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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曹操有一点却深为后人诟病,那便是屠城和食人肉,其实古代行军打仗,屠城并不少见。因为古代士兵并没有现代子弟兵的素质,而且屠城不但能够发财,还能激发他们的狠劲。
根据《三国志》记载,曹操进攻徐州,动辄便杀数万乃至十余万人,就连河水都被染成赤色,可见其残暴。
曹嵩之死固然是曹操得以进攻徐州的一个借口,如果曹嵩不死,虽然不敢说曹操一定不会把兵锋对准徐州,可是绝不会搞这么大规模的屠杀。
刘能盯着不远处的张?,现在就想拔出一剑杀了他,免得日后徐州父老生灵涂炭。
不过,刘能手按住剑柄,一时之间却有些为难:刚才是自己亲口所说,只要城中黄巾贼愿意投降,就可以既往不咎,如今难道要自己食言而肥么?
陶谦面对张?投诚,则是笑**道:“汝既然弃暗投明,自然最好,从此便在老夫麾下做一个军司马如何?”
张?闻言大喜,他本来因为吃不饱这才造反,如今既然能做官儿,如何能不愿意?
“多谢陶使君,罪将必将尽心竭力,为朝廷效命。”
陶谦笑着点了点头,命他去招抚黄巾贼残部。张?眉开眼笑的去了,等他走后,刘能忍不住催马靠近了陶谦。
“陶使君,这张?虽然弃暗投明,不过只怕是权宜之计,并非真心投降。”刘能沉声道。
陶谦没有在意,笑着摆了摆手:“老夫明白,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此贼已经投诚,总不能反而下令斩了吧?如此一来,日后再有乱贼,谁还敢投降?”
当年刘备投奔曹操,程昱和荀??驮?安懿伲?醣甘侨酥兄?埽?匦肷敝?悦夂蠡肌5?遣懿偃床桓蚁率郑?蛭?绷肆醣福?褂惺裁慈烁彝侗妓?兀
陶谦所虑也不无道理,不过刘能还是沉声道:“陶使君,恕我直言,刘某曾蒙异人传授过相面之术,方才观察这张?,性格贪婪残暴,使君千万注意。”
“哦,如此多谢卢乡侯,老夫一定留神。”陶谦点点头,又笑道:“不想卢乡侯还通晓相面之术,不知能否为老夫相上一面呢?”
刘能沉思一阵,缓缓道:“陶使君数年之后,或将遭逢一难,不过不出意外,应该会有贵人相助,得以化解。”
这话倒是没错,不出意外的话,数年之后天下大乱,曹操因为父亲之死而进攻徐州,徐州百姓多遭屠戮,不过前有刘备率军支援,后有吕布偷袭兖州老巢,曹操只好退兵和吕布厮杀。
“哦,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陶谦笑笑,他一生戎马,大风大浪遇到过不少,听说有贵人可以化解大难,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既然陶使君亲自率军前来,东武城也被攻下,那末将便不越俎代庖了。”刘能对陶谦请辞道。
陶谦笑笑:“好,卢乡侯可回师与焦使君汇报,这一次多谢侯爷帮忙了。日后老夫会赠给粮米一千石,略表心意。”
“好,既然如此,刘能告辞。”
说罢,刘能转身勒马,喝令道:“全军回师,回家了!”
“哦,回家喽!”四千余刘能军士卒在各自军官的好令下调转身形,随后一部四百人马先行,等到第一部上路之后,第二部紧跟其后,首尾相接,四千人马一部跟着一部,动作丝毫不乱,布置成了利于行军的长蛇阵,一路向北。
陶谦有二子,分别是陶应和陶商,不过都没有详细记载,而且后来陶谦宁愿把徐州托付给刘备也不给陶应、陶商,由此可以看出陶谦二子并无才能。
吴敦见状,也拱了拱手,知趣道:“既然已经攻下东武,末将也率军回开阳去了。”
“好,都尉此番也辛苦了,呵呵。”
陶谦摆了摆手,吴敦面无表情的引军而退,在他旁边的孙观低声道:“大兄,此番折了威风,小弟回去后甘愿领受责罚。”
“哼!”吴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蠢才,汝没脑子么?见到马匹便想抢夺,这回碰到硬碴子了吧?”
孙观不好意思道:“此番是小弟轻敌了,哪知道那个叫太史慈的,竟然如此生猛,只怕大兄你在他手下,也走不过五十合...”
孙观闭上嘴不说话了,吴敦又哼了一声,扯住缰绳,目光森冷道:“刘能,吴某早晚要找回这个面子!”
说罢,六千泰山贼缓缓而去...
而陶谦虽然夺回了琅琊国北部,不过他乃是徐州刺史,总不可能长期驻留此地。泰山郡,郡守府。
“爹爹,陶使君给您说了些什么?”一名脸有些长的少年对一名中年人问道。那中年人笑笑:“瑾儿,陶使君要调任某为琅琊国相。”
这中年人叫做诸葛?,现任泰山郡守,他在整个中国历史中籍籍无名,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十分不凡,其中有一个叫做诸葛亮,不过现在只有三岁
担任泰山郡守的诸葛?被陶谦调任为琅琊国相,而诸葛?的弟弟诸葛玄则是就任泰山郡守。
诸葛?全家人坐着几辆马车,带着妻儿一家老小,往琅琊国赴任去了。
而就在刘能率军外出的这段时日,东莱郡却是又闹起了匪患。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黄巾贼,而是水贼。
东莱郡与琅琊国交界处,介亭。
“救命!”
城门楼上传出急促的喊叫声,随着绳索缓缓拉动,吊桥被拽起,城门也随之关闭。一群战战兢兢的郡国兵趴在城头上,握着兵刃,瑟瑟发抖的看着城外。只见得数百名老弱妇孺哭喊着朝介亭城跑了过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一群水贼!
这些水贼衣衫不一,武器样式也不一样,不过所有人都是青壮男子,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杀!”一名水贼狞笑着挥动环首刀,刀刃一闪而过,恰好斩在一名妇人的脖颈之上,刀刃被磨得飞快,连皮带肉一刀斩断,只听得“咕咚”一声,妇人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形成一条血路,两只眼睛死不瞑目。
一名七八岁的男童,见状大叫出声,折返回来,一把扑在了无头尸身上,号啕大哭出来。
“嘿嘿,小兔崽子。”
杀了妇人的水贼嘿嘿笑着,走上前去,刀尖向下滴着鲜血。“嗯?”他忽然眼前一亮,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好小子,模样蛮俊嘛。”
“来,跟我回去,爷让你夜夜笙歌!”他看中了这男童的俊俏,打算抓他回去做娈童。
男童抱着母亲泪流满面,见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就伸手抱住,然后张开嘴巴,“吭哧”一声,两排牙齿狠狠地咬了上去!
牙齿是人体最硬的部分之一,成年男子极限情况下,甚至能够咬穿钢板,这男童亲眼目睹母亲被杀,含怒下口,登时咬的水贼手掌鲜血淋漓。
水贼吃痛之下大怒,抬手便是一刀插进了男童的小腹,可是男童眼睛都红了,硬是咬住他的手掌不肯松口,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水贼狠狠地向外一甩,男童的脑壳撞到地面,发出“嘭”的一声响,这才松开了口。“娘的,该死的小畜生!”水贼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得一排牙印钉在手背边缘,另一排牙印则在手心,差点儿就把他整个手掌给咬穿了,已经露出了皑皑白骨,鲜血旋即将其染红。
“啧啧,方老七,也不是我说汝,不喜欢娘们偏偏喜欢这些调调,吃亏了吧?”旁边一名水贼取笑他道。
方老七哼了一声,随手从男童的衣衫上割下了一块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对于被杀的男童和妇人看也不看,继续向前冲。
几百人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因为村里的青壮早就在刚才反抗时被杀光了。一百多名水贼继续喊打喊杀,几乎每走几步就会出现一具尸体,这帮水贼一边杀人一边嬉笑,杀这些老弱妇孺对他们来说和杀鸡宰狗没什么区别。
残余的数十名老弱妇孺终于冲到了城外,对着城头高声哭喊,时不时的扭头去看,水贼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县尉,我去开城门!”一名守兵见状大急,急忙跑去要放下吊桥。
守兵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扣住,他回头一看,见到了县尉那张黑漆漆的脸。县尉神情复杂道:“...不能开门,贼兵就在不远处,万一让贼兵杀进来,城中的百姓怎么办?”
“可是,难不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守兵哭喊出声:“下面的人我认识几个,都是十里八乡的乡民啊!”
“我说了不行!”县尉神情冰冷道:“谁都不准擅自打开城门,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
城头上的守兵虽然也颇为同情逃难的老百姓,可是一个个也都明白打开城门后的下场,因此都不动弹。
城墙下的哭喊声更加激烈,可是城中却无动于衷,而在这时,他们身后的那群水贼终于杀了上来。
一名哭喊着的老妪忽然身体一颤,只见得一截血红的刀刃从她胸口钻了出来,紧接着刀刃消失不见,老妪倒在了地上。
几十名老弱妇孺就在城墙下,被这群水贼杀戮殆尽,而城中的守兵却是视而不见。
“嘿嘿,都说那个刘能多厉害,就这样?”
一群水贼嬉笑道:“他们就连出城都不敢。”
城头上的汉军听到之后,无不觉得屈辱,堂堂汉军面对一群水贼,竟然不敢出战,何其羞耻啊。
“嘿嘿,有胆的出城啊,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水贼在城头大声辱骂,听得城头汉军面红耳赤,有一些气性大的,忍不住就要冲出去,都被县尉派人拦下。
水贼们挑衅了一阵,发现没什么用处,一时之间也觉得颇为无趣,因此转身走掉了。
“县尉,咱们出城把他们的尸体埋了吧?”有人恳求道。县尉摆摆手,眼睛盯着水贼的方向道:“田虎纵横青徐海域多年,狡诈无比,万一咱们打开城门,他们再折返回来就不好了,再等等。”
守兵们听到县尉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又等了一会,不过等来的不是水贼,反倒是自家人马。
“县尉,快看,是卢乡侯!”一名守兵本来闷闷不乐,忽然间兴奋的跳起身来,大喊大叫。
县尉和城头上的守兵闻声看去,只见得一杆“刘”字大旗率先出现在视野当中,随后数千步骑迎面而来,好不威风。
“快,打开城门!”
刘能军四千余步骑排成一字长蛇阵缓缓向前进军,前锋军马很早就注意到,介亭这面好像发生了什么,地上哪来的尸体?
探马当即策马上前,来到介亭城外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得城墙下堆满了一具具的尸体,都是老弱妇孺,而几乎每隔几步就有一具尸体,各个死相凄惨。
“这...”探马急忙抬头大喊,询问道:“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死了这么多老百姓?”
“是田虎的水贼!”县尉大喊道:“他们一路驱赶着老弱妇孺杀到城下。”
这探马怒道:“尔等为何不出城解救?”
县尉无奈道:“城内守兵稀少,疏于操练,如何能与这些积年悍匪较量?”
“快快快,打开城门,迎接侯爷入城。”县尉急忙吩咐道。
而探马则是调转马头,回去禀报给了刘能。“什么?竟然如此大胆!”
刘能闻言大怒,策马赶到之后就更怒了。只见得尸横遍地,鲜血已经渗透进土地,变成了暗红色。
刘能跳下马背,缓缓走上前去,走到了一个男童身旁。这男童正是方才被那“方老七”摔死的,他仰面朝上,双眼无神,一大圈血渍从他后脑勺处铺开来。
刘能转过身来,厉声喝问道:“那群贼匪往什么方向逃去了?”
县尉浑身一颤:“侯爷,贼人往东逃去,大概是要到海边搭船。”
“太史慈!”
“末将在!”太史慈上前一步,答应道。
太史慈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对麾下的骑兵营大喝道:“破军营出击!”四百骑兵跟在太史慈身后,一路向前飞驰而出。
刘能则是命令道:“收集百姓的尸骨,好好埋葬。”
正所谓宁为太平犬,不作乱世人。天下太平的时候还好说,顶多就是吃不饱穿不暖,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而到了乱世,人命如草芥,乱贼不必多说,杀人那就是家常便饭,而诸侯对百姓的态度也各自不一,运气不好的不是被拉壮丁就是服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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