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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佳佳辩解道。
“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吗？”
望着老赵投来的审视的眼睛，孙佳佳大吼：
“都是事实啊！不然你可以去找那帮人问啊！
我说了，真不是我害死她的！干嘛老是针对我！你们有完没完？”
老赵的眼神更锐利了几分，孙佳佳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
不顾其躲闪的目光，老赵双手撑着身子，直视孙佳佳：
“并不是只有武器和拳头能杀死一个人，语言也可以！”
“你一直以来的恶语与行为，对死者来说，一直都是一种伤害！”
老赵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在她身上，老赵感觉到了比寻常犯人更纯粹的恶。
“我……我哪知道开玩笑也能……就是玩笑而已啊……”孙佳佳彻底蔫了下去。
……
“所以说证词跟事实不符？”
苏晨接过老赵递过的烟，猛地吸了一口。
“白霜说白灵曾被侵犯，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老赵分析着。
“白霜为什么要撒谎？”苏晨不解。
“这……”老赵趴在栏杆上，眉头紧皱。
“或许她也只是推测，毕竟死者曾打电话，跟她这么说过。”
苏晨：“白灵曾陷入昏迷，醒来后衣服洒满一地，这期间是否被侵犯即使是她也不知道……等等！”
苏晨抬起双眼，盯着屋内的几人：
“或许在这期间，有人故意布置了现场，伪装成了白灵被侵犯的样子！”
……
跟着老赵勘察了现场之后，苏晨才怔怔地回到职校，孙佳佳跟白霜还被关在教室中等待问讯。
老赵打开教室门，孙佳佳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们到底还要搞多久，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闭嘴！”苏晨冷声道！
冰冷的气质让孙佳佳不敢说话，垂下头颅。
“白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苏晨皱着眉头，有些憔悴。
“嗯……”白霜点了点头。
“我下午跟老赵去勘察过所谓的侵犯现场……那地方很偏僻，甚至信号极弱。”
“你们经常去那个地方吗？”苏晨眼睛盯着白霜。
白霜：“没有，我和白灵很少去……那天是我第一次去，我之前从没有去过……”
“那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苏晨继续问道：“那个地方连信号都没有……导航？”
“嗯……啊……我根据白灵的描述找到了那个地方……”白霜有些慌张了起来。
苏晨眉头藏着一丝悲痛：“昏迷后的白灵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我再问你！”
“你见到白灵时，她没有穿衣服对吧？”
“嗯。”白霜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呼……我其实很不愿意相信……”苏晨深吸了一口气：
“苏醒之后，没有穿衣服，坏人很可能还在周围，正常反应，应该是穿上衣服寻找机会逃跑……”
苏晨盯着白霜，他的眸子中看到了白霜身上隐隐间透出一道血色纹路。
“白霜……白灵的死，其实跟你有关吧？”
呼——窗外风袭过，带着重城特有的凉意。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苏晨。
咕噜——白霜狠狠咽了一口，嘴唇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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