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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副仓管长的说法合情合理。”章鱼说,“白脸副仓管长有什么看法?”
“我赞同秃头副仓管长的看法。”白脸说。
“那好,我们对此进行表决。”章鱼举起手说,“我赞成老烟枪无罪。”
秃头和白脸也都举手表示赞同。
“好,我宣布,老烟枪无罪。”章鱼说,“但考虑到老烟枪已经中风瘫痪,又有谋害同僚的行为,建议老烟枪离职养老。”
白脸和秃头均点头表示认同。
“其他人还有无议题和意见发表?”章鱼扫视仓管会房间内的众人,见无人做出反应,便朗声道,“本次仓管会结束。”
白脸等管理层人员将章鱼和四个监察员送出北仓大门。
“白脸副仓管长,提前恭喜你升职,等待升职信吧。”章鱼上车前笑对白脸说。
白脸挥挥手,感激道:“章鱼调查员的帮助,感激不尽。”
章鱼等人离开后,白脸走进圆楼,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带着管理层人员先来到老烟枪的房间,一方面是为探望老烟枪,看一下老烟枪的病情是否有好转迹象;另一方便是为向老烟枪宣读对他的判处结果。
大家一走进老烟枪的办公室,就闻见了令人作呕的尿臊和屎臭。
“怎么回事?”白脸捂着鼻子,退出房门,问门口的守卫。
“报告仓管长,老烟枪大小便不能自理,全拉在床上了。”警卫说。
“老烟枪的判处结果谁给他送饭时顺便告诉他吧。”白脸皱眉。
“请示仓管长,由谁负责他的吃喝拉撒呢?”警卫问。
白脸想了想,“清理工作本应由卫生组负责,就由卫生组负责吧。”
陆良立即召集卫生组的人在综合办公室开会。
人都到齐后,陆良说:“老烟枪中风瘫痪的事,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目前老烟枪的情况是无法自己进食,也无法自理大小便,所以需要有专人伺候他的吃喝拉撒。白脸副仓管长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卫生组负责。伺候一个瘫痪的人,尤其还不是自己的亲人,这必然是谁都抵触和抗拒的,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不指派专人负责,由所有组员轮班负责,每人负责一天,日复一日地轮下去,既公平,压力又不会太大。”
“组长,我有话说。”令狐举手。
“令狐你说。”
“如你所说,伺候一个瘫痪的人,尤其还不是自己的亲人,谁都是抵触和抗拒的,所以我想独自把这个任务承担下来。”
大家都很惊讶,纷纷看向令狐。
“理由是什么?”陆良很清楚令狐的理由,但嘴上还是要假装无知地问。
“我觉得面对一个人的屎尿,总比面对所有北仓人的屎尿要好很多吧?”
大家都笑了。
陆良也笑了一下,心里却有些愧疚,他忽略了令狐一直从事掏粪的工作,他当上卫生组的组长后应该第一时间给令狐调岗位的。
“你确定要独自负责吗?”他决定满足令狐的心愿。
“确定。”令狐肯定地表示。
“那好,以后由令狐负责老烟枪的吃喝拉撒。”
其他组员都松了口气,纷纷冲令狐鼓掌。
夜色降临后,令狐才来到老烟枪的办公室,那时的老烟枪已经和自己的屎尿共同睡在床上好长时间了,房间内的气味之难闻让人无法形容。
令狐走到老烟枪窗前,讥讽而又仇恨地俯视着老烟枪,缓缓说道:“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最终还是把你交到了我的手里。了不起的老烟枪,不可一世的老烟枪,闻之令人毛骨悚然的老烟枪,你终究是个人,不是魔,也不是鬼,灵魂无法突破血肉之躯的桎梏,最终倒在衰老与疾病的脚下。多有趣,你竟然不是死在肺癌之手,而是突然中风了。看着你现在这猪狗不如的样子,再联想你打出八极拳时的样子,真是令人感慨呢。”
老烟枪扭曲着身体躺在床上,歪斜着一只眼睛艰难地看着令狐。
“以后由我负责你的吃喝拉撒,你开心吗?在看到我时,我希望你的眼前会出现被你剥皮杀害的公鸭嗓,当然,还有所有被你剥皮杀害的人与那些狐狸。你应该会看见无数没有皮毛的冤魂围绕着你旋转,饥渴而仇恨地凝视着你。”
老烟枪那只勉强还能睁开的眼中闪射出委屈而乞求的泪光。
“先清理一下你肮脏的身体吧。”令狐一把揪住老烟枪的衣领,粗暴地将老烟枪拖到床下,一路拖向卫生间。
令狐瘸着腿将老烟枪拖到卫生间里,扔在墙角,在水龙头上接一根橡胶水管,用拇指将管道堵住一半,强压之下的水便有力地射向老烟枪。
“好好洗洗。”令狐让水不断地喷射老烟枪。
老烟枪痛苦挣扎,四肢不能动,只能让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
冲洗了足有十分钟后,令狐关掉水龙头,走到墙角,扒掉老烟枪的衣服,一件不剩。老烟枪衰败的身体极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老狗。
“你总以为把人活着剥掉皮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其实你错了,我有一种折磨人的方法,比剥皮还要痛苦,你信不信?给你试一下你就知道了。可惜有些痛苦,人的一生只能体验一次,不过值得庆幸的也在此,有些痛苦,人的一生的确只能体验一次。”令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纸包,“这里的东西我们称它为海鸟胆,是老毒虫无意中发现的,食用之后皮肤骚扰难忍,逼人发疯,不久前的方脸层管就是误食了这种毒痛苦死去的。你知道,本来是要毒死你的,你的死期被方脸给推迟了几天。”
老烟枪惊恐地看着令狐,喉咙里急切地呜呜着。
“方脸中毒,还能打滚,还能挠,可你呢?你一动不能动,只能任凭毒素刺激你的神经,想一下就很刺激,是不是?所以我说这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令狐拿来老烟枪的水杯,将包里的粉沫全部倒进杯中,又接了一些水,走到老烟枪面前,弯下腰。
“准备好了吗?”令狐伸出左手狠狠捏住老烟枪的下巴,将老烟枪的嘴巴掰开,狞笑着将杯中的液体灌入老烟枪的嘴,流入老烟枪的喉。
老烟枪用力鼓着眼珠子,想把液体吐出来,可是无法做到。
“你怕了,你也会怕吗?”令狐蹲在老烟枪面前,欣赏地看着老烟枪的眼睛,“如果你能挺过去,那要恭喜你了,还有机会喝第二杯。我从老烟枪那里要了许多呢,管够。”
老烟枪的眼珠子很快变得血红了,那血红的眼中流出血泪。
“别怕,我给你吹一段曲子,叫《秋天》,我很喜欢,算是为你送行。”令狐坐在卫生间门口,拿出口琴,吹起《秋天》的旋律。
老烟枪在《秋天》苍凉的旋律中,身体扭曲,面目狰狞,痛苦地死在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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