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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被说是小门小户的卫静姝慢悠悠抬起头，十分认同地应道：“大家说得也没错。”
瘦子表情一跨，切了一声，嚷嚷着：“这叫自我操守。”
“别把自己盗墓的行为说的如此高大上。”但看莫大爷的表情便知，他是瞧不上这二人的。
二人自知自己的职业多受诟病，也未反驳。
“这两人虽然行事不端，但本事是有的，若是能与你合作，自然是极好的，说不定这车的生意能更上一层楼。”
胖子又忍不住叨叨：“谁要跟一个女人合作，臭老头，你瞧不上谁啊，我胖子这辈子就算是不娶媳妇，也绝对不跟女人做生意。”
音色是温柔到骨子里的清泉，就是这话委实不大好听。
莫大爷隐忍地皱皱眉，瘦子的眉心突突，生怕胖子将人得罪个遍，急忙将人拉到角落好一通收拾。
一阵鬼哭狼嚎后，瘦子理理衣袖，拍拍别在裤腰带中的铲子，一本正经走过来：“大爷你说。”
莫大爷觑了眼瘦子，仍是瞧不上，但比起刚才，却是少了不少成见。
“你二人有人脉，有本事，姝姐儿有能力，你二人负责招揽生意，我这边负责制作，姝姐儿这边负责最后的质量核验。”
“三个流程，各司其职下，能去掉不少麻烦。”
莫大爷说得起劲，瘦子也听得认真，唯独卫静姝像个局外人。
挨了一顿胖揍，才缓过来的胖子又挪了过来，瘦子还没发话他又开始嚷嚷着不满：“就算是合作，也得是我们负责制造，我们两个盗墓贼去拉生意，这算什么死。”
这个时候，胖子倒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瘦子又是一阵眉心突突。
胖子惊觉危险靠近，急忙捂嘴保证：“我不说了。”
“胖子说的是，我们两个盗墓贼，去招揽生意算什么事。”瘦子撇撇嘴，“一出面，还不得马上被官府的人缉拿。”
“姝姐儿，你出去。”卫静姝正欲抬头，却被莫大爷往外赶。
卫静姝静默一瞬，而即默默将胖子提溜起来往外走。
胖子惊呼一声，招着手嚷嚷着救命。
“你手艺不错。”一经出门，卫静姝便率先夸奖起来。
胖子地嚷嚷戛然而止，不好意思摸摸头，将卫静姝拖了自己一路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是……是嘛。”
他含蓄笑笑：“瘦子也说我手艺好，还说当初愿意带我，就是因为我的手艺。”
说着，又摸出胸脯里鼓鼓囊囊的一堆，挨个挨个介绍，卫静姝认真听着，等胖子快介绍完了，才幽幽叹了一句：“唉，要是我的店里能有一个这么烹饪大师在，还愁没有客人嘛！”
“可惜啊……”
长长一声叹息，将胖子的好奇与傲娇同时勾起，却又强忍住笑意佯装谦逊：“我也没你说得这么厉害了。”
卫静姝又是一阵遗憾式表演：“你不懂。”
“我懂我懂。”胖子急不可耐，“不就是没找到我这么个烹饪高手嘛，咱俩谁跟谁，同吃一只兔子的交情，你要是有需要的，说一声，我保管到位。”
他仗义地拍着胸脯：“有我胖子在，绝对你会让你亏本。”
“这么多，你会很多？”卫静姝循循善诱。
胖子果真上钩，报菜名似的爆出一堆菜，其中还有许多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口水泛滥，卫静姝咽了口，默道一声迟早地吃上后，又是一阵黯然式表演：“要是我那店里也能有这些就好了。”
卫静姝的话音才落，胖子就迫不及待咬上钩子：“铁定能有，过些时日，我去你那里给你干几天。”
卫静姝唇角上扬的弧度转瞬即逝：“那就麻烦了。”
两人说完没多久，屋中交谈的两人也出来。
只是一会儿，瘦子对卫静姝俨然转变了态度，格外殷勤，“东家”张口就来。
胖子让瘦子吓了一跳，小声问道：“你被下蛊了？不是说好绝对不干的嘛，我话都放出去了，你真想让我娶不到媳妇？”
瘦子置若未闻，冲着卫静姝表忠心：“东家，从今日起，我兄弟俩就跟你干了，有什么你只管吩咐，我二人就算上刀山下油锅……”
“呸呸呸。”胖子赶紧阻止瘦子的话，“得了得了，娶不到媳妇就算了，你还想让我万劫不复了。”
他一改适才的言笑晏晏，冲着卫静姝不情不愿唤了一声：“东家。”
卫静姝下意识看向莫大爷，莫大爷冲她和善地笑笑：“人你好好用着，除了车这个，其他的也可以使唤，把人当自己的手下，别客气。”
瘦子幽怨看了眼莫大爷，到底是没说什么。
卫静姝也便应下。
她原定今日祭拜过卫长林后便离开，谁知道出了意外，只能将时间改到明日，正好二人乃是负责招揽生意，从短期上来说。主战场在县城，明日正好一到将进城。
卫静姝给两人腾出来一间房，小住了一夜后，次日出发。
莫大爷特意让出自己的车，原本找了人送三人，偏胖子跃跃欲试：“我来我来。”
他率先跳上驾驶位，瞪着踏板踩了好一阵，车歪歪扭扭，瘦子也跟了上去，对着胖子好一阵数落。
谁知道，数落着数落着，驾驶位上的人顺理成章成了瘦子。
好一招偷梁换柱。
胖子幽怨盯着瘦子，忽然，恶从胆边生，朝着卫静姝嚷嚷道：“快上车了，一会儿车该走了。”
卫静姝同莫大爷商量，扯下一同随行的村人后，这才上车。
瘦子也是个学习能力不错的，摸索一阵就找到了门道，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抵达陵源县。
而今，这才在陵源县已经算不上新鲜，但还是有不少人频频回头。
瘦子陪着卫静姝进城，胖子则是负责把车瞪回去。
“你这车倒是稀奇。”瘦子是习武之人，蹬车时候明显能感受到这车的不同寻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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