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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逃出恶龙岛 > 第43章 硬汉公鸭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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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持锤子和凿子的守卫将锤子和凿子放回工具箱,拿出一个大号的钳子。另两个守卫中的一个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个撬开嘴用的撬棒,另一个取出一个撑开口腔用的撑子,走过去,撬开傻老二的嘴巴,然后用撑子撑开口腔。

    手持钳子的守卫走上前,钳住傻老二的门牙,双臂用力,硬生生把牙齿给从牙床里掰了下来。傻老二疼得发出非人的叫声,像一头野兽在绝望哀嚎。

    眼镜男直接晕了过去,趴在桌上不动了。

    “今天就这样吧。”老烟枪疲乏地站起身,“从现在起,让守卫轮班盯着他们,不许他们中的任何人睡觉,尤其傻老二和公鸭嗓,明晚我们继续审讯。”

    眼镜男尿了裤子,而且是被守卫给拖回405房间的。

    大家见状吓坏了,还以为眼镜男被用了刑。眼镜男悠悠转醒后,依然在瑟瑟发抖,艰难地给大家讲了审讯室里给傻老二用刑的情景。众人站在黑暗里,均感到头皮发麻。

    这一夜,眼镜男的睡眠支离破碎,只要一睡着,就会梦见傻老二被行刑的场景,然后立即吓醒。后来他不敢再睡了,瞪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体从没停止过颤抖。

    天亮后,眼镜男无法起床出工,老牛让他躺在床上休息,今天不必去石料厂。

    晚上大家出工回来,见眼镜男依然平躺在床上,已经发起高烧,意识模糊。

    “这是被吓到了。”老牛说,走进卫生间,投了一条凉毛巾贴在眼镜男额头上。

    天黑下来后,一个警卫走进来,让陆良跟他走,说今晚由陆良顶替眼镜男。

    “你们已经知道眼镜男发烧了?”陆良不解地问。

    “不知道,这是昨晚就定下的。”警卫转身,“快跟我走吧。”

    陆良看看眼镜男,又看看老牛他们,跟警卫出去了。

    陆良被守卫带进审讯室,此时的审讯室里只有三个守卫,正围着桌子打扑克。他坐在铁门旁的桌子前,拿起眼镜男昨晚做的笔录,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然后按照带他进来那个守卫的指示,把关于炸山工的调查情况和302房间工人的调查情况抄录到审讯笔录里。

    门口的守卫探头进来,低声提醒:“来人啦。”

    三个人立即收起扑克牌,摆好椅子,笔直地站成一排。

    一个老农民似的老汉夹着香烟走进来,赤脚穿着军板鞋,走路无声无息,像在踏着云彩走。守卫们齐声叫他老烟枪警卫长。他慈祥地冲守卫们微笑点头,坐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眯缝眼睛,十分享受地抽烟。

    少顷,鳄鱼等人走进来,跟老烟枪寒暄几句。

    “先带谁进来?”鳄鱼问老烟枪。

    老烟枪想了想,“先带公鸭嗓。”

    陆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前却出现了令狐的形象。

    两个守卫押着公鸭嗓进来,绑在铁架子上。

    “公鸭嗓,还有谁是你们这次逃跑的同谋?”鳄鱼问。

    “没有同谋。”公鸭嗓有气无力地回到,朝陆良看了一眼。

    鳄鱼翻开文件夹,缓缓说道:“第一个疑问:负责恶龙山石料厂的炸山工一共有三个,昨天恶龙山突然爆炸之后,一个叫火药李的炸山工淹死在海水里,显然是参与了逃亡,并且成功逃到了船上。炸山工只负责炸山,不负责采石,所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死在海里呢?他应该像其他两个炸山工那样守在炸药库才对呀?”

    鳄鱼紧接着继续说:“第二个疑问:炸山工不会主动去炸山,必须要接到石料厂办公室的通知,他们最近两天没有接到任何通知,为什么会提前在山上打了洞,填了药,并在工人上工时引燃呢?”

    鳄鱼停顿一下,说:“我们问过其他两个炸山工,他们对此毫不知情,爆炸的事显然是火药李一个人的行为,但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提到,去北仓的食堂吃饭时,曾多次见到你和火药李坐在一桌吃饭。”

    鳄鱼停顿时间略长,像是在给公鸭嗓时间进行充分理解,方才开口:“先问你第二个问题,你和火药李为什么坐在一起吃饭?”

    “碰巧坐在一桌,聊得很投机,之后就多次坐在一起。”公鸭嗓的嗓子哑得几乎听不清,“主要聊一些关于相声的事,我们俩都喜欢听相声。”

    “所以你并不知道火药李昨天为什么炸山,对吗?”

    “是的。”

    “那好吧,我等着你说知道。”鳄鱼大声道,“揭指甲,拔牙。”

    三个守卫重复昨晚的操作,先用小锤叮叮当当砸掉公鸭嗓的十个指甲,再用大号的钳子一颗一颗拔掉公鸭嗓的牙齿。

    老烟枪和鳄鱼同时看向陆良,见陆良神色镇定地坐在那里,显然比较满意,便又去看公鸭嗓。其实此时陆良的内心正被巨大的痛苦撕扯着,几乎要失控地冲上去阻止暴行。

    漫长的两个小时后,公鸭嗓已经奄奄一息,十根手指的指甲全被砸掉,满口的牙齿全被拔掉,身体被血流和汗水给浸透了。

    “知道了吗?”鳄鱼看起来已经十分焦躁。

    公鸭嗓无力做出回应。旁边的守卫捏住公鸭嗓的下巴抬起公鸭嗓的脸。公鸭嗓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同时张开没有牙齿却满口是血的嘴巴笑了笑,笑容依然是轻蔑的。

    鳄鱼更加焦躁,攥着双拳,骂骂咧咧,一时间倒不知应该怎么做了,看向老烟枪。

    “把傻老二带进来。”老烟枪的眼睛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眯缝着。

    “快去,把傻老二带进来。”鳄鱼忙喊。

    很快有两个守卫将傻老二拖进来,并固定在公鸭嗓旁边的铁架子上。傻老二昨晚就受到了这样的折磨,且又一直没得到休息,此刻比公鸭嗓更要虚弱。

    “傻老二,从哪弄来的刀?”鳄鱼大声问。

    傻老二用力抬起头看鳄鱼,鄙夷地说道:“不知道。”

    “你他妈的找死!”鳄鱼气急败坏地拍桌子。

    “真够硬的呵。”老烟枪将烟蒂扔在脚下,抬脚碾灭,慢慢站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折叠刀,手指一拉,尖刀出鞘,寒光闪闪,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甚至透着点慈祥,“接下来我要给你们挨个剥皮,我的手艺非常好,能把你们的皮完整地剥下来,同时还能让你们活着,能面对面欣赏自己的皮。”

    老烟枪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吓得瞪大眼睛,连鳄鱼也惊愕地看着老烟枪。

    老烟枪弯着背,拎着小刀,慢腾腾地朝铁门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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