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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惊恐的叫喊着：“再给我一次机会！警察同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闻言卓雅没有说话，但扯着她头发的手已经松开：
“我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说着她拿出了张照片：“当街开枪的人是不是她？”
商场门口的监控存在死角，乔穗所停车的位置就在其中。
能让宋繁歆主动跟着陌生车辆走的，应该也只有她。
女人看着沈郁念的照片，回忆了一下，当即点头道：
“对！当街开枪的人就是她！”
听见对方的回复，卓雅也半松了口气，她大概率不会伤害老狗，那边可以撤回些警力……
“警察同志…你还有其它问题吗？要是没有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女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前者。
思绪回垄：“谁说你可以走了？”
“嗯？不是你说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吗？我刚才指认当街开枪的歹徒，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是，没错，我是给了，但我们宋法医没给，你等她回来，由她处理安排吧。”
草履虫含笑的眼神，多少沾点狗。
她对着监控摄像挥了挥手，唐柚立马叫人进去，把女人押走。
任由她怎么叫喊，也无济于事。
“卓队…”唐柚站在门口，乖巧的看着里面的人。
“嗯。”卓雅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过去：“我不在的这阵子，局里还忙的过来吗？”
“还好，最近都是抢劫、斗殴、盗窃的案子，没有命案，忙的过来。”
“那就行…”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办公室，白芷正累瘫的趴在桌上。
没有了，宋繁歆、沈郁念、秦羽裳，队长跑外勤的时候，队里大大小小的事就落在了她和唐柚的手里。
后俩人不在也就算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最能划水的老狗，在七队竟然这么重要？
她一走没人接“外交安抚工作……”（致幻剂撂倒工作。）
“都辛苦了…”卓雅说了一句，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盘：“今晚先这样，你俩先回去休息吧，手机保持开机，留意突发情况。”
“嗯…”
白芷有气无力的站起身，往宿舍走，唐柚并没有动，而是留下陪着草履虫。
“你不回去？”见她没走，卓雅有些疑惑。
“卓队不也没休息吗…”唐柚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她。
“那你帮我把最近的笔录整理一下。”
她以为这么说能给她吓走，谁知小柚子站起身，真在办公桌忙了起来。
.
另一边，白芷慢吞吞的走回寝室，推开房门，秦羽裳正在沙发上，做简单的肩膀复健。
“白白，你回来了。”
“嗯…”她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往卧室走。
秦忍不住开口道：“白白，我给你做好饭，要不你吃点…再进去睡吧……”
“不想吃。”
白芷有点烦了，语气强硬了很多，秦羽裳有点小失落的低头。
“真的是……”变态女头疼的翻了个白眼。
快步走了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拉着一块回卧室。
“白白…”秦羽裳脸当时就红的冒泡泡：“今天就算了，白白你好好休息，我不方便……”
“我方便。”
“嗯？”
直白的回答给秦砸懵了，白白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她俩的上下关系一直非常稳定！
可今天……
“别傻愣着，赶紧过来。”白芷躺在床上，给自己扒个干净，眼睛一闭继续开口：
“我现在很累，帮我放松就行。”
还是有些傲慢腔调的语气，秦羽裳一点都不在意，屁颠屁颠就爬了上去。
“白白，我可以亲你吗？”
“嗯…”
“白白，我能摸摸它吗？”
“嗯……”
“白白，我……”
“秦羽裳！你是不是想死！”白芷耳尖红到滴血的看着她，现在她好想一脚给她踹下去。
你丫的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废话这么多！
“对不起，白白…我……”
“停！闭嘴！你想干嘛干嘛，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再听不明白给我滚外面跪着去！”
秦没再说话，白芷以为世界终于安静，刚闭上就感觉腰间的手臂，带着她翻了个面，双腿还被压成了跪姿。
“嗯？”
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她扭过头就对上秦羽裳的眼睛。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神色，就仿佛人类第一次见火光后，贪婪的想将它绝对占有。
“白白，谢谢你……”
名为爱意的种子破土而润，变态女紧皱着眉头扬起脖子。
头次有点疼……
她们都是不会将那三个字说出口的人，但所有的举动都在打着明牌。
荼靡总会带着破碎，初见的火光因为人类没有好好留存而熄灭。
但秦羽裳不会，她只会将面前双眼紧闭的人，推向连绵不断的深渊。
……
办公室，唐柚把整理好的大量口供，递给卓雅，然后也没回到自己的位置，就挨着她坐了下来。
“嗯，谢谢。”草履虫将其接过，认真的看着，一时间办公室说不出的安静，只有呼吸可闻。
“不对…虽然这阵子没有命案发生，但鸡毛蒜皮发生的冲突是不是太多了？”
卓雅摩擦着口供页纸，她总感觉…有场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向后无意识捋着自己的头发。
唐柚看着在她手边空掉的水杯，见前者没留意她，假装看向窗外夜景，不安分的小爪子摸了上去。
“嗯？”卓雅回过了神，见小柚子不回头在她这里胡乱抓着什么。
好几蹭到她的手背，忍不住开口道：“你要什么？”
“啊？抱歉卓队，打扰到你了吗？我想拿你水杯，给你接点热乎的……”
她故作不知所措的说道，可受过专业微表情分析训练的草履虫，一眼就看穿了她，抓着她的小手，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别闹，我在忙。”
“好…”
唐柚耳尖立马煮熟可尝，卓队这是主动牵我的手吗？
见此卓雅放开了她，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唇角流露出的笑意。
半夜工作，身边有个不老实的小家伙陪着，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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