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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将刚看到新闻拿给向欣然，向欣然坐在办公室想着下一步方案。
“董事长，公司损失过大，合作商又撤资，财政亏空，现在…”
“我知道，我亲自去。”向欣然揉了揉太阳穴，在文件上划了几笔。
正当向欣然愁闷之时，顾煜城打了电话。
“小哑巴，你在哪？”
“我在公司，怎么了？”
“等着。”
“你要…”向欣然没说完，顾煜城就给挂了。
“噔噔”向欣然刚放下手机，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董事长，外面有位萧先生要见您，说和您预约了。”
“快请进。”向欣然站起来。
“欣然。”萧怿州一身黑色干练西装，劲瘦的手腕带着表带，无框眼镜遮隐了些妖惑的桃花眼，斯文朗健。
“怿州，有什么事么？”向欣然给他倒茶，语气温柔。
“我来谈合作。”
“合作？怿州，我们公司最近出了些事，许多投资商撤资还来不及，你怎么还…怿州，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可…”
“欣然，合同我都带来了，你不会让我再拿回去吧？”他抿了口茶，嘴角勾出笑，浅浅的笑声像是瓷器相碰一般，撩人心弦。
“怿州，谢谢，你总是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好。”
“那要不然和我约会？”他磁感的声线略带轻快。
“嗯？”向欣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开个玩笑，有时间的话，欣然请我吃饭吧，要最贵的。”萧怿州轻笑，像是刚刚的话是个玩笑话。
“好，怿州。”
“萧总也在啊？巧！”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顾煜城靠在门边用戏谑的语气挑衅，挑眉盯着萧怿州。
“董事长，这位先生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前台工作人员一路跟着顾煜城跑进来，他倒是腿长跑的快，可把工作人员累的大喘气。
“没事，去工作吧。”向欣然瞪了眼顾煜城，温和的对员工说。
“那…欣然记得欠我的饭，我先走了。”萧怿州刻意走到门口说，和顾煜城对视，黑眸深邃，互不相让。
“不会忘的，怿州。”向欣然只当这是朋友间的打趣，笑着对他说。
萧怿州走后，顾煜城狠狠的将门关上，发出“嘭”的声音。
“你找我什么事？”向欣然被他吓一跳，没好气的说。
“小哑巴，你和他就温温柔柔说话，对我就这么冷淡？”顾煜城的话里还带着一丝幽怨，挑眉盯着她。
“你说什么呢！你突然找我到底什么事，我今天事儿有点多，我们长话…”
“我和你谈谈合作。”他打断她，将文件扔在桌上，推给她，吊儿郎当的模样又出来了。
“你…你们…”
“嗯？有问题？”顾煜城翘着二郎腿，明媚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像是渡了一层金光，俊逸风流。
“你怎么突然要和我们公司合作了？”向欣然疑惑。
顾煜城看着那一杯刚刚萧怿州喝过的茶，蹙眉：“我的茶呢？”
“你什么时候喝茶了？”向欣然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喝茶，怎么突然高雅起来了？
“我不管，我要喝茶。”顾煜城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来敲去。
“……”向欣然去拿了一套新茶杯，给他倒茶。
“我呢，给我老婆投资，不是天经地义么？”顾煜城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蹙眉，忍着痛苦一口喝完，太他妈难喝了！
“你…”
“那条报道，我让人撤了，别担心。还有，你都答应和萧怿州吃饭了，那我呢？”
顾煜城起身走过去，将她的椅子转向他，弯腰，对上她的眼睛。
“你…”向欣然推开他，侧眸，缓缓开口：“醒醒说要见你，今天晚上…一起回去吃个饭吧。”
“你亲手做的？”
“嗯。”向欣然点了点头，没再说他话。
顾煜城忽而心情大好，悠然自若。鹜地，想起什么，说：
“小哑巴，我想和你谈谈醒醒那件事，”
“你查出来了？是谁？”向欣然当初猜测是顾亦瑶，可她实在找不到证据，也只能交给顾煜城。
“你还记得当初带走醒醒的男人么？”
“记得，他当时怎么也不肯说是谁指使他的。”
“他现在，在牢里。”
“什么？他怎么会…”向欣然可以肯定，他背后有人指使。
“他昨天去警察局自首，警察手里的证据都指向他，他矢口否认有人指使他。我去见了他，他什么也不说，六子还在查，你别着急，我知道你怀疑谁，如果真的是她，我不会偏袒的。”
“嗯。我想去见见他。”向欣然脸上表情沉重，他为什么突然自首了呢？
“好，我带你去。”
*
警局。
向欣然坐在桌的一边，男人坐在桌的另一边。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别白费口舌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是我做的，我都承认了，你们还来干什么？”
那男人言语激动，脸上表情却并未见一丝难过，反而有种满足感。
“是顾亦瑶，对么？是她指使你的。”向欣然盯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
男人显然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顾亦瑶是谁？我不认识。”
“你帮她隐瞒能得到什么？钱，还是爱情？”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那就是爱情了，你喜欢她。可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么？她到底对你什么感情，我不信你不知道。你知道她做了多少坏事么？你这样，只会让她一错再错！”
“够了！不用你管！带走你孩子的凶手已经认罪了，你走吧，不要再来了。”男人眼里的光暗了，可他又在期待着什么。
“这是我的名片，你想好了打给我。”向欣然将名片推给他，自知问不出什么，走了。
名片上明晃晃的用钢笔写着几个字，映进男人的眼里。
他自嘲了一声。
将名片揉乱，扔进兜里，被警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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