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合流，切尔诺贝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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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E

    第1章：室女之章

    第1话：最后的任务

    第2节：合流，切尔诺贝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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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刮去三角警示牌上伤口结痂状的锈渍，徐辰枫将被作为投掷刀使用的俄制“Phoenix不死鸟”精巧版军用匕首连带锋口碎屑一并收入腰后皮鞘，看着斑驳表面重见天日的生物危害标志，一脸无所谓地起身拍拍灰：“就当进了医院HIV隔离区。”

    早已做好行动准备的张霄舟，对兄弟这句闲话并不赞同：“我宁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变成一具尸体，也不到国内医院做其流水线上的一个肉身！”辰枫呵一撇嘴：“看来你丫适合从政，当一名标准的……政治犯。”

    “多谢夸奖。不过我只想活着完成这最后的任务，然后去找Snow，去TM该死的政治！”霄舟背上行囊，说罢开始赶路。辰枫听其吐露心声，感觉有些意外：“还真惦记着人家呢！你丫不是一向断情戒爱，说对现在什么‘所谓的女人’很失望吗？”

    霄舟停步回头：“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对现在什么所谓的政治——更失望！”

    “靠，你丫等着社区送温暖吧！”辰枫知道兄弟就这脾气，但再怎么抱怨，此时此刻也还是要看着腕上的北斗定位仪，去为当权政治卖命，谁让他和自己都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呢，“目标东经30.5度，北纬51.2度，16公里路程，应该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遗址附近。但我们必须先搜寻主城区街道上的暗号，并根据指示找到联络人还有接应同伴。”

    “有没有那么麻烦啊，还要找NPC延续剧情？魂斗罗┊干的活儿都比这轻松！”听完情况说明，霄舟丢下一句年代牵涉久远的扯淡，开始向切尔诺贝利中心地带潜行。

    虽然二人内穿反热感侦测纳米防弹衣，但外面仍旧是那两件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换洗过的长风衣和皮夹克。枪支尽收入囊，霄舟和辰枫刻意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旅行者模样。

    完全处于废弃状态的切尔诺贝利，表面上没有政府军驻守，但在各国军事情报部门资料更新中，谁都不会忘了精确跟踪这里雪藏的真正主人——被称为“眼镜蛇”的δ特战大队。说起δ战队，就不得不提及它的同行“大哥”，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旗下闻名遐迩的特种反恐突击队——α小组。

    和α小组不同的是，在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与对外情报局合并后重启的克格勃综合情报机构中，δ战队名义上隶属对外情报局管辖，实则由俄罗斯在泛地球联盟[1]注册的星际单位“E联俄师[2]”统一调度指挥，换句话说，其创建及存在目的并不针对地球内部战争及全球反恐事业。

    该部长期驻守切尔诺贝利，无疑昭示了此地与俄罗斯的星际战略部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虽然听全权负责本次任务的罗天海将军说过，此前中国与俄罗斯双方高层已就行动内容进行过沟通并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共识，但他特别叮嘱：不到万不得已，切勿同当地任何部队接触，尤其是δ特战大队！至于具体原因，待见到联络人后，其自会解释。

    霄舟和辰枫将自己扮成不受欢迎的外来旅行者，能成功潜入固然最好，万一被发现也可借此掩饰身份，瞒过各国军事情报部门安插在切尔诺贝利街头流浪汉中的眼线。于此遍地残砖败瓦的地方，没有人长期居住，然而他们却无处不在。

    悄无声息地越过边境上荒草丛生的农田，霄舟和辰枫迅速接抵主城区，并在一栋摇摇欲坠的居民楼拐角处隐蔽。前方街道出现的流浪汉衣衫褴褛，目测不下四十岁。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其舍弃了自己的家园，来到这个被上帝抛弃、众神遗忘的死谷求生？

    或许他认为，外面才是地狱……

    “德尔塔战队士兵服役年龄在二十二至三十岁之间，看他的气力和动作，不像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霄舟悄声道出自己看法，而辰枫则时刻保持小心谨慎：“不管怎么说，不接触任何人，才是最安全的。”

    “那我们晚上再行动，先找个安全地方落脚。”霄舟明白，任何疏忽大意都可能使自己和兄弟身陷炼狱火海，况且真正被训练到极致的高手，绝不会从身体语言中透露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近环视两圈，霄舟递出眼神，指向不远处一座可以纵览周边地形的高层建筑。辰枫点点头，猫着腰从流浪汉身后十字街口鬼魅般溜过，原地警戒的霄舟得到对面示意安全的手势，也像幽灵一样迅速窜了过来。

    二人尽量将身体贴近周围掩护，通过简单手语交流，不留丝毫痕迹地绕过街边护栏及被连根拔起的柳树来到高楼下，于路甚至没有踩到街面上四处散落的垃圾而发出些许动静。

    踏入楼道唯一进出口，霄舟和辰枫同时掏出斯太尔SPP特种用途手枪，交替掩护着从楼梯口直达顶层，沿途尽量踩在碎石和灰土稀薄处，以免留下过于新鲜的脚印。确定全楼空无一人后，霄舟取出“夜魔911”，轻松撬开了一扇年久失修的木制房门。

    “要看电视不？说不定有球赛直播。”没等破碎窗边露出小半个脑袋的辰枫俯瞰清楚下面情况，霄舟望着被厚灰掩埋结实的老式苏联电视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辰枫放下背囊，用枪管挑开墙上脱落的腐败电线：“要是冰箱里有啤酒的话，给我来瓶冻的。”

    霄舟被辰枫倒耍了一把，笑声中二人七手八脚地整理腾出一块地方坐下休息，直至窗内外整个世界一片漆黑。

    微薄夜视镜片附于瞳孔，从未戴过隐形眼镜的霄舟略显不适地眨了眨眼，但很快就习惯了。在没有丁点灯火照明的切尔诺贝利夜下，连月光也不愿施舍一丝余辉在这片深深中毒的土地上，整座城市完全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之中。

    借着凄迷夜色遮掩，霄舟和辰枫拉网式排查主城区每一条街巷，连忍者神龟住的下水道都没放过，无意间瞅见一枚国产香烟烟头，心思缜密的辰枫估计这八成就是暗号。

    不出所料，这枚烟头被人为粘合在路面上，不会为肆虐的狂风或其他外力因素改变其初始状态。顺着烟头所指方向延伸寻找，又陆续发现了第二枚、第三枚……霄舟一路将完成自己使命的烟头小心摘起，全数收入袋中，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二人来到了暗号导向的一座半环形簸箕状危楼。

    有辰枫AN2012Final掩护，霄舟慢慢推开庭院虚掩的破旧铁门，逐一检查每个房间，却未发现有人存在的迹象，最后终于库房一块过分干净的地毯下面找到一扇拉门，应该是个地下室。

    霄舟和辰枫合力，方才将铁制的沉重拉门勉强提起，依靠夜视镜片的功用，先后爬下手感满是铁绣的直梯，进入比外面残破废墟更显阴森黑暗的地下仓库。二人尚来不及环顾四周，身后便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抵住了，不用说也知道，除了枪管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

    同时间，角落里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强功用荧光棒被撇开后所散发的蓝色青辉，以主人为中心向外持续发散，渐渐照亮了并不算宽敞的整间地下室：“欢迎来到切尔诺贝利，龙嘉峪将军麾下‘二十四节气’的‘立春[3]’和‘立秋[4]’。”

    女声轻柔优美，霄舟和辰枫回头望去，联络人竟然是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中国女孩，而杵在她身前全副武装的四个彪形大汉，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协调。清幽蓝光中，女孩娇媚的花容稍显冷淡，起身示意部属可以放下手中顶着二人后背的枪了。

    “你们好，我是本次行动的联络人——Fly。”

    “代号听着别扭，还是叫我英文名‘SuN’吧，旁边这位是我兄弟‘MooN’。”

    简单自我介绍后，辰枫开始打量起周围存在，而此刻心里只有正事的霄舟，没有闲暇去猜想上头为何指派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参与任务，也没有工夫去询问其身边一眼便知是国内特战士兵的诸人来历，清了清已很久没有说话感觉有些干哑的嗓子，霄舟毫无顾忌地发问直奔主题：“好了，现在告诉我们，任务目标和具体安排是什么？”

    Fly轻轻一笑，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坐回角落木凳谈起另外一件事：“你们知道E联俄师火星殖民计划的星际之门，在什么地方吗？”

    霄舟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就在我们脚下的切尔诺贝利吧？”

    “嗯哼。”Fly对霄舟的反应速度还算满意，“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旧址下方128公里深处，有一座俄罗斯建造的大型军事建筑，知情人士称之为‘上帝工厂’，E联俄师来往火星的虫洞便设置在那里。不过，由于通融发生器能量供给问题，其直径始终在不到十米范围内上下波动，无法再行扩展，导致许多大型设备及军用载具无法通过，只能依靠星舟和星舰在宇宙中进行长途运输，不单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关键是每半年才能往返一次，对此，俄罗斯军方一直非常头疼……”

    “他们头不头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Fly并未因霄舟的失礼而动容，仍旧保持不紧不慢的平和语速：“鉴于上面所说情况，俄罗斯军方现正试图扩容火地连接通道，以减少时间和财政上的支出。不过，自‘空间效应之父’凯特拉克[5]先生三年前于吉利斯581c星[6]离奇失联后，就只剩下他曾经的两名助手掌握部分相关技术，可以帮助E联俄师施行该项扩建计划……”

    “泽尔?阿奇柏德[7]。”

    “罗德?麦斯威尔[8]。”

    霄舟和辰枫一人一句，分别道出了两个军科界人士耳熟能详的名字。

    “不错。凯特拉克先生被誉为‘上帝之脑’，阿奇柏德与麦斯威尔，则是‘上帝’的左右手。看来你们的确知道很多事情，但请不要再打断我说话。”

    不顾辰枫闻言尴尬的神情，Fly继续着未完话题：“麦斯威尔是美国第一星门学家，也是E联美师[9]火星气压及重力改造项目主要负责人，不会为俄罗斯提供任何服务，所以E联俄师可以指望的，只有德国人阿奇柏德。德国与俄罗斯的关系，没有近年来美俄那般彼此针锋相对，再加上阿奇柏德所属E联德旅[10]去年宣布暂停所有异星计划的准备与实施，因此，寻求与德国合作，可能性不低。

    “其实，俄罗斯与德国已初步达成一些协议，三天后，美、俄、德、乌四国军方将在上帝工厂就‘切尔诺贝利火地虫洞扩容’进行秘密会谈，阿奇柏德和麦斯威尔作为各自国家星门科学领域的杰出代表，也将出席本次会议。

    “美国自然不愿看到E联俄师的大型武器装备和载具在地球与火星之间来去穿梭如此轻松，毕竟这对E联美师的火星基地及附其属军事存在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威胁。然而，美军事情报部门探知到俄罗斯与德国的合作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以他们并不指望在桌面上改变些什么，暗地里打起一副更精的算盘……

    “值得庆幸的是，俄罗斯克格勃综合情报机构洞悉了美国人的阴谋，知道他们早在十几年前便于E联俄师内部安插了一名高级军事间谍，此人隐藏得很深，直到不久前俄联邦安全局为保证会谈顺利进行而开展大规模排查，方才对他有所怀疑。现有明确情报证实，这个特工最后的任务，就是在本次四方会谈中伺机刺杀‘上帝的左手’——泽尔?阿奇柏德！此举一旦得手，不仅可以引发骚乱破坏会议，制造俄德冲突的同时，还能籍此除去凯特拉克先生在空间技术领域除麦斯威尔外的唯一继承者，解决美国不少隐患。

    “而这名打入并潜伏俄军内部多年的美国间谍，正是德尔塔特战大队最高指挥官——鲍里斯[11]！其部常年驻扎切尔诺贝利，‘眼镜蛇’自然成为美国这次行动所仰仗的猛毒之牙。”

    辰枫吃惊不小，终于明白上面为何警告说不要与δ战队接触：“作为‘特定条件下的准盟友’，俄罗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整件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Fly润了润唇：“由于事发突然，德尔塔战队的指挥权目前仍掌握在鲍里斯手中，不过俄军已派出‘梅卡德尔[12]’，计划在鲍里斯采取行动前将他杀死并完全接管其部队，保障德国科学家的生命安全。

    “这所有的一切，与我们本没有直接关系，然麦斯威尔主导的E联美师火星气压及重力改造项目，其最终目的是在火星外围设置星门干扰领域，继而封闭其他国家火地通道的进出端口。失去火星引力覆盖范围内的有效牵引，就算再于周边开辟新的虫洞，也必然是极不稳定的混沌旋涡，随时可能会改变既定轨道，甚至是将穿越者撕裂吞没，没有可利用价值。

    “届时，火星这个距离我们不远的类地行星，将彻底变成美国的私有财产。而仅拥有常规星际航行手段的国家，面对美国于火星逐步完善的军事防卫体系，恐怕只会越来越无能为力，这便是‘上帝的右手’——罗德?麦斯威尔提出的‘贝瑟芬妮的叹息[13]’计划。

    “你们应该明白，火星是属于全人类的，也是我国未来星际拓展极重要一环。倘若失去它，近年来军方花大力气组建及打造的E联华旅[14]也就没有了存在意义。得知事情严重性后，由于缺乏充足的时间和完善的策略去应对美国这项完成度已近八成的霸权计划，上面一致决定，借对方技术核心人物麦斯威尔于四方会谈现身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其除之！整件事虽然很复杂，但你们的任务简单明了，我说清楚了吗？”

    “哈！”

    霄舟一声突然抬高声调的似笑非笑，不仅在场人，就连与他朝夕相处的辰枫都倍感意外：“确实有够明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兄弟两个人，去上帝工厂走一趟，然后在美军眼皮子底下取走他们‘上帝’的首级？！罗天海这个老家伙，MD他不如直接安排我们空降白宫绑架美国总统得了，我看那样还简单些！”

    辰枫没有对霄舟一番激烈表态作何解释，因为他也知道，Fly所言听来与自杀无异，当真可以说是“最后的任务”。美国第一星门学家到来，将伴随多大规模的保卫部队？简直不敢想象……

    “参与本次任务的不止你们两个，还有这里及幕后所有人。而且，俄军会默许我们行动，甚至于暗中不是那么明显的帮助我们，毕竟麦斯威尔的存在同样威胁着俄罗斯火星殖民进程。若此次刺杀行动不成，阿奇柏德便成了日后其他国家对抗美国的唯一寄望，就这点来说，确保其平安活着，符合中俄两国的共同利益。为了自己的国家，我们应该早就做好觉悟，不在乎直闯地狱！”

    Fly难得措辞激昂，虽然面上依旧不挂一丝表情。

    霄舟对此的回应，只是一声冷哼：“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我和兄弟为战而战也是有前提的，如果是师父安排，就算前面火海冰狱，我们也会眼都不眨的就往下跳！可那个姓罗的，他凭什么制定如此荒谬的计划指使我们去白白送死？告诉你，我们‘二十四节气’可是军方特批服从且只服从于龙嘉峪将军的特权战士，其他人的命令，我们有权不受！”

    Fly耐着性子听完霄舟的刺耳话语，重新站了起来：“请尊重罗将军！如果他认为是去送死，不会主动要求赔上自己女儿！我的真名叫罗菲飞，龙嘉峪将军是你们师父，而罗天海将军则是我的父亲！”

    听完菲飞迟来的自我介绍，伴随思绪突然间一阵清凉，霄舟原本抑郁的火气霎时消退大半：眼前这位兴许比自己还要年小的女孩，竟然是将军的女儿？

    菲飞踱步上前，目指身边战士：“他们四个代号‘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是我父亲配下警卫团特战精英，本人虽不习惯使用化名，但他们一直都称我为——‘武?住?Ａ?斡???胛腋盖资枪式唬?敬涡卸??瞧淝鬃酝萍瞿忝牵?怠???慕谄??稍蓖耆?心芰Π镏?颐撬忱?瓿纱舜稳挝瘛

    “不仅如此，费尽心思查获并掌握美国‘贝瑟芬妮的叹息’计划全貌的人，正是传说中你们那无所不能的师兄——‘惊蛰[15]’！此刻，切尔诺贝利边境翘曲空间中，E联华旅皇牌百灵部正静默待命，随时准备接应和掩护你们任务结束后的撤退行动并阻击追兵，估计你们的好兄弟‘立夏[16]’和‘立冬[17]’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FriE和OceaN！他们也来了？还有作为E联华旅第一尖刀的百灵侦察营……”辰枫向来淡定的脸上流露出明显兴奋，而霄舟的关注点，则一贯那么独特：“搞半天这事儿又是ClouD师兄鼓捣出来的，那个‘云端上的男人’，真是从不顾及我们普通老百姓的感受啊。”

    “另外，军方还专门为你们提供了一些最新研发的高科技武器装备，打开旁边那些箱子看看吧，单兵作战用‘武装蜻蜓’、‘断崖’自杀性红外智能阻击台、35式高能微波破磁枪、‘宙斯盾’枪架及电磁效应防护衣等等……相信这些东西，你们会喜欢的。”

    无言沉默中，霄舟感觉自己的血液已如酒精般被点燃。只要兄弟们在一起，有什么炼狱是冲不破的？更别说东方这头已经苏醒的雄狮，用它武装到极致的牙齿去撕咬区区一个麦斯威尔，必将他由皮到骨彻底嚼碎！

    日月当空，面前被称为“武?住钡呐?樱?盟?岫ㄎ尬返幕坝镎樟亮讼鲋酆统椒愠晒Φ南Ｍ?＜热蝗绱耍?热晃颐鞘恰?uN”和“MooN”，那么，不管是万丈高空中的流云天堂，抑或是地下百公里的炼金地狱，我们，都要去闹它个天翻地覆！

    “当然，本次行动的危险性，不会因这些物质上的保障而降低多少，或许我们几个都将看不到三天之后的太阳。所以，我只是说出全部真实情况，你们依然有权选择——接下，或是拒绝这个任务。”

    到了这个时候，菲飞的结语早已不被下定决心的霄舟当回事儿了：“嗬，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任务，那就让国家和军方省省心，给麦斯威尔那太过聪明的脑袋上开个洞凉快凉快吧……”辰枫当然听得懂兄弟言下之意，随即代他说出一句让在场气氛顿时轻松不少的肺腑之言：

    “‘二十四节气’三期成员SuN和MooN，服从罗天海将军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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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泛地球联盟——PanEarthUnion（PEU）

    [2]E联俄师——RussiaDivisionofPanEarthUnion（RDP）

    [3]立春：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第一个节气，英文缩写为“TBOSp”。

    [4]立秋：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第十三个节气，英文缩写为“TBOA”。

    [5]凯特拉克——Kateluck

    [6]吉利斯581c星：即“Gliese581c”，世界上发现的第一颗可能适合人类居住的类地行星，位于天秤座。

    [7]泽尔?阿奇柏德——ZeerArchibald

    [8]罗德?麦斯威尔——RoadMaxwell

    [9]E联美师——UnitedStatesDivisionofPanEarthUnion（USDP）

    [10]E联德旅——GermanBrigadeofPanEarthUnion（GBP）

    [11]鲍里斯——Boris

    [12]梅卡德尔：前苏联特工，曾在1940年于墨西哥用冰锥杀死了流亡的原苏联革命家、前布尔什维克领导人托洛茨基，此后，“梅卡德尔”便成了俄罗斯派遣的暗杀小组或暗杀者的代名词。

    [13]贝瑟芬妮的叹息：即叹息之墙，是希腊神话中分开极乐净土与冥界的一面墙壁，据说是由冥后贝瑟芬妮的三声叹息组成。冥界的灵魂眼看极乐净土在前面被阻隔，只能望着为之叹息。

    [14]E联华旅——ChinaBrigadeofPanEarthUnion（CBP）

    [15]惊蛰：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第三个节气。英文缩写为“TWOI”。

    [16]立夏：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第七个节气，英文缩写为“TBOSu”。

    [17]立冬：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第十九个节气，英文缩写为“TB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