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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丰年牵住她的手后,指腹轻轻摩挲了下。
无声的安慰着。
两人朝着周家而去。
洗了把脸,进了屋子,周丰年才说起了烦心的事情。
“我在池塘边的篱笆外面,看到了异常的脚印,还挖出了敲碎的鸭蛋壳……”
林夏原本还有些心思沉重,见周丰年如此紧张,以为是很严重的事情。
但是听他这么一开口,心底里的那些惴惴不安,立刻一扫而光了。
她在心里感叹着,原来是这件事情……
看来刘梅和徐铭连做小偷都没水平,这还没下手,就已经被周丰年注意到了。
周丰年不像林夏,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他是根据现场的遗留痕迹进行分析着。
“那些痕迹,很明显是人的脚印,还在池塘边转了好几圈。”
“我清算了所有的鸭子,数目是对的,一只也没少,至于鸭蛋少没少,就说不清了。”
而他的结论是……
“那些人不可能只偷鸭蛋,而不偷鸭子。我猜测他们昨天晚上只是在了解地形,所以把打碎的鸭蛋壳都用泥土埋了起来,不想打草惊蛇,被我发现。”
“他们的最终目的,一定还是——偷鸭子!”
周丰年沉声说出最后三个字,深黑如墨的眼眸里不带一丝的迟疑。
林夏听了他这么一长段的话,心里激动的都快起立鼓掌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聪明!
就靠着那么一点环境线索,竟然把事情的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
就好像,昨天晚上他也在空间里看着一样。
“老公,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林夏闪着星星眼,崇拜的看着周丰年。
听着她崇拜又甜软的声音,周丰年脸上的神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刚毅冷厉的脸部线条,无声的柔化着。
就连他接下来的声音,都温柔了些许。
“这也没什么。我只是比一般人更多了一些戒心。”周丰年如此说道。
“那你准备抓偷鸭子的人吗?”林夏问说。
“抓肯定是要抓的。如果要抓那些人的话,就必须时刻戒备的蹲守,这样我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周丰年说道这里,一直坚定的话音难得变得犹豫了起来。
他黑眸凝视着林夏,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眷恋。
该死的偷鸭贼!
周丰年在心底里咒骂着。
跟鸭子被偷损失财物比起来,他更舍不得是跟林夏分开。
跟新婚燕尔一样的小夫妻,白天见不着面,就靠着晚上缠缠绵绵,肌肤之亲。
这下连晚上相聚的时间也没了。
周丰年就是想到这些,面色才会如此不好。
林夏瞬间就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意思。
她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巴往男人肩膀上靠着,轻声开口问说。
“老公,难道你要留我一个人睡觉吗?”
她的这个姿势,微微上翘的嘴唇朝着男人的侧脸,还有耳根。
一开口说话,温热的气息轻轻刷过那一处古铜色的肌肤。
林夏这几天都在做糕点,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香甜的气味。
也随之,一同往周丰年的鼻尖窜入。
一夕之间。
周丰年的脑海里,陷入了理智和谷欠望的挣扎中。
一边是香软甜蜜的妻子。
一边是那些烦人的偷鸭贼。
要两全其美的话,就必须带着林夏一起上山。
可是最近气温一天一天变凉了,夜里的山里更是冷风阵阵。
他又怎么舍得让林夏受这些苦,有温暖的床不睡,反而在山里受冻。
周丰年这么一个素来果断的男人,竟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仿佛坠入了……林夏的美人计里。
林夏心里有着全盘的计划,如果让周丰年轻易的抓住了徐铭和刘梅。
那两个人肯定会咬死不承认自己偷鸭子的。
再加上他们又闹来闹去,事情说不定又会无疾而终。
反而是周丰年费了一番力气,还要白天做事,晚上熬夜,都要把身体折腾坏了。
当周丰年沉默着思忖之时,林夏的脑袋也转的飞快。
林夏问说,“老公,不如听听我的意见?”
“嗯。”
周丰年把手伸在她的腰后,轻轻搂着,低低应了声。
林夏却还嫌不够。
她一个侧转身,纤细笔直的双腿一跨,跨坐在了男人精实有力的大腿上。
又拉起周丰年的手,一左一右的搂在她的腰侧。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娇小的女人仿佛陷入在男人宽敞的怀抱里。
林夏手指勾着周丰年衬衫的纽扣,指尖一下一下的拨弄。
她坐的稳稳的,才开口往下说。
“老公,你今天才第一次发现那些人的痕迹,说不定没有这么快下手偷鸭子。你要是连着等了好几晚上,都扑空。身体会熬坏的,我也会舍不得的。”
“那些鸭子,原本就是我们的意外之财,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如果真的被偷了,就说明不是我们的。”
“如果真的是属于我们的话……”
林夏说到这里,一双水汪汪的杏眸里,眸光顿时坚韧。
“那些人就是盗取了不义之财!做了坏事,他们一定会受到老天爷的报应的!”
玄学迷信的言论,从林夏嘴里说出来,竟有种宛若真理的错觉。
字里行间,带着跟她言论一样的笃定。
紧接着。
林夏直起身,双手圈在男人的脖颈上,额头靠着额头,一下子凑的更近了。
她轻声说道。
“老公,最主要的当然是我舍不得你。哪怕损失一点钱,我也不想看你累坏身体。”
林夏温柔关切的话语,变成了温热的气流,缓缓流淌过周丰年的心田。
他从理智到心理,被林夏说的服服帖帖的。
周丰年扬起下巴,轻轻亲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红唇。
他沙哑的回道,“好,我听你的。”
……
第二天的夜里,林夏依旧在过了十二点之后,在空间里注意着池塘边的动静。
刘梅和徐铭却没有出现。
她空守了一夜。
还好是在空间里,冷风吹不着,身体也不会累,还能享受灵泉。
要是换成周丰年空守上这么一夜,林夏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
这一日白天。
周丰年检查了池塘四周,并没有新的脚印出现,也没有什么人来过的痕迹。
他心想。
或许是真的被林夏说中了,偷鸭贼并没有那么快下手。
周丰年也开始庆幸,不仅没白耗功夫,还能搂着香喷喷的老婆,睡得甜甜蜜蜜的。
回家之后。
周丰年特意做了一道复杂的松鼠桂鱼。
白皙鲜嫩的鱼肉被酸酸甜甜的酱汁裹上,是林夏最喜欢的口味,好吃到根本停不下来。
连晚饭,也比平常多吃了点。
两人吃了饭,去河边走了走,当做消食。
手牵着手,五指紧扣,聊着那些普通,却又想说给对方听的话。
林夏走着走着,突然在河边暗色的草丛里,看到了一抹微弱的亮光。
一闪,又一闪。
“……是萤火虫!阿年,你快看,是萤火虫诶!”
“真的是萤火虫,没想到这个季节了,竟然还能看到萤火虫。”
萤火虫的寿命很短,一向是活不过夏季的。
在十月份看到萤火虫,就跟看到了奇迹一般。
“喜欢吗?”男人问她。
“喜欢。”
林夏用力的点头,双眼一直如新月微弯着。
周丰年轻轻松开手,往前走到草丛里。
高大的男人克制着力道,变得轻巧灵活,手心兜住萤火虫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双手供起来,捂在一起,走回到了林夏身边。
林夏低着头,弯曲着脖颈,露出耳后一截细嫩白皙的肌肤。
她兴致勃勃的往周丰年的手心里看。
只见萤火虫停在他的手指上,屁股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光芒。
“阿年,它好可爱。”
“你更可爱。”
周丰年心想着,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
对他而言,林夏才是他的世界里最璀璨的光芒,一出现,就把每一个角落都照亮了。
林夏猝不及防的听到了男人的情话,面色如桃花一般的绯红。
她抬起脸,杏眸璀璨,笑着说道,“那是当然的。”
回去时,周丰年将萤火虫也带了回去,放在一个玻璃瓶子里,搁在床头上。
黑暗中的屋子里,那一点微弱的光芒,亮了整整一晚上。
而林夏,则将小小的萤火虫带进了空间里。
萤火虫自由的飞行在灵泉旁边的草丛里,屁股上一闪一闪的光芒,变得更亮了。
她用意识把玉坠空间变成了夜色。
看着萤火虫,闻着清新的桂花香。
林夏仿佛还跟周丰年漫步在河边,享受着甜蜜的二人世界。
曾经的破碎和苦难,都在这一刻轻轻抚平。
然而打破她这一份甜蜜的人,在不久之后出现——
正是林夏等着的那两个人!
夜色下的山林里。
“刘梅、刘梅!你慢一点。”
徐铭还是老样子,跟在刘梅的后面,明明是一个大男人,看着比女人还不如。
他今天不仅走得慢,而且迈出去的脚步十分犹豫。
“又怎么了?”
刘梅愤怒的问道,连头都懒得回一下。
她和徐铭的手里都拿着几个网袋,还有长棍子,竹篮子什么的。
这一看,就是做了万全准备,就等着鸭子跳进他们的陷阱中呢。
徐铭伸手拉扯着刘梅的衣服,胆怯的开口。
“刘梅,那个女人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我怎么感觉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万一真的有鬼什么的?”
他战战兢兢的,还害怕的东张西望。
“徐铭!你是不是疯了?亏你念了这么多书,竟然还相信这种迷信思想!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刘梅听着他的话,气不打一出来。
她愤愤的一咬牙,不再往前走了,而是转身看向身后的徐铭。
“你这个窝囊废!论长相,论能力,你都比不过周丰年。如今有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你竟然还这么畏畏缩缩的,是想打退堂鼓吗?”
“我告诉你!你不想做,就给我滚!但是你也听清楚了,我偷来的鸭子,就是我的,以后赚的钱也是我的,你就别想分到一毛钱!”
“呵呵,你这种男人,活该林夏看不上你,一辈子都被人指指点点!”
刘梅一通的挖苦讽刺,全都朝着徐铭而去。
别的或许没什么,徐铭脸皮厚,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可是最后那一句话,牵扯上了林夏。
这让徐铭一阵咬牙切齿。
“他周丰年算什么?一个泥腿子罢了!我可是一个g二代,我父亲马上就要升职做处长了,他周丰年凭什么跟我比!哼,不就是一个女人,我以后要他跪着送给我!”
被刘梅这么一次激,徐铭终于挺起了胸膛,义愤填膺着。
他们两人继续拿着手电筒,朝着池塘走去。
林夏在空间里,将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难听又肮脏的话语,她在心里不屑的冷笑着。
并且通过徐铭刚开始的瑟缩,林夏知道她这几日的努力,有效果了。
林夏这两天里,总是有意无意的跟王桂芬讲一些玄学迷信的事情。
一半是她从周奶奶那里听来的,村子里的人口耳相传的。
一半是她自己瞎编的。
如此一来,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听得王桂芬一愣一愣的。
王桂芬没念过书,又受到老一辈人的影响,对这些事情十分的相信。
在这么一传,就传到了刘梅和徐铭的耳中。
徐铭这种接受过科学教育的人,都胆怯了。
至于刘梅,她不是不怕,而是恨意让她没有时间去害怕。
林夏留心观察这两人,看到他们打开篱笆围栏,也不心急,任由他们拿着网子,朝着那群鸭子而去。
“嘘——小声点,鸭子最怕声音了,吓跑了就难抓了。”
“你跟紧我,然后我们分头,你抓你的,我抓我的。”
“哼……只要有了这些能发财的宝贝,他周丰年算什么,我一定能把他踩在脚底下!”
刘梅和徐铭小声念叨着,眼睛里全是精光。
一步,一步。
眼瞅着,他们走到了鸭子的附近,手里抓着网子,准备下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
林夏眼神专注,动了动手指。
一瞬间,池塘两边数不清的树木,开始疯狂的晃动,树叶摩擦发出了嘈杂的沙沙声。
一下子,宛若狂风卷席。
但是池塘的水面上,却是平静无波的。
只是此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声音骤起的同时,沉睡着的鸭子们也被惊醒,一部分跳进了池塘里,一部分冲着刘梅和徐铭而去。
嘎嘎——
嘎嘎——
嘎嘎嘎——
响声不绝于耳。
林夏晃动着手指,一直都未停下来过。
“啊啊啊……这些鸭子怎么还攻击人!操,脏死了,走开走开!快走开!”
“徐铭,你疯了是不是,还不快抓鸭子!说什么废话!”
徐铭想转身逃走,却被刘梅一把抓住,硬拉着往前冲。
但是那一群鸭子,在林夏控制的声音的影响下,就像是鸭子中的战斗机。
不仅不怕人,还朝着刘梅和徐铭冲去。
突然间,安静的山林里,是人的惨叫声,又是鸭子的嘎嘎呻,绵绵不绝。
更盛是。
整个山林里的树木,上百上千棵,也在这个时候,不停的左摇右摆。
不仅是声音,更在微弱的亮光之下,落下了宛若鬼魅的黑影。
黑影还在不停摇晃,仿佛要向前逼近。
【那些鸭子是认人的,就只认周丰年一个……】
【虽然命是保住了,可是回去之后就发烧了,烧了整整一个月……】
【整天恍恍惚惚的,还成天说他见到鬼了……】
那些林夏编造出来的谎言,仿佛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纷纷出现在刘梅和徐铭的心底里。
“啊啊——是鬼!一定是鬼!我不要掉进池塘里!我还不想死!”
徐铭神色慌乱,最先扛不住。
要不是天色太暗,都能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
什么清秀的读书人,打扮得体的贵公子,此时就只有一个狼狈发疯的男人。
他站在鸭子的包围中,不停的尖叫。
那嘎嘎嘎的叫声,无处不在,往他脑海里刺入着。
刘梅还在紧咬着牙龈,就算心口上惴惴不安,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真的!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嘴唇颤抖,眼睛也在颤抖,紧咬着牙龈,才勉强说出这么一句。
既然刘梅不相信,那就让她相信为止!
林夏冷眼看着这一切,勾了勾红唇。
紧接着……
山林里,所有的树木竟然像是长了腿一样移动了起来,在他们眼中扭曲变形着。
嘎嘎的叫声……嘈杂的沙沙声……
宛若鬼魅一样的黑影……
还有眼前不真实的一切。
这些所有东西加在一起,阴沉而又可怕,寒冷而又肃杀。
沉重的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刘梅的心理防线。
【刘梅,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终有一天老天爷会报应在你的头上……】
【刘梅,是你害我摔下去的,我的腿……还我你的腿……】
【刘梅,又是你……又是你……我和周丰年不会放过你的……】
“谁?谁在说话!不要说了!不要再说!”
刘梅捂着耳朵尖叫,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啊啊啊……是鬼……一定有鬼……啊啊啊……”
徐铭也紧跟着尖叫。
他们两人在这时哪里还顾得着抓鸭子,逃命都来不及,迈开双腿不停的狂奔。
然而漆黑的山林里,树木的摇晃从始至终都没停下来。
刘梅和徐铭又心慌意乱,根本分不清哪一条路是下山的,只是不停往前奔跑着。
可是他们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林夏的手掌心。
可怕的黑影,一直如影随形。
黑暗,阴森,幻影,谣言……
这一切就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让人陷入抓狂的,是人心底里的心魔。
“不是我!不是我!林夏,是你先抢了我喜欢的男人!是你的错!”
“为什么林业是这样,周丰年也是这样!为什么他们眼中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你!对你好!”
“却没有人看我一眼!林夏,我到底哪里比你差了!我没有做错事,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的错!”
刘梅六神无主,一边狂奔,一边念念有词的喊着。
哪怕这个时候了,她还是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林夏的身上,不愿意面对她自己心底里的邪念!
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了她的恐惧。
黑暗中,刘梅瞳孔震动,眼眸里没有了亮光,宛若陷入狰狞迷茫之中,更看不清崎岖的山路。
就在这个时候,她脚一滑——
身体往山崖那边跌落。
危险的袭来。让刘梅突然从恐惧中惊醒。
她瞪大了眼睛,双手在半空中努力挣扎着,想抓住什么。
距离刘梅最近的,也就是徐铭了。
“你走开!”
徐铭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想被刘梅连累,更没有要帮她一把的心。
刘梅眼瞅着就要掉下山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手指紧紧抓住了徐铭的手臂。
她的指甲撕扯着徐铭的皮肉,硬生生的将他也拉了下去。
“啊——”
“啊——”
深夜的山林里,响彻着他们两人凄惨无比的尖叫声。
当刘梅和徐铭完全跌下去,消失在黑暗中后,林夏才停下了手指,将可怕的氛围恢复成平静。
她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对于这样的惨剧,更是没有一点的怜悯。
造成这一切的人,并不是林夏,而是刘梅和徐铭自己。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没有做那么多错事……如果他们没有起贪心,妄图侵占别人的财产……
如果,他们问心无愧,又怎么会被鬼神之说所影响。
归根结底,是他们作茧自缚。
林夏站在山路上,仔细辨认了一下四周的位置。
……这个地方!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刚才刘梅和徐铭掉下去的地方,正是林业当初发生意外的山路位置。
林业摔下去后,等到第二天天亮才被人发现,血流了一地,后来的人生也毁了……
“大哥,我替你报仇了!这一切,我都从他们身上讨回来了!”
林夏眼眶发涩,隐隐的泪水涌动。
她憋在心口上的那一股怨愤,终于在这一个深夜,得到了一个让人满意的结局。
至于摔下去后的刘梅和徐铭,是生是死……
林夏根本不在乎。
冥冥中自有定数,老天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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