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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佳佳等人被屏退，老赵在白霜面前放上了一杯美式：“它能平复心情，你大胆说你知道的。”
“如果那姑娘的死，是真的因为某个人而造成的，我会让真凶付出代价的！”
白霜抓紧了衣角，泪珠不断滚落，她看着苏晨二人，缓和了一下情绪，徐徐开口：
“前天白灵打电话给我，她说……她被孙佳佳的朋友……侵犯了……”
轰隆隆——
一声雷光划过，窗外的雨水下得更猛烈了，溅起满地的灰尘。
苏晨在一旁坐下，只感觉胸膛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老赵继续问：
“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很害怕，但是还请你把知道的告诉我，法律会保护你的，我们也会。”
白霜的脸色缓和了些，脸上现出回忆之色：
“前天晚上白灵十二点多打电话给我，她一边哭一边让我过去找她，我找了很久，在一处废墟面前找到了她……”
“我找到她时，只看见她身上的衣服被扔个精光，蹲在地上哭。”
以下是回忆片段：
“白灵……”白霜一把搂过白灵，泪水不住滑落。
“是白霜吗？”白灵的声音很低，气若游丝：“你来了？”
“白灵啊，你怎么了？”白霜搂着白灵。
白灵双目无神，嘴唇苍白：“白霜啊……我我……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对不起，这么晚还叫你过来。”
“没关系啊笨蛋——！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白霜哭吼着。
“白霜啊……我……我现在该怎么办，以后我要怎么活下去啊……”白灵喃喃着，双眼失去了焦距。
……
听完，老赵的怒火噌一下窜了起来。
“tm的，人渣！”
白霜抽了一下鼻子：“我跟白灵抱着彼此，一直哭到精疲力尽。”
“白灵哭了好久才告诉我，她被白霜带人围住了，她想逃跑，却被砸晕了过去。
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
“我拍着她的背，说没事的，法律会制裁她们的，可是没想到……”白霜掩面痛哭了起来。
“那天我该跟她一起回家的，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受欺负的总是她，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这里，白霜吼了起来，像是在宣泄。
老赵安抚好白霜的情绪，出门拨通了电话：
“我是赵磊，渝州职校的案子，根据最新消息，死者生前疑似受到侵犯！”
“什么——！这案子不是自杀吗？”电话里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
“麻烦送往法医处进行鉴定，多谢！”老赵深吸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残忍吗？对自己的同学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抽完一支烟，看了看时间，等了半刻老赵转头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孙佳佳一人。
见到老赵过来，孙佳佳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老赵拉过椅子，开门见山说完从白霜口中听到的消息。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老赵直视孙佳佳，锐利的眼神如鹰。
“你该不会相信白霜那个疯子的话吧？”孙佳佳吼道。
“前天晚上，你堵过白灵吧？”
孙佳佳的眼神飘向一边，慌张了起来。
“有啊……那又怎么样？她的死跟我无关！”孙佳佳色厉内荏。
老赵严肃道：“你为什么要隐瞒这条消息？”
孙佳佳垂下了头：
“我不想被误会，我怕说出来你们更纠缠不清了，我只想早点回家，她的死跟我无关呐！究竟要我说几遍！”
老赵紧紧盯着孙佳佳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我这边刚刚得到消息，白灵生前曾被人侵犯。”
孙佳佳听到这句话，噌一下直起身来。
“胡……胡说什么？我们才没有干那种事情？”
“我有说是你们吗？”老赵不紧不慢，开口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孙佳佳瞪大了眼睛，最终妥协，慢慢诉说了起来。
以下是孙佳佳的回忆：
前天晚上，孙佳佳带着一帮人堵住了白灵。
几个人将其带到了一处荒林中，白灵不敢反抗，害怕挨打。
“孙佳佳，这就是你说的白灵吗？就是她老不听话？”
孙佳佳抱着手臂看戏：“对呢，这家伙老喜欢跟我对着干，可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夜黑风高，势单力薄，白灵有些害怕：“佳佳，可以……可以让我回去吗？”
孙佳佳讥笑：“当然不行，我心情好带你认识这么多朋友，你走了我会不开心的！”
“靠近看，这女的长得还算可爱诶！”几人中的男子调戏着。
“对啊，没我想象的那么丑！”有人附和。
“既然这么漂亮，那就脱光看看吧，脱光更漂亮！”
“反正她家里只有个残障人士，倒是打官司都请不起律师吧哈哈！”
几名男子邪火冒出，脸上带着淫笑。
另外一个女生站在一旁，皱着眉，心里不忍，这帮男生……还真是下体动物……
孙佳佳点燃了一根烟：“既然你们喜欢，那就脱光看看吧！”
“什么！真的可以吗？”几个男生转头询问道，脸上升起了兴奋之色。
“反正她妈抛弃她了，家里只有个残废父亲，还整天酗酒，哪有人管她！”孙佳佳夹着烟。
“真的不会有麻烦吗？”几个男生进一步确认。
“艹！”孙佳佳啐了一口：“这附近都没有人经过，当然不会有什么目击证人！”
“你们快点完事，拍个影片就能让她闭嘴了不是吗？”
“是吗？那我们来真的哦——”几名男生邪笑着，扑了上去。
跑——快跑——救命！白灵胸膛猛烈起伏，拔腿就跑，孙佳佳没有拦，似乎乐意看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几名男生想要动身去追，却被孙佳佳拦住，他们不解地望着孙佳佳。
“艹！别追了，我只是想要吓一吓她，你们发情了？一帮疯子！”
“佳佳不是你说要对她……”
孙佳佳瞪着那人：“都特么收敛一点，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
“她逃跑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真的只是吓唬她而已！”孙佳佳对着老赵道。
“是不是等那边的结果。”老赵掏出了震动的手机。
“喂？”
“老赵，那边来消息了，法医鉴定之后，并没有找到被侵犯的痕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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