他身上，企图引起楚燮的注意。
楚燮精壮的手臂搭在浴桶两侧，细密的涟漪一圈圈划过胸前结实的肌肉纹理，看得卫瑾殊咽了咽口水。
其实最近楚燮不像以前那么忙了，他们交流挺频繁的，和上一世差不多，大白天的也照样交流。
但是，明日毕先生就到了，万一解毒期间不能亲近，岂不是要等很久，而且楚燮恢复健康后，卫瑾殊很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又是要等很久的。
不过这些都是为了两人的以后好，等一时也无所谓。
所以，卫小公子为了以后的“等”，就想趁现在赶紧亲近一番。
问题楚燮完全不配合，无视他的存在，急得他就差直接坐过去了。
“九哥。”卫瑾殊灵机一动，暗示道，“今儿十二殿下找我借灵驹，想让它繁衍后代。我没直接答应他，先回来和你商量一下。我的灵驹长得那么好看，能不能看得上他的还不一定呢。赛马宴那日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楚燮眼皮没抬一下，漠不关心地道：“你自己做主就好。”
那可是马儿的终身大事啊，太过分了，他竟然一点都在乎。
“敷衍，人家在跟你说很重要的事，你听清楚没啊？”卫瑾殊忍无可忍了，干脆跑到楚燮那边勾着他的脖子耍赖，“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一起去。”
楚燮克制着，幽幽地问：“去哪里？”
“你这人真是，小爷的马都有人惦记着，闹了半天你什么没听见。”卫瑾殊委屈地抱怨道，“我要惩罚你，你帮我洗。”
卫瑾殊的主动亲近，楚燮明明心里很受用，甚至偷着乐，却总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眼睛闭着看不见里面的情绪，但唇角还是抑制不住地上扬，别有用心地问：“前面还是后面？”
就知道这家伙是假正经，卫瑾殊促狭一笑，继续撩拨，整个儿贴了上去，让两个早已发生变化的东西挤在一起。
看你能正经到什么时候。
“要不我帮你？”卫瑾殊又往前凑了凑，简直就是对那个大东西发起了挑衅。
楚燮倏地睁开狭长的凤眸，幽深的眸底跳动着火焰，仿佛能一下将人吞噬进去。
少年美目流盼，瓷白的脸庞上晕染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就很可口的样子。
下一刻，卫瑾殊的双手就被钳制在身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楚燮为所欲为。
关于楚燮一只手就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这事儿，他表示习惯了，尽管他丝毫不敢松懈地努力练功，他和楚燮之间的力量悬殊也近了那么一点点，只是，想翻身暂时是不可能的。
楚燮上下兼顾，霸道地问：“最喜欢九哥哪里？”
卫瑾殊呼吸凌乱：“哪……哪里都喜欢。”
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是浴室里水气凝聚而成，还是被欺负出来的眼泪，总之让人既怜惜，又忍不住更想狠狠欺负一番。
楚燮强势操控着一切，逼着卫瑾殊说出他想要的答案才进入主题。
水面来回晃动，不断有水溢出，卫瑾殊伏在楚燮宽厚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在飘忽的雾气间，不经意发现眼前多了一面镜子。
看着镜中的两人，卫瑾殊当即紧张起来，脸更红了。
楚燮察觉到他的紧张，一手抚上他细白的脖颈，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问：“好看吗？”
原来这家伙早有预谋，故意放了镜子在那里，趁卫瑾殊不注意，悄悄撤掉帷幔，让他俩一起暴露在镜子里。
不等卫瑾殊回答，楚燮搂着他的细腰调转方向，让他完全呈现在镜子里。
“不……要。”卫瑾殊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羞愧地想要远离镜子，他哪里逃的掉，被楚燮直接托起来看了个清楚，两只有力的手臂更是从身后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喜欢吗？”楚燮在他耳边吹气，又非常满意地道：“好看。”
卫瑾殊看到那个有点陌生的自己，和身后那张英俊有型的面容，有些头晕目眩。
每每这个时候，前世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就与眼前的楚燮重叠在一起，霸道又蛮横，不准卫瑾殊低头，不准走神，非得逼他看完整个过程，让他哼哼唧唧频频求饶，让他不停喊叫哭哑了嗓子。
第二日清晨，卫瑾殊照旧到时候就醒，只不过浑身的慵懒让他愣是没能起来练功。
都是被某人害的，他又被某人套路了。
睡姿不雅的卫小公子，本就一条腿搭在楚燮身上，顺便气呼呼地踹了身边的楚燮两脚。
楚燮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自知又把人欺负狠了，唇角噙着笑意，翻身把人拉进怀里，坏坏地问：“又想我了？”
“少自作多情！”卫瑾殊握拳捶了一下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又不解恨地掐了一下，“让你欺负人。”
“你先欺负我的。”楚燮宠溺地看着他凶巴巴的小样儿，逗他道，“我知道，是想他了。”
某人刚想使坏，被卫瑾殊一把抓住，警告道：“老实点儿，不然小爷废了你！”
楚燮浑不在意，没脸没皮地继续问：“大不大，受用不受用？”
这是卫瑾殊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卫瑾殊嘴硬道：“也就那么回事。”
楚燮立刻纠正道：“昨晚你说的才是实话。”
还不是被你逼的。
“很受用，行了吧。”卫瑾殊可改了，不敢再撩了，惹不起赶紧躲，挣脱楚燮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可否再用一次？”楚燮钻进他的被子里，强势拧过他的下巴，封住他的呼吸。
卫瑾殊哪里经得住，谁让他昨日自找苦吃，收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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