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试炼，魔鬼对皇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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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E

    第1章：室女之章

    第2话：镰刀与麦穗

    第4节：试炼，魔鬼对皇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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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兵分两路包抄二楼，建筑外面还有一名狙击手。C4I全体成员注意隐蔽，远离窗口，动用无人机对付进入环形楼道的敌兵。”

    背贴墙壁中，霄舟一步一个台阶小心翼翼来到二楼，刚把枪口转向上面楼梯拐角，便看见一个熟悉“身影”，伴随那骤然射出的集束红光……

    “Shit!”

    霄舟急向侧面翻滚，以避开“断崖”自杀性红外智能阻击台随之而来的猛烈打击，感觉什么东西擦着头盔飞过，原先所处位置霎时只剩下塑料弹头与地面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乒铃乓啷”不绝于耳……

    “他们有病吧？用‘断崖’近距离发射全形空包弹[2]，这不成心送我们去住院吗？！”

    “智能杀手”火力稍停，辰枫快步穿过受打击范围，来到霄舟身边安全区域蹲下：“看来关于‘断崖’的安放策略，我们应该事先申请专利。SoiL，你丫那边怎么样？”

    “还好。不得不说这车门真管用，什么玩意儿都能挡。刚才FirE扔了一颗手┊雷，但模拟激光破坏不了那台机器，要不我顶着车门冲上去废掉它？”

    小寒的提议，换来深知“断崖”各项功能作用的辰枫坚决反对：“阻击台有自爆程序，一旦触及机身附近红外感应线便会引发，如果不想提前领便当就别靠近它！我们按原计划扫荡本层房间，确定安全后再找其他路径前往三楼。”

    计议停当，上方却突然传来机械嗡鸣，远听还不只一处。很快，原地警戒的霄舟与视野前方从天而降的小型无人直升机几乎同时发现对方存在！霄舟急忙拉辰枫卧倒，对面翼轸和小寒也第一时间以外墙为掩护，暂且抵挡四架“空中猎人”覆盖南北方位两两齐射所制造的枪林弹雨……

    聚苯乙烯弹头击中环形楼道内壁四处折射，形成不针对激光模拟对抗系统却能造成轻微肉体伤害的犀利跳弹，匍匐的霄舟被击中面颊，一边嘴上问候战略协同中队全体成员祖上先人，一边以最快速度朝二楼其中一个房间爬去。

    “我现在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两架无人机，但机体上无发烟块，模拟激光对其没有作用，你们——自求多福。”听耳中宗瀚爱莫能助的话语，霄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不能指望众人未配备实弹的训练枪械，然而有房间里操来的东西就够了：“兄弟伙些，打过棒球没？现在，让我们来当次投手！”

    C4I士兵操控无人机群于空中巡逻游弋，保持最佳作战距离的同时，封锁了二楼中央及周边所有视像范围，重点照顾敌方钻进去的房间，反正进出口就一个，不怕猎物不出来。

    过了大概半分钟，目标房门开启，无人机却未当即发起攻击，因为前方只有一张立起的办公桌，正被推着往外缓缓移动。忽然，桌后闪现人影，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缩回去了，留下屏幕上的模糊物体，从无人机旁“嗖”一下飞过……

    “靠！打偏了！你丫拿石头砸炎帝时不是很准吗？”

    “少废话！杯子扔起来不顺手，你准你打给我看？”

    辰枫闻言脱离墙体掩护，甩肘就是一个重量适中质量合格的玻璃烟灰缸，不偏不倚正好打掉无人机近端一角旋翼，剩下就等它自己失去平衡坠毁了。

    见兄弟不单止是飞刀，连高空抛物都那么准，霄舟心有不甘，捡起纸箱拖出来的大堆物件就是一顿不间断乱砸，什么工具盒里的榔头和扳手，健身用的臂力器，窗台上的小花盆等等……最终成功干掉敌机的，竟然是一块搅入旋翼的带线插板，当真任何东西都不可貌相。

    除去眼前威胁，霄舟和辰枫转而望向对面，却见翼轸以标准抛铅球动作轰然掷出一台27寸液晶显示器，以至目标躲都没法躲便被压带着落到楼下，发出夹杂玻璃破碎的巨响！幸存无人机视情况不妙，为保住最后一丝血脉，调头灰溜溜飞回了三楼……

    “Fuck!不会挑便宜的东西砸啊？”

    “一会儿你丫自己赔哈！”

    对抗还没进行到三分之一，指挥所内通过监控远程观看双方表现的龙嘉峪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自己弟子随意拆卸军用车辆及拿价格不菲的实木办公桌挡子弹不说，居然连新配装的电脑也不放过。此刻，整个“GRAVITYSPRING”一楼大厅用遍地狼藉来形容太轻，那一时三刻打扫不完的暴乱场景，简直是哀鸿遍野！

    卢娜见后，针对身旁师兄放起马后炮：“我说不能留贵重物品在里面吧，这群小鬼生下来就是破坏之王。”薛峰扶额中无话可说，明明在二楼各房间柜子放置了专门对付无人机的武器，几个师弟竟选择性看不见！

    唉……只希望后面不要让整栋建筑全部推倒重建就好。

    郁闷的不仅旁观者，还有陈伦。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最重视的尖端无人机编队一个敌人也未“击毙”就濒临全军覆没，虽然三楼还有小分队驻守，但面对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只能寄望作为最后一道屏障的暴龙及其手下士兵，届时可以有超水平发挥了……

    抱着看看还有什么可利用的想法，辰枫逐一搜索二楼每个房间，最后脸色铁青地提着两把射网器材出来，对正在防范上面冷枪的霄舟说道：“请你丫下次检查屋子仔细点，别老用原始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以至于每次训练结束我们都要挨批！”

    霄舟无所谓一笑，随即告知翼轸与小寒，他们那边应该也有网枪，既然省下来没使用，那就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西面另外两个楼梯安全，霄舟和辰枫走西北，翼轸和小寒走西南，分别来到位于建筑高度中间的三楼。一眼望去，这里结构与二楼相仿，只在中央位置多了条结合道，整体形状酷似大写希腊字母——θ。

    从所处位置观察，四楼属于全封闭环境，而继续往上的路又为“断崖”所阻，只能向东再行迂回。沿途房间空无一人，难道对手战略性放弃了本层？

    热像仪没有生物反应，但霄舟本能觉得三楼有问题，辰枫跟着他来到中央结合道，示意对面翼轸和小寒暂停前进，过来汇合商量一下。就在众人都心有不安的时候，宗瀚情报也来了：“三楼建筑外围架设了环形走廊，以我目前的高度，看不到上面是否存在敌人，你们自己小心。”

    辰枫听后，着实想给霄舟一枪┊托：“你丫是用少只眼睛的屁股检查房间的啊，窗外有路都看不到？”这措辞异常难听的黑锅，霄舟可不背：“我TM又不跳楼，没事去看窗外干嘛？”小寒提议干脆直接杀上四楼，辰枫思量片刻，摇了摇头：“我方胜利条件是肃清十七名敌兵并夺取中央控制室，少一样都不行，时间有限，不能漏过任何地方。”

    这个结论翼轸很满意，自己的机枪到现在还没开荤，那就找到敌人、干掉敌人，把对方赶尽杀绝！

    三楼通路众多，为了方便照应，四人决定这次一起行动，以最近的屋子作为突破口，进而扫荡建筑外环。而他们的路线选择，则清楚显示在陈伦电脑屏幕上：“敌军即将全体进入5号房间，我方留两人阻击窗口，剩下的由外围走廊绕到后面包抄。”

    小寒轻推开门，里面看似没有异常，可紧随其后的霄舟刚步入房间蹲下，一枚眩晕弹[3]便从窗外抛了进来，“骨碌骨碌”正好滚落手边……窗口位置只打开一条二十公分的缝，霄舟没把握将之原路扔回去，只好火速往身后送，为确保自己不被波及，还顺带关上了房间门。

    近在咫尺的震爆过后，门那边传来辰枫和翼轸齐声怒骂：

    “CAO！我们还在外面呢？！”

    “干你娘亲！故意的是吧？！”

    霄舟当然是故意的，谁让某人说自己用那什么检查房间来着，现在知道什么是瞎了吧？可怜事不关己的翼轸，无端为此低级理由当了陪葬，还好演习用眩晕弹削减了音爆威力，否则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有保护措施也得震昏过去不可……

    小寒来不及对兄弟公报私仇的友军伤害行为作出评价，C4I士兵第二波攻击已到。不过，将主武器往后一背然后箭步冲至窗边的霄舟动作明显更快一些：先是左手握住对方拐弯枪往下一按，紧接着右手NP47式探出窗外，朝敌兵所在位置上中下三路分别盲射两发子弹，短短几秒钟内，收枪、推窗、翻越的动作一气呵成，借冒红烟的敌人挡住左侧，蹲坐中换来30式一串三连发短点射，全部打在右侧敌人胸间要害部位，立时清除所有威胁。

    确认前后无其他危险，霄舟起身嘘口气，对两位懊悔不已的C4I士兵比个手势，意思是既然挂了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挡路。

    小寒在外环走廊建立起防御，霄舟则往其中一边探索推进。而辰枫和翼轸自打被兄弟一声不吭阴了之后，当即决定不再跟其后面捡雷，还是躲在来时两个楼梯口分别警戒建筑内部比较稳妥，以免被对方包了饺子。

    负责偷袭的C4I士兵得悉情况有变，用拐弯枪从南北两侧三个不同方位朝楼梯位置进行压制性射击，辰枫算准距离，回以一颗长了眼睛的枪榴┊弹，如愿换来对面房间红烟弥漫。

    针对自己的直线威胁解除，翼轸迅速冲出所在地，趁另外两把枪没有注意这边，穿过结合道先往其中一个房间扔颗手┊雷，然后端着机枪大摇大摆走进最后一名C4I士兵藏身的屋子，见面就用半个弹鼓打招呼，吓得对方倒地卷缩成团，生怕他的武器也有塑料弹头……

    “嘿嘿嘿！行了，你丫省点子弹后面还有用！”

    辰枫听声音就知道发生什么事，翼轸方才松开扳机，见窗边隐隐有个人影，二话不说抬枪又是一阵横扫，然后耳鼓与窗外同时传来霄舟受惊的叫喊：“喂！别打，是我！”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翼轸道歉至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话锋一转，“没错，我打的就是你！！！”

    指挥所监控画面中，忽然间翻身跳往外部走廊的翼轸成了此刻主角，而被其追杀的霄舟一路跑到小寒后面用车门挡起子弹，方才勉强躲过此劫。意外的剧情变化不单使陈伦应接不暇，也让龙嘉峪扶额看不下去，这帮小兔崽子，真会在老友面前给自己长脸……

    “GRAVITYSPRING”楼层广播?昀擦缴??炱鹆?斡?涛蘅扇痰木?婊耙簦骸?irE，恶意报复队友，对抗结束后加罚200个俯卧撑；MooN，蓄意挑起事端，对抗结束后加罚5公里越野跑。另外，参与对抗的双方，如果队中有人死于友军伤害，则判定为失败。现在时间剩下最后十五分钟，你们自己看着办！”

    原本只用三颗手┊雷及少数子弹便轻松消灭了十名敌人，全队上下都没受伤，可霄舟就因为一颗眩晕弹，愣是被翼轸废掉半管血，还连累小寒也挨了一枪，若真有第二轮对抗，看他丫还怎么玩！辰枫并不心痛始作俑者，只担心小队战力受到影响。其实，若非师父干预，自己也想给霄舟一梭子……

    “现在，敌方剩余人员已经不多，看来后面将会是场决战。”

    方才打扫三楼时，意外寻获那架逃跑的无人机及遥控装置，虽然机载弹药耗尽，但交给小寒来操作，正好用以侦察四楼。镜头显示，上面没有任何隔断结构，宽广程度远超足球场的大型空间中设置有各式障碍，对面还架设了类似枪炮台的东西……

    时间紧迫，只能先上去再说。众人分两路抵达四楼，彼此刚找到掩体，还没来得及抬头观察下情况，远处重机枪射来的子弹便在身前墙体及沙袋上制造出连串动静。

    “要不要我进来帮你们干掉那挺机枪？”

    辰枫拒绝了宗瀚好意，因为他并不了解现场具体情况：“对方固定式机枪前面加装防护挡板，根本看不到操作人。OceaN你留在外围，这里我们能应付。”

    小寒继续放飞无人机，在被不间断的塑料弹头击毁前，见敌军五名士兵已借机枪掩护进入了阵地：“用烟┊雾┊弹？”辰枫依然觉得不妥：“对方也有热像仪，没什么作用。”小寒的目的并非对付杂兵：“至少我可以顶着车门于烟幕中冲过去，找机会废掉机枪。”

    辰枫和翼轸都认为此举风险太大，这时，霄舟结合大家意见终于想到办法：“待敌方靠近，SoiL你只管丢烟┊雾┊弹，然后等十秒钟，其他人同时扔大量手┊雷，我就不信他们看得到。只要消灭周边士兵，任谁都可以大大咧咧走过去，用车门砸死那个机枪手！”

    四楼C4I士兵由哲俊全权调度，对讲系统为另一条信道。陈伦获悉对手企图，第一时间告知兄弟，让他赶紧提醒手下人注意，可哲俊手中机枪声响太大，完全听不清楚耳鼓讯息，只知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双方都耍不了阴谋诡计，胜败就看谁的技战术过硬了。

    五名士兵交替掩护着接近目标阵地，然而那边却出奇平寂，除了副组长及其掌间火器的持续咆哮，前后三百米距离愣是连冷枪都没有一发。正当士兵们犹豫停下脚步之际，天空中突然降下为数众多的罐状物，浓烟顷刻笼罩战场，以至视线受阻哲俊暂时松开了长摁许久的击发钮。

    四周瞬变安静，但长时间高分贝噪音所带来的耳部不适还是让C4I士兵们有些幻听，拉下热像仪后，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周边地面上，发出“咚咚”声响……

    “暴龙！烟雾里都是手┊雷，让你的士兵撤出来！”

    始终无法得到回应的陈伦急了，听到其警告的哲俊此刻终于明白对方在搞什么鬼，然而一切为时已晚……爆破声一阵接一阵响起，满楼灰烟中很快多了五道点缀颜色，艳丽又醒目。为求保险，霄舟等人一次性丢光剩下十多颗手┊雷，作用覆盖敌方所处掩体各个方位，虽有些浪费，但无疑是速战速决的最稳妥方法。

    “你说这算不算投机取巧啊？下次别给这么多烟┊雾┊弹供他们挥霍了，又没法回收。”卢娜除了心痛钱，也对几个师弟使用的手段有些不齿，可薛峰却不这么认为：“战术得当，无所谓投机取巧。况且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们用光烟雾和手┊雷又没法补充，后面便再无此类威胁。”

    不过，本层的战事还没有结束……

    即将散去的烟雾那头，一个高大身影逐渐变得清晰，面前正版防暴盾与斜插背后的那把霰┊弹┊枪，正隔空传递着主人以一敌四的力量及觉悟。

    对方异于常人的体型有点眼熟，但彼此真容掩盖于面罩之下，辰枫一时难以分辨：“他就是某人口中谁都能砸死的那个机枪手吧？”调侃话未说完，哲俊已迈开宽大步子向这边奔来，仿佛关押猛兽的笼子突然被打开，所释放的压力与恐惧瞬间井喷，给人一种侏罗纪公园的即视感，也让霄舟咬牙发出“啧”的一声……

    枪弹无用，面对以雷霆之势顶盾牌冲撞而来的“武装巨兽”，小寒作为队中唯一屏障，只能压低身体重心，双手抵着车门挡在不管吨位还是力量都明显比自己大一号的敌人行进线路上与其直接硬碰硬！

    车门上的玻璃窗伴随剧烈撞击破散成碎片，哲俊在接触前一瞬将盾牌由竖变横，顿使对方山寨防具承受不了集中的压强而整体向内凹陷……然后趁着小寒被震飞的间隙，先是一脚将靠近自己的霄舟踹趴，再抽出霰┊弹┊枪，回肘把从另一边扑上来的辰枫甩翻在地！

    “我干你娘亲！！！”

    千钧一发之际，翼轸扔掉手中机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肩撞攻击虽不足以破解对方防御，却打断了哲俊手中武器针对自己兄弟下一步的致命攻击。

    “运钞车司机？”

    霰┊弹┊枪脱手的哲俊后退几步，虽然看不见对手容貌，但那句古今结合的特色脏话却很耳熟。翼轸闻言一愣，难道对方是来时被自己撞翻的那个眼镜青年？难怪体型如此高大。

    “哼，有意思……”哲俊撇撇脖子，重新摆好架势，“看样子，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较量较量了。”

    心中正有此意的翼轸，也用哼笑作为回应：“来吧，这回可别指望师姐能救你。”

    龙嘉峪早听说老友手下有名身高接近两米的战士极擅肉搏，而他最大特点竟然是出人意料的敏捷与灵活，纵使翼轸于力量上可能更强，然面对以柔克刚的对手往往会处于不利。这一战，说不定自己徒弟要栽个大跟斗……

    正当龙嘉峪与苏河对眼前这场巅峰对决拭目以待的时候，视频中哲俊却忽然拉下面罩，露出一脸控制不住的惊喜：“哎，卢娜她也来了吗？”

    “噢，见鬼……”

    陈伦深知兄弟的风流个性，漂亮女人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而他一旦进入眼下这种花痴状态，别说是战斗力了，连智商都基本等同于零。

    霄舟捂着肚子爬起来，听哲俊明显与现场气氛不符的问话，身心都受伤不轻，这家伙上来就把兄弟们几乎打了个遍，还敢忙里偷闲抽空惦记自己师姐，真是没被收拾过不知道痛：“我劝你早点打消心中幻想，那老妖怪都快三十岁了！”

    “什么！！！不会吧？！”

    哲俊闻言五雷轰顶，显然不敢相信这个“天文数字”，瞧她光洁无暇的皮肤，怎么看也大不了自己十岁啊……

    对此感到震惊的不止哲俊一人，当着哑口无言的师父和苏河少将的面，卢娜在指挥所内不顾一切地炸毛，霄舟唯恐天下不乱的恶毒言语，刺激得她只想带兵进去突突了所有人！薛峰好不容易控制住狂性大发的师妹，用眼神向师父求救，可龙嘉峪却火上浇油的大手一挥：“去吧！提前做好准备，不管他们最终胜负如何，第二轮对抗都照常进行。”

    此刻最受伤的当属哲俊，得知自己暗恋对象的真实年龄，连和翼轸打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想完事找地方消沉一下。见状，辰枫取来身后一直没有用武之地的射网枪，将其连带手中盾牌一并兜住，适时满足了他的愿望。

    翼轸怪兄弟多事，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这家伙过招，你就不能等我们打完了再动手？辰枫懒得理他，时间剩下最后五分钟，赶紧招呼霄舟和小寒前往五楼中央控制室。

    周身网兜越挣扎收缩得越近，哲俊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放弃了抵抗。霄舟走过来瞄准胸前感应处开了几枪后，见其腰间还挂着七八颗感应手┊雷，俯身附耳道：“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你把没用完的手┊雷给我，我告诉你师姐的私人电话号码，怎么样？”哲俊听后，原本生无可恋的眼神立马又恢复了光彩：“当真？”

    霄舟笑着打个响指：“果然！”

    终于踏足“GRAVITYSPRING”顶层，对方最后一人的身份不说也知道，肯定是和哲俊一路的那个“后座杀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本次对抗的最终BOSS。确认周边没有任何机关布置后，小寒掩护众兄弟来到陈伦所在中央控制室外，可面前挡着一堵防暴门，上面电子锁看来需要输入密码……

    “咳，我是战略协同中队C4I小组组长——陈伦。首先，对于你们能够来到这里，我衷心表示恭贺，做得不错。”

    耳鼓对讲系统为外人所接入，霄舟这时方才醒悟，原来自己和兄弟的对话一直被对手监听，还好没有酿成灾难性后果：“幽灵是吧？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还不赶紧飘出来投降？省得我们进去为难你。”

    陈伦冷笑两声，自己可不是厦门大学毕业的：“真没想到，你们居然用美人计搞定了暴龙。不过这最后一关，考验的不是战斗力，而是脑力。我手头没有任何武器，如果你们可以根据设置在五楼的各种提示，破解八位十二键电子锁的密码，就算你们赢了。”

    “破解你妹，你给我等着！”霄舟可不想把最后这点时间浪费在解谜上，直接掏出军刀拗开密码锁外壳，对其内部构件下手。

    “喂！你这是不守规矩！”

    监控影像中霄舟的动作轻车熟路，陈伦知道锁被打开是迟早的事，正准备推东西堵住门口时，一枚闪┊光┊弹先行塞了进来，接着便是踹门而入的四个家伙手中枪械的齐声嘶吼……

    “说了我没有武器！你们这群不讲道理的混蛋！！！”

    “对抗结束，攻方获胜。”

    龙嘉峪的声音及时响起，霄舟等人总算松了口气。而没有配备听力防护措施的陈伦，被中央控制室震耳欲聋的各式枪响来回扫荡后，已接近失聪……

    “下面，由苏河少将给你们讲两句。”

    苏河接过话筒，清了两下嗓子：“既然你们赢了，我说话算数，过去的事情便不再追究。通过本次对抗可以看出，战略协同中队C4I小组还需要磨练，不过我和你们的师父都想知道，如果换做‘二十四节气’二期成员，你们还能赢得如此轻松吗？”

    该来的始终要来。霄舟同辰枫交换一个眼神，面部表情如临大敌。

    “接下来第二轮对抗，由WinD和RaiN带领十名风神突击队士兵作为攻方，任务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剿灭守方所有成员。而你们作为守方胜利条件很简单，就是于建筑里面及周边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坚持、并且活下来。”

    除了必须了解的规则，龙嘉峪还有额外的彩蛋要透露：“之前听RaiN说，你们想和SoiL一起去读大学？既然是这样，那就用事实证明给我看，部队教的东西，你们已经全部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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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全形空包弹：空包弹是指只有弹壳、少量装药及底火的子弹，通常用于训练和演习，近距离存在杀伤力。空包弹有两种，无弹头的“收口式空包弹”和有弹头的“全形空包弹”。全形空包弹一般发射塑料易碎弹头，由聚苯乙烯材料制成，在火┊药燃气的作用下进行降解，比起传统的收口式空包弹具有密封性能好、储存期长的优点，枪口安全距离为7米，比收口式空包弹的安全距离近。在军事演习中使用空包弹，双方一般不可能在几米范围内互相射击，所以基本不会造成人身伤害。

    [3]眩晕弹：非致命性武器，又名震爆弹、震撼弹等。眩晕弹爆炸后会发出强光和巨响，使人瞬间丧失反抗能力，而爆炸的碎片却不会产生伤害。以美军M84震撼弹为例，它能产生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及170分贝巨大噪声，由于人眼视觉细胞有画面停留效应，至少需要五到十秒时间才能恢复视力，如果不带耳罩，这么大的噪声足以把人震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