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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兮若很是淡然的从乾坤袋中拿出了那块足以到以假乱真的晶石，“说说吧，这是什么？”
见此，牧川也大为吃惊，立马拿出了乾坤袋，翻出了自己看管的那两块晶石。
他一下子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原先明明一靠近就会相互之间产生反应的晶石，如今却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一脸心虚的应尔容，真的是她吗？难怪上次把晶石交给自己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当时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看，没想到她居然会调换了晶石。
“五长老，我可以解释的。”应尔容也不管自己体内五脏六腑的痛意，连忙说道。
“那行啊，你说说吧。”楚兮若嘴角一勾，将乾坤袋扔还给了她，“想清楚了再说话。”
应尔容一愣，呆呆地捧着乾坤袋，这让她找什么理由才好，她一直以为这两人能死在卫城之中，也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会败露，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说不出来？”楚兮若冷笑一笑，“编都编不出理由的吗？”
“不是，五长老，其实这都不是我的本意，是四长老，对，是四长老，他对我下了咒，如果我不停他的话的话，我就会死。”情急之下，应尔容脱口而出了四长老的名号。
她四下看了几眼，见着了牧川，连忙拉过了牧川的胳膊，“五长老，牧川能给我作证，我们从云中派回来的时候，他应该也见到过四长老。”
“是，师父，我的确见到过四长老。”牧川点了点头，这是事实。
但既然说到下药，他就不得不联想起刚从云中派出来的时候，他莫名感到的疲劳，以及难得的昏睡，莫非这其中也有蹊跷。
“下咒，这好办。”楚兮若冲着之野使了个颜色，“大佬，你能不能看看她体内是否有诅咒？”
她渴求的看着之野，这人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不给自己面子啊。
所幸，之野并没有拒绝她，缓步走到了应尔容面前，伸手悬空于她的头顶之上，“并无。”
这下，应尔容彻底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谎言一个个的被戳破，她着急地看向牧川，见其对自己的目光也格外的冷漠。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哭得格外的令人动容，“五长老，我，我真的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
她小步走上前，拽住了楚兮若的袖子，哭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这哭法，楚兮若觉着她差一点就要心软了，不过也是差一点，这幸好是之野有所察觉，一早就掉包了她的晶石，不然她觉着这人肯定是到底都不会把晶石交出来的。
那这要是最后封印出了什么事情，责任还不是要她来承担。
一想到这里，楚兮若的心就硬得跟铁似的，不带丝毫同情地拂开了应尔容的手，“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应尔容哽咽道。
“第一，你这晶石是谁给你的。”楚兮若拿过牧川手中的假晶石，与她手中之野仿的那块进行了对比，说实话，要不是晶石之间会有联系，这两块真的就能以假乱真了。
她料定应尔容没有之野那般的实力，这晶石定不是出自这人之手，所以这幕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是四长老。”到这种情况下，应尔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说谎了，要是再说谎的话，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也是个问题了，所以果断的将四长老给卖了，“真的是四长老，在云中派的时候交给我的，他只说让我得到晶石以后找个机会交给他，并没有说要做什么。”
楚兮若倒也是信了这四长老会做出这种事情，便点了点头，接着道，“嗯，那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在城主面前最后说那句话？”
“我……”应尔容犹豫了，她铁定是不能说出她想要五长老葬身于卫城的事实，但其他借口，她一时还没有想出来。
看着一言不发的她，楚兮若也明白了，就算一会儿听到了什么答案，也肯定是假的了，但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想来也是触及到她自身的问题了。
因此，楚兮若也不等她想出借口了，直接开口问道第三个问题，“当初在腾海的幻境中，你看到了什么？”
这也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在卫城“打地鼠”的时候，她就思考过这人态度的转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想想，虽之前也不咋地，但真正发生变化，就是从腾海开始的。
“这……”应尔容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敏感，会问道有关幻境的事情，她很清楚，幻境的事情她和牧川说过，自己现在是怎么也不能扯谎了，不然牧川肯定会直接拆穿她。
于是她只能挑着幻境中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
楚兮若越听越心惊，这个结尾，不特么就是原身最后的下场嘛。难不成说应尔容女主的意识觉醒了？
不可能，她立马否定了自己，若真的幻境能折射出原书中的内容，那牧川也应该理所当然的清楚后续的发展，可连他都没有，这应尔容怎么会。
“我在幻境中看到的就是这些了。”应尔容的声音越说越低，“五长老，就是因为幻境迷惑了我，我才一时听信了四长老的话，才会偷拿了晶石。”
“但是，但是你要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想把晶石交给四长老，我真的没有。”应尔容激动了起来，她不能离开这个队伍，绝对不能，要是离开了，她就彻底和牧川分开了，那还怎么能回到她幻境中的生活上去。
“知道了。”
楚兮若侧头看向了牧川，“你说要怎么办？”
她在等牧川的回答，若是他想让应尔容留在队伍中，那就留着，之后大不了防着这人一点，若是不想留，那也没关系，她这个做师父的，再给他找个媳妇儿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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