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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女儿名声已经不好了,要是彩礼再低一些,往后过去了,也会被说闲话,做爹娘的不得不为女儿考虑。
十六两?听到这话的廖一文,犹如当头一棒。平常人家的彩礼也就五两,要是图个吉利,一般是六两,这都高出两倍不止,他要不吃不喝也要攒一年多才有。
忍着痛,看了一眼一旁心爱的女子,说了一声,等我。然后和她家人道别,就拖着带伤的身体走了。
回到家的廖一文,看到有些空荡的家里,虽然有异样,不过因为身上有伤,天色也很晚了,就没多想,进了自己的屋里睡觉。第二天才知道了自己走后的事情,愧疚的看着爹娘,又不得不把对方要十六两彩礼的事情说出来。
得知要这么多的彩礼,廖父惊讶,但是也没多大意见,毕竟是自家儿子先坏了人家女儿的名声,怎么说也要把彩礼钱挣出来,把对方娶了。
廖母心有不满,不过也不好反驳丈夫的话,自己也是女子,自然知道名声对于女人的重要性。
一家人省吃俭用了一年,终于把人娶了回来。自然,有人祝福也有嚼舌根的,不过这对于廖一文来说都不是事,能娶到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过这一年确实劳累了很多,四处找活做,爹娘也是,为了自己,起早贪黑的做事,没个歇停。
把人迎娶回来没多久,廖父廖母就相继病倒了,劳累过度导致的。这时家里已经没多少钱了,原本廖一文想把家里的田地卖了给廖父他们看病,被廖父廖母以死相逼,说田地是农家的***,他两个一把老骨头了,死了也就死了,田地他们留着,以后也能有个生活保障,要是田地都没有了,以后拿什么养活一家子。说什么也不让卖,要是真卖了,他们就直接去死,这话一说出来,廖一文哪里还敢卖田地。
不得不四处向人借钱,不过借也借不到多少钱,都是一个村的,各家都知道一些情况,廖家花十六两娶了媳妇,现在才没多久,就没钱了,要是借多了出去,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自己家一些亲戚这个时候躲得远远的,有些甚至放出狠话,老死不相往来,四处碰壁,钱都买药了,但是还是不够,又没有钱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父母死去。夫妻两人也是日夜劳作,希望多赚点钱买药。
最后还是樊父樊母看不下去女儿受苦,把当初女儿的彩礼钱拿了出来他们渡过难关,不过这算是借给他们的,要是白送的,自家儿媳也不会同意。
临走时,樊母就说,当初不让你嫁是对的,你看你现在这样,哎!
樊花知道爹娘对自己的好,不过她就钟意廖一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婆家这样,只能扛着,和廖一文一起。
樊家的这一笔银子,让廖一文家喘了一口气,及时给廖父廖母看了病拿了药。
廖父廖母的病情好转之后,廖一文和樊花就是在努力干活赚钱还债。
袁大牛受伤的时候,廖一文在镇上做事,一直都没有回家过,直到年三十才回来的。回来之后就是过年了,所以当时也没有及时帮上袁花家的忙。
樊花那个时候怀孕头三个月,加上孕吐,所以一直在家没有出门,也没那个心去管别人的事情。
后来廖一文跟着袁花、冯旺抓鱼卖,她也帮不上忙,一闻到鱼腥味就吐,哪里能帮的了。那段孕吐的时候,他家的鱼都是放冯旺家里的,也是这段时间没吐了,才放家里。
按照这样来说,廖一文确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及时去请了稳婆。
如果他没去请稳婆,就走了,是不是他和樊花的婚事就不会这么挫折,不过事事哪里会有那么多如果,因为,如果压根就不存在。
廖一文一边说着一边要酒喝,大家其实也喝的差不多了,见他模样也是醉了。
几人之中,就薛难还是面不改色。
最后是袁大牛送他们回去的,他们家的牛车就留在了袁花家。
袁大牛送完他们回来后,就喊薛难一起回他家睡觉。
袁花看着薛难站起来后走路的姿势笑了,走直线型,很是笔直,还有点同手同脚的感觉。
然后薛难还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微微歪了一下脑袋瞧着袁花笑着灿烂的样子。不明白她笑什么。
最后他被袁大牛拽着走了。
原来,真有一种人,喝酒不上脸,其实已经醉了。
\t喝醉酒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都起晚了。不过有了牛车后,起晚一点也没事。
看到薛难,袁花总是忍不住想起昨晚那个偏着脑袋,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呆懵的样子,嘴角时不时的样子,自然,惹来薛难的注视。
不过薛难发现,他越看她,她反而嘴角咧的越开,最后眼睛都笑成月牙了。这让薛难忍不住怀疑自己脸上没洗干净,到了河边还瞟了一眼水里的倒影,脸上干干净净,没什么啊?
直到冯旺和廖一文来了,廖一文说着昨晚醉酒,现在还有些头痛,薛难背脊一僵,难道自己昨晚出糗了?一边拿鱼一边回想着,不过脑袋里还是没有昨晚自己出糗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安安静静的吃菜喝酒看着他们聊天。
然后,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着的,他一时间也想不起,难道是自己想不起的那一段,出糗了?一想到这,薛难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特别是袁花一个早上看到他都是这样,他不好意思去问,最后在袁花去腌制鱼的时候,他悄然的跑去问了袁大牛自己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或者醉酒。不过袁大牛告诉他的结果是,昨晚他和平时没有两样,看不出来你小子酒量可以啊,喝了好几碗居然面不改色。
听了他的话,薛难说长这么大,自己第一次喝酒。
这让袁大牛更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夸赞了他酒量好。
见袁大牛这么说,他的心还是不能放下,因为再次看到袁花,她依旧看着自己笑,让他觉得,她就是在笑他,还是不知道原由的,被一个人笑着,让他心里有些不爽。导致的结果就是连续几天浑身的气压都很低,袁小草和张青山也不敢去凑到他身边,袁花也是个心大的,没察觉,还是小菊在睡觉的时候,多嘴问了一下,袁花才意识到自己这两天笑得有些多,特别是见到薛难的时候,脑子里自动就会跳出那一幕,好吧,回想了一下这两天薛难经常避开和她独处,自己确实要收敛一下。
之后袁花就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也尽量不去看他的脸,也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一丝丝冷气在弥漫。
也可能是见袁花见到自己没怎么无缘无故的笑,薛难才慢慢收敛一些自己的冷气,完全消散,也过了三四天。这几天里,村里的人已经渐渐不送芋头过来了,因为那一片芋头地的芋头挖完了,甚至还有一些村里人去到别的村附近挖采,不过也没有多少,基本上是在靠近河边附近才找到零零散散的几十株。这也让村里人歇了继续找芋头的心思,安心的种自己的田地。
其他村庄的河流其实是下溪村的支流,芋头主要集中在下溪村附近的河道旁边。其他村子知道芋头有毒,有些人也是悄然扔到了下溪村的边缘附近,这自然导致了下溪村开垦新田地的时候,发现大量的芋头,然后运到那片荒地里。
这几天袁花发现长芽的芋头也慢慢多了起来。主要是天气回暖,万物自然生长趋势,让袁花不得不加紧寻找适合的田地。
找来找去,还是发现原本那一片有芋头的荒地最为合适,离水源也是最近的。
和她爹商量着去找村长之前,悦然楼的人先来了。
看守仓库的伙计告诉秦然,这几天发现仓库里的芋头陆陆续续的长出了小嫩芽,急急忙忙的汇报给了他,秦然一看果真如此,现在隔壁县的才刚开始卖,一天也就两三百斤这样。悦然楼里每天也是这样,加上其他家酒楼的,不过这发芽的速度也太快了,现在仓库还有两万多斤。也不知道发芽能不能吃,急忙叫上一个伙计去下溪村和袁花说一下这个事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解决办法。
袁花和何氏正在整理着渔网,她爹和薛难去杀鱼腌鱼去了,她娘李氏带着三孩子去熏鱼。袁花熏了好几天,李氏腿好了之后,主动要求熏鱼,说女孩子整天被烟熏着不好,脸上都熏黑了,这眼看着没几年就要出阁,可不能把小脸熏黑了,到时候找不到婆家怎么办。这话听到袁花耳朵里,压根没当一回事。十四岁?还只是个孩子好吧,成亲,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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