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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既然是老五的侍妾,儿臣总不能不管吧。”
这是信王周禹,即便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也想要挣扎挣扎。
“当时父皇怒火正盛,儿臣也是不想惹来大家注意,为免康…五皇子府再遭到父皇训诫,这才没有将程氏即可送回,
本想着,过一段时日,接济五弟一些,顺便将人送去。
不想,近来儿臣自身也是琐事缠身,这才……疏忽了。
但父皇明鉴,兄弟妻不可欺,儿臣断然不会做出那等……”
“你闭嘴吧,”周禹辩驳还没说完,就被粗声打断。
“这程若雪早就爬了你的床,你说不知道?
哼,装什么无辜?
不可欺?你提上裤子完事了,你不可欺,你……”
上端,始终不执一辞的陛下,实在忍不了周衍的粗鄙,砰,扔下一本折子打断了下边的话。
一时寂静无声,只剩下角落里,柔弱女子跪做成一团,低声抽泣,
正是程未雪,这大殿上,没有她说话的份。
看皇上神色未有什么变化,周禹拱手再次开口,
“父皇,程氏的孩子,与儿臣并无半点干系,儿臣可对着皇庙宗祠发誓。”
周衍也不甘示弱,“父皇,我的女人在信王府两个月,周禹说什么事也没发生,这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啊。”
这样的争吵,已经又快一个时辰了,
本来昨晚就没休息好,如今皇上更是被他们吵吵的脑仁疼,
干脆程氏处死,两人再加禁闭好了,
都关起来还不安生,就是欠收拾。
正欲开口,门外拂尘一扫,大监弓着身子走上前,一番耳语之后,
皇上脸色又可见的沉了下去,起身迈进侧殿,
但临行前,帝王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周禹的方向。
大殿上的几人,仍原地跪着,不敢起身,
周禹转头,脸上真切还带着些痛心,口中祈色开口道:
“五弟,你信大哥,我既知程氏是你的女人,又怎会你口中的荒唐?
咱们兄弟相交多年,你还不知我是什么人?
难道就为了这么个女人,坏你我兄弟情义?”
“信你?周禹?”
周衍听言,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发出哈哈大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周衍就是好骗?”
他虽然在笑,但话中的讽刺,已经充满了整个圣心殿。
“我他娘就是信了你,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广南府府尹,是你侧妃的娘家吧。
他呈上来的那本奏折,那上面的私印,是谁盖的?”
说到这里,周衍气的浑身发抖。
南方盐案那会,是瑞王构陷的他,那时他想尽办法洗刷冤屈,
甚至豁出去,自损八千,也要伤敌一万。
将那些年,他真的染指过的,三个盐场的走利明细账本,都主动交给了父皇,以证明,自己确实只拿过这么点银子,别的真没碰。
可是,就是他这个关系最好的大皇兄啊,直接指在他的广南府的人,上了一本当地广南盐场的出盐帐,上面明晃晃的印着他康王的私印。
而广南盐场根本,不在他主动坦白的三个盐场中,
所以,这不是天下人都有了理由怀疑,他周衍自证上交的账本,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苦肉计罢了。
真正暗中的,还有说不定早转移了的大藏私呢。
这让他有天大苦都说不出啊。
而这一切,背后捅刀,就是他,周禹。
他当年可是完完全全的信任啊,自己的私印,连枕边人王妃都碰不到,但对这个大皇兄,他从来没有提防过。
结果,呵,他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哈哈哈,真是好笑。
皇上出去后,不知发生何事,等了好久都没有再回来。
最后,还是大监进来宣布了皇上的口谕,
五皇子周衍,生性浮躁,仁以难修,家院不严,礼尊难守,
回复继续闭门思过,罚抄护国寺半壁佛法经书,年底为太后祈福。
城市贱婢,由五皇子带回去,自行处置。
信王周禹,治家不严,修身不律,不念手足,欺瞒天子,
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不悌,枉为人子,不堪为王。
着,削去一品信亲王爵位,贬为庶人,终身不可踏进皇城一步。
消息一出,周禹如惊雷劈过,不敢置信。
“不可能,父皇不会如此对我的。父皇,我要见父皇,父皇,父皇,”
周禹挣扎着欲向里走求见皇上,没走两步,却被大监带着禁军将士给拦下了。
也许是出于最后对他的怜悯,大监低声凑近:“柔妃娘娘,得陛下口谕,即刻赐死。”
此举一出,周禹彻底脱力瘫软在地上。
——
“滚,你们这些狗奴才,滚,”柔妃再次打翻了执行太监呈上来的托盘,
仍不死心,“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害过倾若姐姐,臣妾没做过啊。”
暮色四合,已是掌灯时分,帝王没有乘坐御撵,跨步而来,连明黄衣袂掀起的风影,仿佛都带上了几分凌厉。
“皇上,皇上,”柔妃素衣披发,跪着扑过去,
帝王鬓角已染上稍许灰白之色,但眉眼间的天子威仪,仍让人抬不起头。
“出去。”
众人忙低头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出,最后还关上了殿门。
一时间,诺达的宫殿内只剩下了两人。
“砰,”
皇上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女人踹飞了出去,然后不等柔妃缓过来,立刻便又是上前,直接提住脖子,将人提起来。
“疼吗?呵,当年倾若比你还疼千万倍,”
说完,正和帝又是毫不吝惜的,再一脚把女人踹翻出去。
“咳咳咳”柔妃被撞在墙上,还带落了墙边的瓷瓶,
噼里啪啦后,身躯又恰好落在碎瓷片上,咋回的浑身是血。
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来,终于忍不住,显出了自己真正的面目,
“呵呵,哈哈,皇上,您忘了吗?
当年亲手拉着臣妾,从倾若姐姐面前离开,直接让臣妾宽衣侍奉的,是您啊。哈哈哈。”
“你,”皇上指着她,额头青筋暴露,终是维持不住,“当年是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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