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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慢慢发展下来,不止呕吐,还有眩晕的症状,直到上周四在课堂上直接晕倒,后脑勺撞到后面的桌子磕破了皮……
送到医学院对面的医院检查后,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单,问到她:“你之前是不是做过一种叫,脑深部电刺激手术?”
“脑深……”她对于这个医学名词很生疏,“你说的这种手术,我应该没做过吧。”
谁知道呢,那座监狱里每天都有怪事发生,疯的疯,死的死,还有一部分青壮年说是外放时失踪,实则是被医学怪人拉去做实验了。
她小小年纪在那种环境下,是最容易被坏人惦记的。
医生给她解释这种手术治疗领域,“脑深部电刺激手术可以治疗很多疾病,如帕金森,肌张力障碍,癫痫,重度抑郁,神经性厌食症,还有重度毒瘾者等等……”
“通过脑ct扫描,我发现你脑子里不止这一种芯片,还有一种图标极为复杂的芯片,这种芯片由于在脑内停留时间太长,已经对脑内组织造成了损伤,到后期,可能会影响脑干受损。”
医生顿了顿语气,又说:“你也是对面医学院的学生吧?应该脑干只要受损,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
姜奈幼唇齿微微抖动。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脑干一旦受损,会出现意识障碍,表现为昏迷或者深昏迷,晚期会表现为四肢肌张力消失,呼吸循环功能紊乱,瘫痪,高热,死亡。
医生说她情况很严重,要么尽快手术取出那枚芯片,要么只能等死。
取出芯片是不可能的,除非顾瑾洲的父亲还在世。
自从上周昏迷入院后,她的记性越来越不好,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甚至还患上了异味癖。
“我问过医生了,你这只是孕期焦虑症,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就是精神太紧张了。”
回到别墅,顾瑾洲将她抱到卧室的大床上躺好,坐在床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哄着:“乖,好好睡一觉,别再多想了。等周一到了,我就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他预约的是一位心理学教授,对于焦虑症和抑郁症都有独到的见解,相信很快,他的幼幼宝贝就能从焦虑中走出来。
“洲洲,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最近记性越来越差,还喜欢闻一些奇怪的味道,我还会……”
她没再往下说,怕他会担心,也怕他会疯了一样的抓狂。
顾顾洲慢慢俯下身,用温柔的薄唇贴上她的额头,轻声责备道:“我的幼幼不是记性差,只是没意识到自己是个马大哈,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不是记性不好,只是做事从来不长记性罢了。”
“乖宝宝,快睡了,不许多想。”
他给她盖好被子,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
“那你呢?不陪我和宝宝一起睡吗?”她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问道。
顾瑾洲本来想哄她睡着后,就去书房给一个海外老董通个视频的,但看到她一脸单纯惹人怜的样儿,就舍不得离开了。
“好,老公陪你睡。”他抓着被子上了床,伸出手臂就将她搂进怀里抱着。
_
翌日。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全景落地窗前,顾瑾洲打出一通跨国电话:“艾瑞斯教授,芯片的数据分析还没出来么?”
艾瑞斯教授说着不流利的华国语:“顾先生,你发来的这种芯片,我们专家团进行评估了,取出的难度系数非常高,大概需要耗费两百亿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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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亿美金能算得了什么,为了救她,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影响……非常非常大,顾先生,总之一句话,除非你父亲在世,不然,这场手术一旦失败,整个手术室的医生都会跟着陪葬的,生命可贵,能活着就不错了,取不取那张芯片,已经不重要了……”
艾瑞斯为了炫耀他的华国语言有进步,又是一通的废话连篇,顾瑾洲懒得跟他再扯,直接挂断。
如果连这个参与研发的艾瑞斯都解决不了,那就真的无望了。
寄予一个月的希望就这么泡汤了,顾瑾洲的头疼病又犯了。
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拧开盖子,从里面抖落出两颗,就着那杯苦咖啡服用。
特助白驹恰巧这时候推门进来,“总裁,你怎么又用咖啡服药啊!咖啡会影响药性的,您这样,吃了也等于白吃。”
“你管我。”
顾瑾洲淡幽幽的说完,就推着总裁椅颓废的坐下。
白驹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他面前,“总裁,这是舒小姐助理让我交给您的合同转让书,那部电影的制片人也更换成她爸了。”
顾瑾洲拿起那份合同转让书,“当制片人不是她的梦想吗?怎么突然又不做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白驹嘟着嘴,似乎有什么不服气,“您有什么疑问,你问她呗。”
听着助理的语气不对,顾瑾洲慢悠悠抬起眼皮,将文件夹随意扔办公桌上,慵懒靠向椅子,“你像是对我有什么怨言,说来听听。”
“说说就说说!”白驹还真不怕他,铆足胆儿,直起腰杆问道:“顾大总裁,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偷偷背着小夫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怀孕了?”
不知道是谁的消息这么灵光,昨晚舒奕在妇幼保健院的事,顾瑾洲一早来公司,就听到有员工在私底下议论。
舒奕跟他的关系,公司十年前的老员工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算近,也不算远,但两人总能保持一种默契感。
那种默契感,是裴嫣然这个白月光都不能拥有过的。
姜奈幼就更不会有了。
“你说的别的女人,该不会是你嘴里提到的舒小姐吧?”顾瑾洲也不避讳,直接将白驹隐晦的提问摆在了明面上。
白驹看他那副淡定的面孔,就猜十有八准了,“顾大总裁,你不会真跟舒小姐……”
顾瑾洲在下属面前向来都是任性又傲慢,“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你谁啊。”
“你要是真这样,小夫人会伤心的,苏董也会难过的!”白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气恼了好一会儿,最后指了指他,“男人——呵呵!”
说完转身就走,西裤里藏的那双腿还在打颤。
“白驹,你被解雇了。”
等白驹走到门口时,顾瑾洲才冷幽幽的回应道。
白驹回过头,“哼,解雇就解雇,大不了我去给苏董端茶倒水。”
办公室的门关上。
顾瑾洲拿起桌边的烟盒,冷白修长的指骨从里面敲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点燃。
白色缭绕的烟雾朦胧着那副俊冷的五官,思忖半晌,他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有些泛黄的笔记本,翻了很多页,最后在一篇写着徐雯丽,后面再跟着电话号码的那页停下。
他拿起手机,试着拨打那通号码。
一晃二十年了,不知道这串号码还能不能打通。
嘟嘟嘟——
放在桌边的手机响起,一只嫩白的手拿起接听,经过询问后,清亮的声音叫到白色帘子后面:“徐医生,您电话。”
被叫到的女人穿着白大褂,从帘子后面出来,因为手上戴着医用橡胶手套,女人示意小护士开了免提,“你好,请问你是?”
是那道让顾瑾洲无比憎恶的声音。
如果不是有事找她,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打来这通电话。
“你好……”
温柔的女人声音刚要响起。
顾瑾洲冷声打断:“我爸当年做的那些手术,你是不是也有参与?”
徐雯丽听到这道声音,太过熟悉的感觉仿佛把她的思绪拉回到二十年前。
“我问你,有没有?”顾瑾洲没什么耐性可讲。
徐雯丽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忙不迭的回复手机里的声音:“有有……有。”
“既然你有参与手术,那现在就应该有办法把那东西取出来,是么?”顾瑾洲的声音冷漠极了,听起来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质问。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徐雯丽脑子里的思路还有点乱,说话也是词不达意:“有应该是有,可能会比较麻烦,也不是麻烦,可能就……顾少爷,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别叫我什么少爷,我嫌脏,你不配。”
顾瑾洲深吸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狠狠用手指攥灭在烟灰缸里,稍微冷静了下,才继续淡幽幽的问,“你有多少把握能取出这枚芯片?”
徐雯丽听他说要取芯片,就略显着急的劝慰道:“植入这种芯片的人都是危险人物,都是患有重度人格分裂症的精神病,不能取,千万不能取。”
“可她是无辜的!”顾瑾洲大吼道,“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就被你们残忍的拿去当试验品了,什么才叫作精神病,我看你们才是一群精神病!”
“疯子!!!”
顾瑾洲吼的超大声,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徐雯丽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在顾瑾洲的怒吼声中,唇齿颤抖间,眼泪簌簌往下流。
双方沉默半晌后,徐雯丽才慢慢开口问:“你说的她,是个你喜欢的女孩儿吧?”
顾瑾洲重重的坐上椅子,“她是我夫人。”
“她刚满二十吧?”
顾瑾洲没回答。
徐雯丽又继续淡淡地说道:“我跟你爸,当年总共为两个婴儿做过手术,一个是刚出生的女婴,一个是还没满岁的男孩儿。那个女孩儿,我始终都记得她那双眼睛,大大的,很清澈,很干净,我当时完全无法将她跟遗传精神病联系起来……”
徐雯丽还在煽情的说着些什么,顾瑾洲也没再有耐心继续往下听,再次冷漠的打断:“她是当年姜家去福利院抱的替死鬼,那个从精神病肚子里出生的婴儿现在还好好的活在姜家!”
“你们在害人,你害了我太太,你怎么还有脸躲起来苟延残喘的活着?嗯?!”
顾瑾洲厉声质问完,胸口涌动的那股怒火才勉强消除一点。
“你是说……”徐雯丽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当时那孩子从产房抱出来的当晚,就被我和你爸做了手术,她不可能是福利院抱去的,不可能……”
“是不是有亲子鉴定为证,不是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
顾瑾洲黯黑的眼里透不进光,阴森森的,“如果你的良知还没完全泯灭,就来帝都取出我太太的芯片。”
话音一落,电话中断。
徐雯丽双脚一软,扶着桌子,慢慢瘫软在地哭泣。
_
姜奈幼吃过顾瑾洲做的爱心早餐,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就给辅导员请了一天假。
余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两天她在考虑,要不要休学,好好陪着肚里宝宝度过最后这段时光。
至于顾瑾洲,她不知道应不应该选择相信。
一切都等舒奕的胎儿羊水穿刺的dna报告出来再说吧。
顾瑾洲一早做了很多丰盛的早餐,她没吃完,还留了一份准备去医院看望舒奕。
她刚要发消息给舒奕,对方的消息就先一步发来了:〔小幼幼,我出院了,刚到家,要过来一起吃午饭吗?我做菜也很棒的。〕
〔你昨晚才大出血,怎么能这么早出院?还做菜。〕她打字飞快的把消息发出去。
没过几秒,舒奕回消息:〔顺其自然就好,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都是我们的缘分,随缘就好,随遇而安。〕
紧接着,舒奕又发来语音:“你中午想吃什么呀?我最擅长煲老鸭汤了,到时候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舒奕姐,我煲鸡汤也不错,不如咱俩比试比试?”
“行!”
聊完语音,姜奈幼还是把早餐打包好,上楼洗漱换了衣服,就提着保温盒出门了。
顾瑾洲之前还抱怨家里车子停的太多,不仅积灰还占地方,为了不让车子毫无价值的拉去报废,她就联系了偏远山区的福利机构和教育部门,在那些最需要的地方,以顾瑾洲的名义,建立了希望小学。
等那些小学建好,也算是给顾瑾洲的一个惊喜吧。
车库里停的车都是常开的那几辆,姜奈幼选了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开车驶往舒奕的住处。
舒奕最近入住的那套公寓离富人区的距离比较远,跨过高架桥,驶过半山遗城的一段老城区的路才到。
保温盒的盖子没有拧紧,等她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达公寓时,里面的蟹黄包和米糕都凉了。
“我拿去给你热热再吃。”姜奈幼一来到舒奕的住处,熟门熟路的,并没觉得有多拘束。
舒奕抢过她的保温盒,徒手从里面抓出一只蟹黄包,塞进嘴里,完全没有千金小姐的那股娇气,“天气这么热,凉的才好吃。”
她那只刚抓过蟹黄包的油手就来拉姜奈幼的手腕,腮帮子被撑的鼓鼓囊囊的,像只被噎住的松鼠,“走走走,去那边坐,想喝点什么?果汁,汽水,还是可乐奶茶?”
别看舒奕是富人家出生的,还比她大十岁,日常习惯简直跟她是一路子人,吃的喝的用的,跟小女生差不多。
就连住的房间也是卡哇伊的粉色系,床头还摆放了好多娃娃。
舒奕把她拉到沙发里坐着,走去拉开冰箱门的时候,里面的零食就一股脑的散落出来。
姜奈幼好奇的走过去,看到满地熟悉的零食包装袋,不禁笑了笑,“舒奕姐,咱俩这是同道中人啊,怀孕了都不忌口,想吃什么照样买回家。”
舒奕递给她一包真空包装的辣条,“这种辣条最好吃了,但是最近停产了,我前两天嘴馋,还专门开了五百公里的车,跑到生产地找老师傅给我几十包。”
姜奈幼把辣条翻来覆去的看,兴奋的问道:“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叫魔法王子的辣条?”
舒奕连连点头,感觉找到了同道中人,也跟着兴奋,“对对对!”
“我超喜欢吃这个的,就上个月我还偷偷躲着顾瑾洲,在厕所连吃了两包,没想到这个月说停产就停产了。”
“你在厕所吃辣条?”舒奕捂了捂胸口,听起来有点反胃的感觉,“你胃口真重。”
“顾瑾洲不准我吃那些垃圾食品,特别是辣条和薯片,他说添加剂太多,对身体不健康。”
“他就那样,他管你,就说明他对你很上心。”
姜奈幼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他是对我好。”
“这袋送我吃了吗?”她有点迫不及待想拆袋。
“想吃就吃,不过只能少吃一点,毕竟你肚里的宝宝可比我的要娇贵,不要像我一样祸害。”
舒奕说着,就捡起地上的零食袋,塞回冰箱里。
姜奈幼拆开包装,起身站在冰箱旁边,拿着手里的辣条说道:“舒奕姐,你别说这样糟践自己宝宝的话,什么祸害不祸害的,宝宝再大点听到,会难过的。”
舒奕直起腰放辣条的时候,还伸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小小年纪还学会母爱泛滥了呀!去做检查了吗?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没检查。”她捏着那根辣条喂进嘴里,“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
舒奕听着有点意外,“顾瑾洲呢?他家族观念重,又是华国第一家族,就没催你去检查?”
“他嘴上虽然说喜欢男孩儿,但其实,他也不在乎我生男生女。”姜奈幼嘴角溢出幸福的笑意。
“这就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舒奕从保温盒里再拿起一个蟹黄包,没什么吃相的咬了一大口,“看到你们俩能和和美美的,我这个牵线搭桥的月老也算是知足了。”
“幼幼。”
“嗯?”
舒奕把蟹黄包一口咬进嘴里,囫囵吞下后,走到她面前说:“外面的风言风语你都别信,我跟顾瑾洲真没什么,都是清清白白的。”
舒奕既然把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姜奈幼就鼓足勇气,问出口:“舒奕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肚里的宝宝,是不是……”
“顾瑾洲的?”舒奕笑了,笑声很爽朗,“我的小幼幼啊,你肯定是被网上那些小八卦洗脑了,我向你保证,我跟他顾瑾洲之间从来都没有男女间的那点想法,除了,除了……”
舒奕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大学排练的那次话剧,我当过他女强人老婆。”
“我们都是兄弟,一上桌就大口喝酒吃肉的那种。”舒奕言语间都很坦荡,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藏着掖着的。
“那你怀的……”姜奈幼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我怀的……”舒奕眼神悠长的望向窗外,情绪也渐渐低落。
许久,她才动了动唇瓣:“算了,不提也罢。”
说到一半就又被撂在这里,姜奈幼觉得心里更乱了。
不打听清楚舒奕的过往情感经历,她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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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从舒奕的公寓里喝了老鸭汤出来,她就开车打算去一趟顾家老宅。
半路上,她还给苏老夫人和顾老爷子买了些补品,顺带还回家把顾承佑要的那些手办给一并带上了。
一回到老宅,就看到顾承佑那个大块头在拿着鸡毛掸子训斥小泰迪‘舔狗洲。’
“小畜生!你再把我的鞋叼到那个臭丫头房里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拿去做狗肉火腿!”
顾承佑训斥完,又抡起鸡毛掸子准备打舔狗洲的嘴巴。
姜奈幼两条腿刚迈进门,就看到顾承佑凶狠恶煞的举动,“二叔!住手!”
顾承佑抡在半空的鸡毛掸子僵住,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娃娃!我的娃娃到了!”
顾承佑看到姜奈幼手上提的手办,就立刻放下手上的鸡毛掸子,呆呆笨笨的爬起来,几步跑到姜奈幼的面前,嘿嘿傻笑:“小幼幼,我的娃娃,娃娃给我吧!”
姜奈幼不给,把提的手办背到身后,高高的抬起下巴问:“刚才是谁叫我臭丫头来着?刚才又是谁欺负小动物来着?”
顾承佑嘟着脸上的肉,“是我,二叔不对,二叔给幼幼和洲洲道歉好不好?”
姜奈幼傲着脸,看接下来二叔打算怎么弥补。
顾承佑跑去会客厅的沙发角落里,搞半天才找出一个穿公主裙戴王冠的洋娃娃,还是新的,没拆封。
然后就高高兴兴地抱着洋娃娃跑到她身边,“幼幼,我听老妈说,你肚里有个小小洲了,又或者是个小小幼,就快出生了。二叔最喜欢的就是你再生一个比你要可爱一点的小小幼,然后二叔就把这个洋娃娃送给她。”
“你说她会喜欢吗?”
姜奈幼点头,笑了笑,“会。”
她接过洋娃娃,再看着顾承佑抱着手办爱不释手的样子,就试探着问:“二叔,你是不是还恨我呢?”
裴嫣然和姜欣都被她送进了监狱,还都是顾承佑最喜欢的两个人,恨是肯定会恨的。
但是顾承佑给出的回答却让她超出预期,“我相信警察叔叔,他们不会乱抓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警察叔叔都相信我,二叔也信你。”
“那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的狗了。”她想了下,纠正措辞,“噢不对!是洲洲,它也算你小侄子的半个弟弟,也算你的半个小侄子。当二叔的怎么能欺负晚辈呢,对不对?”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顾承佑点点头,真的就听进去了。
姜奈幼将蜷缩在角落的泰迪抱起,轻声安慰着。
小泰迪闻到主人熟悉的味道,就使劲用那颗毛绒绒的小脑瓜蹭她她的下巴。
“想我了吧,嗯?”她摸着小泰迪暖绒绒的小卷毛,“上次走的匆忙就没带你,这次不会忘了。”
那只在玩线球的瘸腿小橘猫也过来了。
就在她蹲下想抱起那小橘猫时,楼上走廊里,一道高瘦的男人身影出现,手臂搭栏杆扶手上,称呼她的名字:
“终于又见到你了,姜奈幼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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