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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方面是由秦然自己定得,反正到时候和自己说一声就好。毕竟人家开酒楼,最懂得把握价格,知道一道菜值多少钱。
随后,秦然问了袁花什么时候能带第一批的熏鱼过来。
袁花听了,沉思了一下,“秦叔,我这次做的只是一次尝试,还不是最终的,因为很多方面的原因,没办法很快做好,不过篮子里的这些可以让你余热一下,让人知道有这样一道菜,为后面做基础。”
秦然听了觉得袁花说的有道理,于是点头。
“这鱼我可能要半个月左右才能给你第一批了。我知道这个时间有点长,因为我要专门弄个房间出来,需要花费时间,等房子弄好了,我才开始制作鱼,光是腌制就要两到三天,然后熏制也要好几天。如果能提前,我会尽快的。”袁花解释道。现在的厨房效率太慢了,这次还是自己没有间断的看着才三天出来熏鱼,第一次都花了六天,出来的成品还不咋样,这三天的时间腌制期还是太短了,她也是心急想要看到成品,不过好在味道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时间秦然是觉得有些长,不过袁花既然说了,那自己就等一等也无妨。
袁花他们走之前,问了一下活鱼哪天过来送货,秦然说还要等两天,后院还有鱼。
得了话,袁花他们就走了。
坐在牛车上,袁花拍了拍胸口处,新鲜出炉的契约,自己又有的忙了。
看着路边倒退的景色,想着熏鱼需要做的事情。唉,还要建一个房子,自己家现在都还住着破旧的房子,还没钱起新屋,就先做熏鱼房了。
其实自己着急着合作而不是稳扎稳打的只卖鱼,也是想早点盖房子,现在住的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也不知道现在盖间房子需要多少钱,自己目前手里就二十多两,过几天还要给爹拿药,肯定要花去几两银子。
“什么房子?”薛难开口道,坐在袁花旁边,就听到她低着头不停掰着手指,嘀嘀咕咕,隐约就听到房子两个字,还不止一次。
“啊?什么?”袁花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薛难,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声音。
“你刚刚说了房子。”薛难再次强调。
我刚刚有说么?袁花脑海里问自己,可能无意识的说出来了吧,既然他问了,那自己就顺道说了出来。
薛难现在住的房子是老猎户留下来的,他顶多就是修葺一下房顶,免得下雨的时候进水,还真不知道盖屋子需要花费
多少银两。不过袁花说要一间独立的厨房,他想到了自己的厨房,虽然也是在院子里,不过是独立的,和卧室分开的。
“我的厨房,给你用。”
“啊?”袁花被薛难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晕了,我家有厨房啊,要你厨房干嘛,给我用,我也用不着。
见袁花不懂自己的意思,皱着眉说,“厨房,给你熏鱼。”
袁花这才懂,他的意思的把厨房给自己用,“我用你厨房,你怎么做菜?”她想起来了,薛难的厨房确实是独立分开的,自己也进去过几次,用来做熏鱼房还是可以的。不过自己到时候用了,他要是煮菜了,去哪里?
等等,袁花想到自己几次去,他都是烤东西吃,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看到灶台有烧火的痕迹,锅都落了很厚的一层灰。难道他一直以来都是烤东西吃的?
“薛难,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长这么大,有自己做过东西吃么?我说的是煮,不是烤。”特别强调。
薛难回忆了一下,有过几次,最近一次还差点被袁花发现。
于是他点头。
见他点头,袁花就奇怪了,怎么自己去几次都没看到火灶有烧过的痕迹。
她不知道的是薛难去她家看到了她煮东西的瓦罐,突发奇想,煮鱼那次也是学着她掉在悬梁上面垂下来煮的,还别说挺好用的。不过那次之后就把绳子收了起来,怕袁花发现。于是只用过一次的绳子就被冷落在了角落。
“那我怎么没见你煮过东西?”袁花好奇的问。
薛难顿时脸色有些难看,抿着嘴,袁花见了,猜想他可能并不会煮,可能曾经试过,但是都是失败告终了,正想安慰他,不会煮没事的,大不了想吃了去我家吃就行,还没开口,就听到薛难说,“不想煮。”
听了这话,袁花到嘴的话,吞了下去,得,你厉害,任性,不想煮,就天天吃烤肉,也不怕上火长泡。
“我要是用了你的厨房,那你烤肉在哪里烤?”袁花说道。
“院里。”说完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花。
被鄙视了,袁花也不在意,这不是顺口一问么。
“行吧,我租用你的厨房,给你付租金的,一个月给你三百文吧。”袁花想了一下,觉得这个租金挺合适的,她也不清楚镇上租房多少钱一个月,其实她少给了,镇上起码五百文。他们两个都不懂这些,一个初来驾到,一个从不关心打猎以外的事情,更没打听过这些事情。
“你用就行,不用给我钱。”
相处一段时间,袁花也了解一点他的个性了,有时候很执拗,“既然你不要钱,你的三餐我包了,以后去我家吃饭,毕竟用了你的厨房,你没地做饭。如果你拒绝,那我就另外找地方盖房子了。”
薛难听了,皱起了眉头,又看到袁花一副,你不吃试试,我真这么做,无奈的点头,其实现在也是大多数在她家吃饭,已经很难为情了,偏偏她家人还那么热情,所以自己一有空就跑到山上去打猎,能回报她们的就只有这个了。
牛车进了村,从河边往家走,半路上隐约传来哭声,还有争执的声音。
让牛车停了下来,仔细听着,总觉得哭声很熟悉,还没等袁花想起来,薛难就跳下了牛车,往草堆那边跑去,袁花也急忙下了牛车,付了车钱让车夫走了,跟上了薛难的脚步,过了草堆,一直往前走,袁花越走越熟悉,这不就是往那边芋头地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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