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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在王府的时日,王妃虽露面不多,但其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姿态模样,给祁禁留下深刻印象。
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征服一个高傲女人,更能满足虚荣心的了。
祁禁当然也不例外。
那是种赤裸裸的欲望,不涉任何感情,每每思及,都如百爪挠心,痒不可耐。
可就是这么一个令人神往的存在,却有着令人想不到的另一面!
洛蒙不在身边,想男人也可以理解,可一下弄来四个,就有点太离谱了!
“为何就不肯出来,为我解惑呢。”
在忆归城下等了近两个时辰,穆小宝仍没有露面的意思,祁禁只好率众返回。在回营的路上,他被一问题折磨的难受,精神恍惚。
随同一起来的,有郭璐、燕鹏、陈山、陈乾,几人骑马并行在后。
说实在的,大早上他们被叫来,去了忆归城下,可究竟为的什么,还真不清楚。只知道祁禁心有疑问,以致昨夜失眠,似乎弄不明白,就会发疯一样。
几人以眼神交流,最终都将目光定在陈山身上。
陈山大急,一再摇头,抬手比划。
大意是,祁将军入了迷障,性情大变,随时有失控的可能,我才不冒险触霉头呢!
陈乾挤眉弄眼,告诉对方不要紧,只有知道他被什么问题困扰,才好想解决方案不是?
陈山还是摇头,就是不答应。
郭璐指指自己,又指了指祁禁,左右两手拉的很远,复又指指陈山,再指指祁禁,两掌相合。
才不是呢!
他那操蛋德行你们又不是不知,谁能料想接下来,这家伙会干出什么事?!
陈山明白郭璐意思,是在说与他们相比,自己和祁将军关系较近,方便说话。
正当几人龇牙咧嘴,外带双手比划不断之际,一声大力长叹响了起来。
“唉!”
随即,就见祁禁忽的抬起右手,疯狂撕扯自己头发!
其上身在马上扭来扭去,浑身颤动不休,活像被也野狗咬了之后的症状!
几人吓坏了,慌忙勒马止步。
陈乾试探问道:“祁、祁将军您这是……”
“急死我了!”
祁禁猛地一扯,薅下不知多少根头发,面容扭曲,仰面冲天大吼。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我就是想不通!”
后方,郭璐悄悄掐了把陈山,燕鹏、陈乾亦侧目示意。
没办法下,陈山只好舔舔嘴唇,鼓足勇气,试探问:“那个……少爷。您到底为什么事烦心?可否告诉我等,也好为您分担分担?”
祁禁豁然回首,充血双眸,不知是昨夜未睡的缘故,还是着急上火的因由,看起来非常吓人。
几人心中一凛,握着缰绳的手,不由紧了紧。
他一一扫视,目光在郭璐脸上略有停留。
郭璐吓坏了,心说难不成,是怪我隐瞒昨天的事?敌人发动全军,确是我故意以印宗、印将引诱所致,可你抓着不放,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哼,你们?”祁禁眼中闪过丝不屑,撇嘴道:“连老婆都讨不到的人,又如何能为我解惑呢。”
呃……
您前后说的话,挨着吗?!
四人登时来气。
讨不讨老婆,关你什么事!总不能因为没娶妻,就得被鄙视吧!
“算了算了。”祁禁长吁短叹,摇头的同时,还不忘攥拳击打胸口。“军中,怕是只有曹戈,才能解我燃眉之急。”
曹戈?!
就他那大字不识,脑袋缺筋的玩意儿,能比我们聪明?!
四人觉得被小看,正想反驳,却发现祁禁无精打采,送拉着脑袋,弯着腰骑马走了。
这下,他们不免被吊起胃口,十分想知道到底什么事,能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便是当初林纤素去中砥救洛甫龄,您也仅是气愤两天而已,第三天便跟没事人似的,而且那两天呢,也没见有薅头发的自残之举啊?顶多就是坐在地上,指天大骂洛甫龄太混账而已。
“不行,作为军中的一份子,见将军有难,岂能坐视不管?”郭璐心痒难耐,知道若不弄明白,怕是自己也要被折磨发疯。
燕鹏深有同感:“我也觉得,务必要搞清楚。可他不愿开口,我等该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吗?”陈乾哼了声,看样子是有气。“把曹戈那混蛋找来,让他去问,我就不信了,他能有什么才智为其解惑!”
“好主意!”其余三人茅塞顿开,挑拇指称赞。
……
柳木偕的出现,像一阵清风,令祁禁情绪稍展。
大帐中,秦清河、范布、韩计空等人都在,陈锋、宋千峰、吕寻则去了骁骑卫所在处,正为二百匹战马的事,与钟离封争执。
望着陈山等人身上糊着的狗皮膏药,祁禁暗自发笑,憋的腮帮子鼓着。终于,当他将目光转移到杨维清的脸上后,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弯下身,乐的不断锤击面前桌子。
昨日忆归城下,箭矢如雨,杨维清在奔行过程中,不幸被箭头刮中额部,撕开长长一道口子。瘪三郎中不负众望,再次取出可治百病的膏药,连续糊了三张,将他连前额带眼睛,皆遮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瞎子呢!
“祁少爷,您还好意思笑?”杨德求抬起被膏药糊了一圈的腿,满面愤懑:“那瘪三,仗着自己是军中唯一的郎中,尾巴几乎翘上天!以前贴膏药,至少还取水擦洗伤口,现在可好,吐两口唾沫接着就糊上了!我那爷,我都不想说他!整日不洗澡,浑身异味本就恶心,再联想我腿上有他唾沫,我、我就心里犯呕!”
祁禁边笑边摆手:“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让曹戈好好整顿的嘛,过些日子就好了。再说,军中只他一人,忙都忙不过来,哪有空闲取水擦洗?体谅体谅吧。”
“少爷,就是因您这样惯着他,才越来越不像话!”杨德求提议:“不如我命人抽他一顿鞭子,或许能好些也说不定。”
“对对对,该揍!”杨维清点头附和,“你腿上还好些,他往我脑门上吐唾沫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祁禁莞尔,出言安慰:“条件艰苦,兄弟们忍耐忍耐,瘪三也属赶鸭子上架,挨鞭子倒不至于,但吐唾沫确实不像话,回头我去说说他。”
说完,不给他们提意见的空,看向柳木偕,问:“柳公子此行过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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