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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可看好了,接下来这一幕,便是上古辉煌之后,先贤们求得的另一条路。”
张老爷子闻言聚精会神,想要看看牧北究竟可以弄出什么东西来,说的如此玄乎。
牧北将刻画好阵法的圆盘放置在练武场的地面之上,而后他刚准备上手注入精神力,但随即却突发奇想。
本命之金中也存有精神力,不知道是否可以激发这火阵呢?
牧北的精神力属性并非单一的火,或者单一的金,而是金火相融,二者皆有的精神力属性。
所以按理来说,直接操控本命之金中的精神力释放,应该也可以达到火阵触发的效果。
而且是本命之金全盘散发,并非像牧北为阵法充能那般,应该触发阵法的速度会更快。
想到便做,牧北将手触摸在本命之金上,全力促使本命之金中的精神力流动起来。
只是一瞬,阵法被本命之金中的精神力瞬间激发,火光冲天而起,一道直径将近一米的火柱喷薄向上,如同一把火剑直刺天际。
随着牧北的精神力不断,那火焰升腾,泛着赤色光耀一直向上,似要冲破云霄。
绚烂的赤光闪耀,将牧北与张老爷子两人的脸颊倒映的通红。
牧北对这火柱的温度毫无所感,但他不是瞎子,火柱周围的空气已经扭曲,可见温度之高。
张老爷子看到这一幕已然呆愣,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是不敢置信,最后定格在激动之上。
随着赤焰越来越高,牧北发现精神力的流逝也越来越快。
不久后,牧北力竭,收回他的手,本命之金中的精神力不再流动,火柱逐渐熄灭,自下而上一点一点消失。
“师傅,先贤一直在找新的修炼道路,没有因为气的不足而放弃。”
此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起来有些许激动,难以自持。
与现如今的矿师所修之法不同,阵之一道也是种修身之道,而非修物之道。
对于这样练体、练气练了一辈子的老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神迹还要激动的一幕了。
老人半晌无言,平复激动之后拍着牧北的肩膀说道。
“定之,你是个有福泽的人,将来走的一定会很远很远,如果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试试练气一道,因为那是为师的一声所求,摆脱了。”
说完,老爷子俯身欲拜,牧北手快,连忙架住老人不让其弯身。
“师傅,有机会我会试试的,练气一道在上古如此辉煌,我想应该是一条被挖掘极深的道路,可能是后世所有修炼之法所不及的,
当然,我不是说后世之法不如前者,只是前者努力者甚多,修炼者甚广,哪怕断绝传承这么久,却还有如您这般的信徒,
其行道之深远,后世新法肯定是不及练气一道的。”
说完,牧北将架着老人的双手放下说道。
“我走到现在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福泽,而不是我的天赋,天赋差的人要多努力,这样福泽可能还会深远一些,
如果有机会,我很想走出山海星,看看更辽阔的世界,相比于专练旧法,我我觉着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让新法在新人的带动下走的更远,如此会更好一些。”
张老爷子在听到牧北这番慷慨陈词之后,心中许多守旧的想法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对牧北想法的认可与倾佩。
“哈哈哈,好,说的好啊,定之你今天一番话,让为师认识到了从前的迂腐,一直以追求古法为最强,在追求古法的道路上,连新法都不去了解。
闭门造车,坐井观天,我真是......哎~”
从张老爷子的言辞与情绪就看的出来,他认识到了他从前想法与认知上的不足,现在在牧北的一番言辞之下,有了新的想法。
牧北突然觉着有些愧疚,他刚才那番言辞也心血来潮的说法,并非一直以来的信念。
“师傅,你的想法也不能代表是错的,古法深远,只是寻不到出路,如果山海星可以修行古法的话,我想古法依旧还是主流,这些后世新法还不一定会有人修炼呢。”
张老爷子却摇了摇头说道。
“古法退出历史的舞台,一定是它还有缺点,否则它也不会成为历史,至于它是否还会在其他地方散发着余晖,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既然有缺陷,那就证明它并非完善的法,一条错误的道路它固然可以让人强大,可终究是错误的。
所以我才同意你的观点,新法就是新路,至于正确与否,要当世的人探索,后世的人评说。”
说完这些,张老爷子也看出了牧北方才的心中所虑,于是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老头的心态,活到这把年纪了,对修炼哪还有你们年轻人那种精神头,不过所幸,到了了还能遇到你这么位弟子。
接下来我会传你练气的一些基本之法,虽然没有大用,可今后说不定对你有益。”
牧北闻言拜谢。
“多谢师傅。”
之后牧北在老爷子的教导下,不再只是枯燥的站马步桩,老爷子还教授他呼吸法,养神口诀之类的练气基本。
于此,这又为牧北打开了另一道修炼大门。
......
这次在林家祖宅牧北足足从下午两点,待到了入夜九点,由于十点门禁的关系才匆匆赶回学院。
今天对于牧北来说可谓是受益匪浅,他从老爷子那里又了解到了一种全新且道行深远的修炼之法,那就是练气之法。
越是了解练气之法,牧北不可避免的获知了其背后的辉煌,到现在为止,他发现练气之法应当他所知的走的最远,最为完善,也是曾有过最高辉煌的修炼之法了。
一个人踩着滑板,仰望苍穹星空,牧北难免的想要感叹宇宙的奥妙,不知道遥远的光年之外,是否有同样的人在仰望群星闪耀中的山海星呢。
“父亲,你是否也在某个地方仰望故里呢?”
......
第二天一早,牧北脚踩赤金滑板,朝着鳌江待规划区而去。
昨天在林家祖宅的时候,他就收到了一则联盟银行的信息,大概有四万联盟币的入账。
牧北估摸着是白宇将后续的货款转给了他,他给了白宇他们一百多斤的高精炼陨铁,售价大概在十多万左右的样子。
所以对方前前后后给他这边转过来了九万联盟币,那就说明白宇那边的货基本已经清空了。
于是他昨晚回去之后给白宇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今天不必来东城门这边取货,他亲自给他们送一趟。
白宇闻言还觉着麻烦牧北,但是牧北却告诉他另有原因,今天过去再说,后者也就没说什么了。
电话里牧北没有问白宇打算要多少货,因为他知道白宇现在才散了一次货,手里的家底薄,自然还是要以先售货,后付款的方式来交易的。
所以牧北这次照例只给他们一百多斤的高精炼陨铁。
踩着赤金滑板,牧北只是被城防走个过场,假意排查了几下,就被放行了。
而后牧北疾驰,寒风无雪,现在距离年关越来越近了,大抵也就一个多月便过年了,只是江南府的冬天极少地方会落雪。
瑞安区基本是没有雪的,可能几年下来能遇到一回雪。
不过这也挺好,至少赤金滑板可以在路面上畅通无阻了,否则他又要靠双腿走到鳌江待规划区。
随着最近外出数量增多,每天要换着几个点的东奔西跑,所以牧北对操控赤金滑板愈发娴熟,现在从东城门到白宇他们的哨岗亭子,只耗费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要搁在过去,没个二十五六分钟都到不了他们那儿。
只是直至走到哨岗亭子的门前,牧北他也没看见白宇一伙人出来,这让他颇为奇怪。
“什么情况?今天袁宝难道没有放哨吗?”
但是他转念一想,可能是陨铁生意的关系,所以白宇一伙人不再做拦路的活计了。
“进去瞅瞅先。”
靠近哨岗亭子的大门,牧北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哨岗亭子的大门门锁是坏的,而且厚重的木门底下还有一些碎屑。
“应该是被人暴力踹开的。”
牧北眉头皱起,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升腾。
“难不成是少乾哥他们出事了?”
念及至此,牧北防备心起,默默掏出手机,翻出白宇的通讯号拨打了过去,而后白宇的手机铃声在屋里响起。
而后牧北便听见门后面传来了一道粗矿的男声。
“他妈的漏了!”
牧北闻言,反应极快,一脚踹出,直怼哨岗亭子的大门。
“嘭”的一声巨响,那木门木屑纷飞,而后咚得一声好似撞上了什么东西。
“啊!”
门后一声惨呼传来,牧北神情镇定,冷静的透过略开的大门瞅见了里头的情景。
之见此刻里头大概有十多个身穿统一制服的打手,他们手里都捏着实心木棍虎视眈眈的瞅着他。
白宇一伙人则被绑在了角落,嘴里塞着棉布,神色担忧的看向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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