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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紧闭的大门和隐约听着里面的声音,廖一文紧紧握住拳头,廖父廖母劝他回去,另找一个,他不愿意,赖着不走。媒婆指着他骂,说就算你们互相有好感,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也不能说这话,容易毁了女子名声,到时候别人传出去
说他们私相授受,得多难听,不怪人家轰赶出来,是她,她也会这样做。
之后见廖一文压根就没听她说,气得甩着帕子,扭着腰就走了,走几步还时不时回头骂几句,直到走远。
廖一文现在没有心情听媒婆的话,满心都是樊花,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会不会同意。不,不会的。廖一文摇了摇头,看着大门,只能信她。
樊花在里屋门板前听着,早在爹娘要同意那人时,就要出去,还没等开门,就被一旁的嫂子后背顶住门,不让她出去。之后就是廖一文说话。说自己和他互相喜欢,求着父母成全两人,听着,心里是欢喜的。羞红了脸。
被一旁的嫂子小声取笑着,自己也不恼,只是觉得廖一文这么大庭广众说出来,真是羞。
再大胆的姑娘,在听到自己的情郎说心悦自己的时候,都会害羞的。
哪想爹娘听了他的话,直接赶人家走了。这让她在里面听着着急,让嫂子开门,自己要出去,不过嫂子就是不开门。无论自己怎么求着都没用。
到最后,只能听着外面爹娘和媒人以及男方敲定了自己的终生大事。
那一刻,她的心,碎了,世界崩了。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了。
何止她的心碎了,廖一文也是要疯了,听到这个消息。
求着爹娘再次上门去提亲,不过廖父按着他的肩膀说,已经成定局了,以后会给他找个好的。
他才不要,他就要她,心悦她。
再好的也不是她。
此后,多次上门去让对方的爹娘取消那门婚事,让他们给自己几个月时间,凑够彩礼钱,都被拒之门外,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
樊花也不能随意出门,主要是自己和爹娘哥嫂闹过,争执过,终究是一张嘴敌不过四张嘴,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关在屋里,哪里也不让去。
那时,廖一文见等不到樊花出来,也不见她去过两人经常会面的地方。
一个人在两人待着的地方,胡思乱想起来。
他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就和发了疯似得不停的想着。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见面的机会,到了两人经常去的隐秘的地方。
两人都望了一下四周,见没人,目光触及到对方,情不自禁就拥抱在了一起。多日未见,思念蔓延,唯有对方的温度,才能缓解相思之苦。
廖一文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闻着鼻子下方发丝的香味,心里的念头已经关不住了,随口就说了来。
听到廖一文的话,樊花瞬间松开了环抱着的手,然后推开了他,私奔?
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个,没想到一见面廖一文就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冲击,她需要冷静一下。
她原本已经认命,听了嫂子的话,这次来和廖一文道别的,听着他疯狂的话,她心很乱,也有这种冲动,不过脑海里闪过家里,再看廖一文,她现在决定不了。
廖一文也没想到自己脑海里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就看她是否和自己一样了。用恳切的模样看着心爱的女子,希望她和自己一样,也能同意自己的意见。婚期已经没有几天了,他脑海里抹掉了很多想法,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私奔一条路了。
迟迟等不到回话,唤了一声樊花的小名。
女子回头,眼里满是慌乱,闪躲,说了一句不知道。她现在心乱,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哪里回答得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廖一文也心知她现在的慌乱,毕竟猝不及防,需要时间冷静下来想一想。
樊花本来就是抽出一点时间出来的,两人就沉默的时间,已经到了她要走的时候了。廖一文拉住她要走的手,说了一句,想好了,同意就在墙上放一根红布条,不同意就放白布条,这样我就会知晓你的心思。
她点头。廖一文松手后,目送着她离开。
隔天廖一文就去到靠近樊花房间那边的墙头,扫视了好几眼,都没发现或白或红的布条,在被人发现自己过来之前,赶紧走了。
一连三天,都是走走来来,来来走走,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发现了墙头有一条红布条,他欣喜若狂,想要呐喊出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幸好他及时捂住了嘴巴,无声的笑着。
然后学了两声鸟叫,怕她听不到,又叫了好几声,似乎听到了她和另外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才停止了学鸟叫,之后走了。他要回去准备一下,为离开后做打算。
在她结婚前两天的夜里,廖一文趁着父母睡着后,出了房门后,转头看向父母睡觉的房间,对着房门无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后,转身走了。一路狂奔到了樊花家。两人约好了时间,他在墙外等着,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她爬到了墙头,他小声说了一句,跳下来,我接住你。女子没有迟疑,接着跳了下来。
廖一文闷哼一声,接住了樊花,然后放下她,两人悄然的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双方爹娘都发现自家没人的时候,都明白了。
樊花的家人第一时间跑到了廖家,让廖父廖母把廖一文叫出来交出女儿。廖父母上哪里找女儿给他们,自家儿子也是走了。
樊花父母听到廖父廖母的话,也没走,而是上前推到他们,对方人多,带了人来的,廖父廖母就两人,哪里抵挡得了,挨了好几下打,女方爹娘更是往死里打,让他们没有还手的余地,最后还是村里人看不下去,过来劝说,村长也来了,才罢手。
不过这样,廖父廖母也已经是伤痕累累。
虽然村长制止了这次,但是此后樊花的父母以及哥嫂多次上门砸东西,劝说也没有,毕竟没伤人,只是砸东西而已。
要女儿也交不出来,把对方闺女拐跑了,还是要大婚的,现在婚事黄了,不仅是女方家,男方家也是来闹过。
男方家闹过两次后就走了,还让樊家人退回彩礼钱以及一半的酒宴钱才走,不然回去樊花家里闹。樊父樊母现在是恨死了把自己女儿拐带走的廖一文。
村长在中间调停了多次,最后廖家无东西可砸了才罢手,剩下廖父廖母在一片狼藉里,廖母更是哭得不成人样。村长对于这事也无能为力,拍了拍廖父肩膀,叹了一口气就走了。始终是错方,村里人能做的也做了,东西是砸了,人没事就好,可以挣来。
廖一文带着心爱的人到了别的镇上后,停留了一段时间,又去了县城里找事做。身上带着七两银子,其中六两是原本要娶樊花的彩礼钱以及自己做工的钱加在一起,剩下一两是找别人借了一点钱凑起来的,足够他们两人生活一段时间。
想着等到樊花的婚期一过,再隔一段时间他两人再回去的。
两人到底是私奔出来的,在外面惶惶恐恐的度过了一个多月,想着事情也差不多过去了。
虽然两人私奔出来,不过到底没有成婚,也没有过界。一直都是分开睡的,廖一文打地铺。
擦着天黑,两人进了下溪村。先去廖一文家里。毕竟没有告诉父母一声,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总要回家报个平安。来到家门前,敲响了门,开门的是廖母,见着自己的儿子和樊花,捂着嘴巴,眼泪就流了下来,赶忙叫自家老头子出来,不过被廖一文阻止了,见母亲身体安好,就是面容憔悴了一些,可能是担心自己才会这样。心有愧疚,不过现在也不
是说这的时候,和娘报了平安,两人就去了樊花的村里。
到了樊花家,先是一番认错,接着就是想让对方把女儿嫁给自己。
樊花的爹娘对着他就是一顿好打,她的哥哥更是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嘴角瞬间就留下血。
她惊呼,要上前去看廖一文的伤,被嫂子拦住了,说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哥有分寸。
嫂子虽然这样说,她还是担忧的看着廖一文,见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冲她笑了,摇了摇头,确认他没事,自己一颗心才放下。不过自己的爹娘还在打他,眼里的担忧就没消散过,抓紧手里的帕子,搅动着,希望爹娘住手。
廖一文也是猜想到这一幕,没有说话,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捶打着,打自己出一顿气,最后把女儿嫁给自己就行。
打累了,廖一文虽然浑身疼痛,嘴角也留下了血迹,忍着痛,继续说了一遍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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