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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不红,心跳跳,对着顾瑾洲先傻兮兮的笑,“你回来了!今天回来的好早呀!好惊喜,也好……”
好惊吓啊!
家里放的都是她去超市搜集的零食,还没来得及收拾藏好,他就突然杀回来了。
“下午的会议被我推掉了,晚上的应酬也被我推掉了,就是专门给你准备惊喜。”
顾瑾洲眼前迈了两步,拿出纸巾,给她轻轻擦拭额头的汗,“跑去哪了?满头大汗的。”
刘海也劈叉了,脸上脖子上全是黏黏的汗,脸蛋也是红彤彤的,看起来像只脏兮兮的小花猫。
“我……我去,去哪了……”她挠挠头发,随便瞎扯,“去外面买冰淇淋了。”
他捋了捋她劈叉的刘海,给面前这只小花猫收拾收拾,“冰淇淋呢?”
“它要融化了,一路走一路给吃掉了。”她回答的时候眨动着大眼睛,模样乖乖的,这一刻像个被父母问责的小屁孩。
顾瑾洲打从对她动心那刻起,就打算拿她来当孩子养。
准确来说,是当女儿来养,尽量让她享受精致的女孩儿生活。
可这个女儿好像到了叛逆期,总要跟他刻意避嫌,还总要想着法子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顾瑾洲有点苦恼。
“去趟便利店,就买了一个冰淇淋?”顾瑾洲歪着头,问的极为耐心。
男人周身散发着冷幽幽的压迫感,姜奈幼不敢跟对面那双眼睛对视,怕一旦被辨别在撒谎,就会被按在墙上亲到令人窒息。
“一个……一个够吃了,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嘻嘻嘻……”她抬眸笑,唇红齿白的,如清香的梨花带着丝丝的甜意。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他没事问冰淇淋的个数到底是要干嘛!
顾瑾洲凉薄的嘴角噙着笑,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坏心思,“冰淇淋什么味的?”
“草莓!”
她想着随便吧,反正什么口味都吃到肚子里了,他总不能还要检查便便里有没有草莓的成分。
姜奈幼话音刚落,顾瑾洲就低着头颅,将那抹薄唇凑近。
薄唇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贴贴了一下。
顾瑾洲又站直身体,贴完的唇勾起满意的弧度,“嗯,不错,草莓味。怎么没给我带一个回来?”
姜奈幼嘿嘿笑,“我不知道你回来的这么啊!如果知道,我就多买几个回来。”
傻瓜,口香糖也有草莓味的。
“家里有冰箱,就不知道给我囤点?”顾瑾洲抬起冷白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小气鬼,贪吃鬼。”
一股风从厨房窗口涌进来,
顾瑾洲又闻到那股子奇丑无比的死老鼠味儿。
好香啊……姜奈幼却十分痴迷这个味道,一脸享受。
顾瑾洲转身,皱起眉头,用纸巾捂住口鼻,想去那扇窗户前查看。
“等一下!”姜奈幼突然又叫住他。
顾瑾洲停下脚步,“外面有股臭味,我去看一下,你别动。”
“你别动,我来!”她率先跑到窗前,将窗户关上,锁死,才转身笑了笑,“这点小事由我来就行啦,你平时工作太累,就好好休息一下。”
姜奈幼推着他高大的身躯,慢慢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快上楼先洗个澡,洗完澡凉凉爽爽的。”
顾瑾洲一眼就能看穿,她笑笑的眼神里有猫腻。
“你一身汗,也该洗洗。”顾瑾洲正要伸手捞她的腰。
姜奈幼小腰一扭,轻易巧妙的躲开,“你先洗,我马上上来。”
顾瑾洲知道她支开自己是要做什么,一只手随意搭楼梯扶手上,歪了歪头,笑容浅浅淡淡问:“别墅外面的监控怎么没网络?”
坏……遭了!
她瞪大了一下眼眸,突然想起,刚才回来时,忘记第一时间将拔掉的网线插上了。
“可能网不太好吧,我去检查检查。”她迈着小碎步正要逃离。
“网线插上了,不用去了,回来吧。”
顾瑾洲大步走到客厅的沙发里落坐,逆天长腿交叠,慵懒坐在沙发里,抬手扯了扯白衬衫领口的领带。
斯文禁欲又霸道。
姜奈幼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的气场拿捏住的。
她之前跟顾瑾洲的交流方式就是斗嘴,视作他为仇人;而现在,她觉得顾瑾洲好像突然转变了角色,无论大事小事,总喜欢管着她。
不准夜不归宿,不准跟医学院异性有过多交流,不准这不准那,完全拿她当私有物霸占在这栋别墅里。
姜奈幼除了每天在医学院上课期间有点私人空间,平时住在顾瑾洲的房子里,就连空气里的温度都是他在掌控。
姜奈幼站在他面前,垂着眼睫,自知犯错了。
顾瑾洲拉起她的小手,抱到腿上坐着,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生气了?老公又没怪你,就是担心你爬那么高摔倒,又或者被电着又怎么办?”
“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那监控太烦了,我走哪它转到哪儿,我想种种花,施施肥都没自由。”她抱怨监控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抱怨顾瑾洲的掌控欲。
“那我就把它拆了,”顾瑾洲稍微想了一下,“最近这块治安不太好,我还是找两个女保镖在外面守着。”
拆了监控找女保镖?
姜奈幼满头黑线,一脸衰。
她只是个孕妇,不是国宝,为什么就突然失去自由了。
“还是算了,我觉得监控也挺好的。”比起女保镖,她更愿意让顾瑾洲一天十二小时的盯着。
“那些方便面,淀粉肠……”
顾瑾洲望向餐厅的方向,话还没说完,姜奈幼就从他怀里挣开,跑去收拾那些东西。
看她往袋子里塞的慌张样儿,顾瑾洲一下子就心软了,“想吃螺蛳粉还是方便面,老公给你煮。”
小丫头片子是个孕妇,孕妇想换个口味,偶尔吃一次,好像也没太大影响。
“洲洲你要给我煮吗?”她一开心就会叫亲热的叫他洲洲。
顾瑾洲慢悠悠的起身,一边往厨房方向去,一边解开领带和颈前的纽扣,“我煮面的技术也很好的。”
姜奈幼抱着泡面跑去厨房,再拿起厨房的螺蛳粉,再笑眯眯的回头看向顾瑾洲,“那我能再贪心一点,两种都煮了吃吗?”
顾瑾洲解纽扣的手指顿住,后背抵着墙壁,微微俯身,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搂着,“只要你主动亲亲老公,以后每周都允许你吃一次这些。”
每周一次,听起来这条件还很诱人。
“行!”
她爽快答应的瞬间,就踮起脚尖,吻上了顾瑾洲的薄唇。
当小丫头的小嘴巴贴来的那刻,一股热浪在顾瑾洲的胸口涌动。
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腰臀,在细腻的手感诱惑下,他托起她整个身体,架在自己精硕的腰间。
顾瑾洲眼神迷离拉丝,“小乖乖,我先抱你上楼洗澡好不好?想……”
语气带着克制不住的喘,感受的到,男人身体滚烫的厉害。
姜奈幼咬一口顾瑾洲的唇,“别掐我的屁股,疼。”
顾瑾洲这才意识到掐疼她,猛地松开,“老公掐疼了,宝贝想掐,可以掐回来。”
她使出劲,捏一把顾瑾洲的翘臀,“手感不错呦!吻技也不错……”
“都是小乖乖调教的好。”
小野猫在怀里又扭又拱的,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
这一把掐的顾瑾洲不要命似的,反将她抱到吧台上,释放欲望。
她的脸和脖子全都落下红红的一片。
泡面和螺蛳粉没煮了,在顾瑾洲热吻缱绻的引诱下,她被骗到了楼上的浴室。
从楼下吧台到楼上浴室,再到卧室,姜奈幼把自己折腾的像滩软泥,趴卧在顾瑾洲的身上。
“我厉害吗?”她有些炫耀的问。
这是姜奈幼第一次主动掌控全局,也是第一次不顾怀孕的身体,才将顾瑾洲这头野马驯服下来。
“动作不到位,还需多多训练,精进技术。”
顾瑾洲尝到这份甜头,就希望还能有个第二次,第三次……
她拳头用力捶一下他的胸口,“你套路我。”
“我想你像刚才那样,好好爱我。”顾瑾洲吻她的额头。
香香软软的,他亲下去就舍不得移开。
“问你个事。”
“想问什么?”顾瑾洲微微眯起眼,享受事后的温存。
姜奈幼双手撑起下巴,眼神认真地看着顾瑾洲,“舒奕对你,是不是有意思?”
“舒奕?”顾瑾洲依旧眯着眼,没任何犹豫,“可能吧!”
他慢慢睁开眼,不紧不慢的,“我敢笃定,见过我的大部分女人,都对我感兴趣。”
顾瑾洲已经自恋到忘乎所以。
“舒奕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双手撑着下巴,将肉嘟嘟婴儿肥脸都撑的鼓鼓的。
顾瑾洲不正经的捏了捏,“你是不是想问些什么?”
她真的很想问,想看看顾瑾洲的具体反应,但是那天毕竟舒奕再三要求过她不要告诉顾瑾洲。
思虑再三,她还是忍住没问,“没有,就是觉得你跟舒奕的关系挺好的,就好奇随便问问。”
“谁要跟她关系好了。”顾瑾洲抱紧她,将脸埋在她颈窝里,“宝宝,我现在只有你,我想跟你好好有个家,还有我们的小宝宝。”
双臂抱紧的温度让她感觉很舒服,这一刻,她只想陷入在顾瑾洲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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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换了干净舒爽的床单,顾瑾洲的小乖宝很快就躺在自己健硕的胸膛里睡着了。
大大的落地窗外,西边残阳已落尽,正上演火烧云。
窗外的晚霞和床上的人儿一样美的不可方物。
顾瑾洲亲了不知多少下,还是忍不住再亲一下。
然后才将姜奈幼轻轻抱到身边躺好,再抓起被单给她盖好,就轻手轻脚起床。
姜奈幼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去哪?”
顾瑾洲尽量轻手轻脚还是惊醒了她,就显得有些气馁,“有个小馋鬼,她说她要吃螺蛳粉煮泡面,你说我要不要去煮?嗯?”
姜奈幼揉着揉着眼睛就笑了,纯粹,干净,“要,当然要。”
“那就乖乖睡觉,我给那只小馋鬼煮的时候也顺带给你煮一碗。”
“那就谢谢那只小馋鬼了。”
好累,好困。
姜奈幼本来身子单薄,再加上怀孕爱犯困的原因,翻过身的时候,就又抱着被子睡着了。
顾瑾洲把她露出的小屁屁盖住,才放心的离开房间。
进入厨房,顾瑾洲在洗手的时候,又闻到了下午闻到的那股臭味。
带着好奇心,他走到窗前,将那扇窗户打开。
低头看去,就看到挂着一块黑乎乎,脏兮兮的东西,模糊的轮廓看去,有脑袋有身子有尾巴,像是……一只猫?
怎么会有死猫挂在这里?!
顾瑾洲感觉恶心极了,气愤的立刻给物业打电话。
很快,物业管理员集体出动,匆匆赶来了。
“抱歉抱歉,实在抱歉顾少,我们一早还让保洁对每栋别墅区的绿化带进行过检查清理消毒,实在没想到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物业管理员们纷纷鞠躬道歉。
在顾瑾洲这里向来都不好说话,物业管理员们除了态度诚恳,还要为他终身承担物业管理费用,好说歹说,他的态度还是依旧生硬。
“我太太是孕妇,你们卫生质量如此堪忧,是打算让我住户换掉你们吗?”
就在这时,物管员别墅区的监控调出来,拿着截取的视频赶过来,“顾少,这只死猫的来源查到了,是您的……”
顾瑾洲听到物管员说的吞吞吐吐的,就赶紧伸手拿过手机,点开那段截取的监控片段看。
看到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后,顾瑾洲的瞳孔开始微微收缩。
身后凑着脑袋在看的物管员也被惊愣了一下,不由得惊呼出声,“天啦!怎么会……”
顾瑾洲把手机扔回那名物管员的怀里,“这段监控谁要敢外传,谁就别想在帝都呆下去。”
“听懂了么?”
他黯黑犀利的眼神泛着森冷的寒光。
“听懂了!”物管员们个个低下头,齐声回答。
这可是富人别墅区,物管员们谁都不敢得罪,也谁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是顾瑾洲这种在华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面前。
等物管员从花园外面离开,顾瑾洲给妇产科的医学教授打去电话,询问这种怪癖的原因。
“异味癖?”顾瑾洲明显是被教授的话惊讶到了。
妇产科教授解释:“其实这个是属于周围精神心理疾病的范畴。如果你太太之前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那就是怀孕之后导产生的一种心理问题,也就是所谓的心理上缺乏安全感。”
“可是她把别人埋进土里的猫挖出来,闻那种腐烂的尸体味道,周教授,这种情况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吗?”
教授很淡然的说:“你别着急,这种情况,我接诊过的很多孕妇都有经历过,有的喜欢闻汽油味,有的喜欢闻鞋臭味,还有的喜欢闻别人的狐臭味,而且她们都是在怀孕期间遇到的这种情况。”
“那这种问题怎么解决。”顾瑾洲紧张的问。
“像这种情况呢,就需要发挥你丈夫的作用了,生活上多给妻子一点关心,多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她减少对怀孕的忧虑感。”
接完医学教授的电话,顾瑾洲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整个人都是忧心忡忡的。
他自认为最近对姜奈幼很上心了,从衣食住行到夫妻房事,他都做到体贴温柔,并且还享受其中。
没想到,小东西她竟然有了这种奇特的癖好。
闻什么不好,非要闻腐烂的尸臭味。
顾瑾洲一想起那只死猫,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还好那只死猫被物管员用麻袋带走了,顾瑾洲抬手看腕表时间,快到八点了,得赶紧煮面了,不然待会儿小丫头醒了又得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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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奈幼寻着螺蛳粉的味道下楼。
“好香啊!是已经煮好了吗?”她穿着卡哇伊的粉色睡裙,轻挑着步子来到厨房。
顾瑾洲看着平板里的煮螺蛳粉视频步骤,正在弄最后一步的配料,“快了,你先坐着乖乖等我,马上就端过来。”
姜奈幼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舍不得离开,“我就坐在这里等吧。”
她轻轻嗅了嗅,外面那股特别的味道好像没了,反而是一股清新的花香味。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想闻那股味道,要是闻不到,她就觉得恶心想吐。
本来在孕期这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孕吐反应,不知道这个月到底怎么回事,总是想吐。
自从早上遇到隔壁邻居埋一只死猫,她就忍不住走进去,从空气中嗅到那种臭臭的味道,她就觉得特别满足,特别舒畅。
直到后来把猫从土里挖出来,她闻了好久,最后实在不舍得埋掉,就想着暂时把死猫放别墅的后花园里。
就在顾瑾洲弄螺蛳粉的配料时,她走到厨房里,推开窗户,打开手机光照明,却没再看到那只死猫,更没有闻到那股臭臭味道。
“呕……”
她又有想吐的感觉,赶紧跑去了卫生间。
等胃里都吐干净了,她漱了口转身,却迎面撞上顾瑾洲那副结实的胸膛。
他把手上端的那杯水递给她,“很难受吧?”
“还好。”她接过水杯,一大口闷掉那半杯。
顾瑾洲走近她,左手揽住她的腰肢,右手抬起,用指腹擦擦她嘴角的水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给老公说来听听,嗯?”
他语气温柔极了,比下午在床上喊的还温柔。
姜奈幼眨动眼睫的样子人畜无害,像一只靠在怀里的温顺小猫咪,“也不算心事,可能是最近要考试,压力有点大。”
“那就不考了,乖乖在家养胎。”顾瑾洲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吻在头上的发丝里,“你这一身医术,就留着给老公治治颈椎多好。”
“我想好了,等我肚子真正大起来的时候,我就休学几个月,安心待在家里养胎。至于给你治颈椎……”
她抬起眸与顾瑾洲对视上,眼神里带着几分调皮,“看我心情。”
“我才舍不得折腾你。”顾瑾洲又把她抱紧了。
嗡嗡嗡——
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她伸手拿起,接听在耳边,“喂,舒奕姐。”
“幼幼,幼幼你快过来!”舒奕带着虚弱的哭腔,“我流了好多血,我好怕宝宝保不住,快过来……”
“好好好,你先稳住情绪,调整呼吸,别激动,给医院电话了没?”姜奈幼把水杯放洗手台上,就从顾瑾洲的身旁走出卫生间了。
“打了,平安路的妇幼保健医院,呜呜呜……幼幼,我要死了。”
“别瞎说,我们马上过来。”
“她怎么了?”顾瑾洲风轻云淡地问。
“流血了。”她没详细说。
顾瑾洲动了动唇,本来想问哪里出血的,但又换了方式问:“严不严重?”
“孕妇流血,肯定严重。”
“孕妇?”这是顾瑾洲今天听到的第二个惊讶的消息。
舒奕也能怀孕?她不是自称女金刚,要丁克的吗?
顾瑾洲并没多想。
姜奈幼在门口换鞋时,顾瑾洲还跑去把厨房的火关了,端着那一大碗的螺蛳粉过来,“你有低血糖,先吃一口垫垫胃。”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顾瑾洲竟然还没心没肺的。
“咱还是先去医院吧!舒奕姐打电话过来了。”
“给你吃点东西也很要紧。”
顾瑾洲一手拉着她,一手端着那碗螺蛳粉,往门外走。
“我去车库开车,你先嗦两口粉。”顾瑾洲把手上那碗螺蛳粉端给她,就拿着车钥匙去开车。
反正傻站着也是等,站这里嗦粉也是等,她肚子确实也是饿了,先吃两口再说。
_
来到妇幼保健院,舒奕已经被推进抢救室了。
“谁是舒奕的家属,过来签字缴费。”
“谁是舒奕家属?舒奕家属……”
护士接连叫了几声,都始终没有舒奕的亲属去护士站那边回应护士的话。
刚赶到的姜奈幼和顾瑾洲相视一眼。
“怎么办?舒奕好像没有家属陪着一起过来,”姜奈幼想了下,“我去吧。”
顾瑾洲望了一圈走廊里,除了护士,就没有其他人了,“我给她爸妈打电话,要是没接,我们就去签字。”
两通电话打出去,都是关机。
“噢!我记得舒奕姐好像说她爸妈结婚纪念日去环游世界了。”姜奈幼突然想起这事。
“孩子父亲是谁,她跟你提过吗?”顾瑾洲挂断服务台的声音。
姜奈幼也是好奇这事,忍不住就问了句:“她是你十几年的好友,也不知道?”
“她的事我哪清楚。”
顾瑾洲拉着她,“走吧,我们先去护士站那看看再说。”
就在两人刚走到护士站台前,一位肥头大耳、带着大金链子金手表的中年大叔就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出来。
“儿姨夫?”
顾瑾洲不禁轻声叫道。
那位二姨夫显然没注意到顾瑾洲,挡着一名路过的护士就问:“叫舒奕的女人怎么样了?孩子保不保得住?”
舒奕跟二姨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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