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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丁镜展已近开始动作,有意在外结交友人,毕竟考完,作为这届探花郎,他至今还是个白身。
而且近日,状元被封为从七品太常博士,榜眼被封为正八品监察御史,他还迟迟没有消息,难免开始焦急。
唐筱从原主记忆得知,要不了几天,他就会被外调为从八品上县丞,协助一方县令治理地方县城。
这也是他求唐霖得来,留在京都,大概率会做掌管书库或是教导学生的文职。
这让野心勃勃的丁镜展如何甘心,急于和大理寺卿唐霖攀上关系就是为了外调为一个有点实权的地方官。
“秋实,”将银子放进宽袖中,唐筱把丫鬟叫来身边,“随我出去一趟,置备些新的胭脂水粉。”
“是,夫人。”
应完声,秋实手忙脚乱的去找伞和帷幔。
她真是大意,来到丁家,都没随主子出过门,导致这些东西现在才想起来准备。
“夫人且稍作休息,奴婢去找帷幔。”
“可。”唐筱点头,这个她知道。
这个国家,未嫁做人妇的少女可以不做遮掩出门,逛街,结交朋友,一起喝茶,参加斗诗会等等,自由程度相当高。
一旦嫁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出门夫君不在身边,不得抛头露面,不能独自参加宴会什么的。
天色隐约朦胧,再迟点出去就买不到什么好东西了。
急的秋实满丁家乱转,走过一个转角,差点和老爷撞上。
“出什么事了,毛毛躁躁。”丁镜展皱眉,这不是那女人贴身带着的丫鬟吗。
“老爷恕罪,奴婢在找帷幔,一会随夫人上街买些胭脂水粉。”
见到老爷一行人,秋实脸上急色终于少了不少,丁家自家奴才总归知道东西在哪。
“谁知道帷幔放哪?”了解原因后,丁镜展眸光一闪,转身问身后的杏儿和丁全。
丁全摇了摇头,妇人家的东西他没关注过,以前丁家也没女主人需要这个。
“老爷,我知道。”杏儿积极道。
说完还得意的瞅了眼秋实,回回吵架都是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回轮到她来求自己。
见状,秋实无语,哪来傻子。
不过看不上归看不上,还是跟上杏儿去取帷幕。
“等等。”
“老爷有何吩咐?”秋实恭敬到。
“让丁全和夫人一起上街,初入惠阳,瞧你刚刚样子估计也只会带夫人瞎转。”
“是。”还是老爷周到,秋实心中感叹。
一刻钟后,唐筱终于等来了她的帷幔,只是,秋实怎么还给她带了个大惊吓回来。
她捏了捏袖中银子,眼睛一弯,笑道:“丁管家不跟着老爷,到我这来干什么?”
“老爷吩咐奴才给夫人带路。”丁全躬身解释。
“原来如此。”唐筱用帕子遮住苦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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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阳街道上。
丁全带着夫人和丫鬟直接杀到惠阳一家知名的胭脂铺,一点不给她往别处跑的机会。
老板娘见唐筱取下帷幔,眼睛一亮,这好皮肤,好身段,不是富贵人家绝对养不出来。
“夫人试试这新到的胭脂,颜色正,夫人肤白,我才敢给您推这个色……”
老板娘喋喋不休的推销着胭脂,口脂等等。
只是唐筱心里藏事,兴致怎么也高不起来,脸色一直淡淡。
落在旁人眼里,有种娇养出的矜贵感。
在老板娘想把东西用到她脸上的时候,唐筱终于出声:“不用试了,那几个口脂,一样来一个,胭脂算了,我不喜欢那味道,香的我头疼。”
“好嘞。”老板娘喜笑颜开,她家东西不便宜,这些怎么也要几两银子了。
丁全抢在秋实掏银子前把帐结了。
“老爷吩咐,夫人在外需要用钱,只管吩咐我即可。”
唐筱挑眉,这么大方,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丁家账本财物交给她管,呵!
东西没买全,她终于可以在街上溜溜达达,找找药材铺。
等看到一个叫“百草堂”的药材铺,唐筱眼睛都快绿了。
这惠阳街道的药材铺少得可怜,走半个时辰,她才找到这么一个。
“我累了,丁全、秋实。”
“在,夫人。”
“我去药材铺旁边的茶楼歇会,你们再回到刚刚那家铺子,把那胭脂买回来,”
说着,唐筱似很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地方找不到比那家更好的了,凑合着用用,有时间再去京都看看。”
“是。”二人不做他想,飞快前往胭脂铺。
见人走远,唐筱立刻走进了茶楼,旁的药材铺。
“我报名,你拿药,快!”唐筱没摘帷幕,压低嗓音,听着像个少年郎。
这是阿笛额外教她的,不过也就只有两种,清朗的少年声和苍老的女人声。
正在拨算盘的伙计被吓了一跳,瞬间忘记刚刚算到哪了。
眉毛一竖,怒道:“哎!你这人怎么。”
“砰”,是银子砸在木柜上的声音。
伙计拿起银子,咬了一口,瞬间识趣的闭嘴。
天大地大,有钱的客人最大。
“您说,再快我都能跟上。”伙计拍拍胸脯,自信道。
“天冬、木香、石竹……每样来一点,药材少,钱不会少你的。”不少一点她带不回去。
等伙计包好药材,递给客人,他看到帷幔里伸出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怔愣了一下。
这客人到底是男是女,若是少年,这手太女气了,若是女人,明明他听到的是男人的声音。
唐筱担心丁全他们很快回来,拿到药就快步奔向茶楼,没注意伙计的不对。
等她刚坐上二楼,从窗户就看到丁全、秋实已经在茶楼附近,暗道好险。
“夫人久等,此处离丁家有段路,奴才已经叫了辆马车来接夫人。”
丁家书房。
丁镜展一边翻书,一边盘问丁全,“夫人上街只买了胭脂水粉?”
“是的,老爷。”
“那怎么花了那么久,最后还是马车拉回来的?嗯?”男人将书合上,垂眸看向半蹲的丁全。
“嗯”字一出,一股厚重的压迫感包围住了丁全。
细看,丁全额头已经有些许汗意。
“期、期间,夫人独自一人在茶楼歇了进半个时辰。”
“哦?”丁镜展起身,走道丁全身边,冷声道:“我记得夫人带着两个下人,你,为什么不留在夫人身边?”
话说到这个地步,丁全哪还不明白,老爷叫他跟着夫人另有目的,而他,蠢得离开了夫人身边。
“奴才犯蠢,请老爷责罚!”想明白丁全跪下,头重重磕在地面上。
“下不为例。”回应他的只有老爷渐渐远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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