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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年纪和可可一样大，在学校里我也经常被欺负，我真的很崇拜可可姐姐，不过看到现在，我好难过啊。”
“难道就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求主播能给一个完美点的结局，不要再刀了。”
“主播我给你刷礼物，你想想办法救救她吧。”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许秋怀中少女身体逐渐僵硬，她似乎虚弱得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动弹。
许多观众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除了通过直播间目睹一切的观众以外，在场还有一位身份特殊的观众。
她并不理解，许秋为什么会容忍一个极具危险性的怪物，倚靠在自己肩头。
若是被邓可可划伤，哪怕伤口毫不起眼，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何况，这个名为许秋的下位神，还和自己的徒弟，有些牵连。
“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道宁静淡雅的声音响起。
邓可可身子一僵，她愿意不反抗，坦荡迎接死亡。
可如果，死在赵天安那样的下位神手里，她会觉得恶心。
许秋眉头微皱，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身边，来者的实力至少也是中位神层次。
“阁下？我会出手，用不着您来操心。”
中位神层次又能如何，许秋回话很是硬气，他闭上眼随即再次睁开，原先深黑色的瞳孔，竟然化作了琥珀色泽。
来者也并没打算继续隐藏身形，她缓缓向前踏出一步，周边的草木生机断绝，又是一簇彼岸花盛开。
“因果牵连到我身上，我该出手……”
话音落下，许秋也总算看清来者。
“孟婆！”
他既因孟婆的容颜感到惊艳，又因孟婆出现在此感到有些诧异。
不过联想到聂悠悠一整天时间没有回冥界，作为聂悠悠的师傅，孟婆的出现合情合理。
直播间观众们第二次见到孟婆，一条又一条弹幕闪烁。
“不会吧，孟婆都来索命了。”
“呜呜呜呜，可可你死得好惨啊。”
“我记得地府传说里，孟婆的业务范围也没拓展到收魂啊。”
“你把鬼差小姐姐给忘了吗？那可是孟婆的徒弟啊。”
“主播应该能打得过孟婆吧。”
“我觉得不太行。”
此刻孟婆的目光向着不远处的蓝毛怪物扫视一眼。
“悠悠她在那只祸的肚子里，你还要多久才肯出手？”
顿了顿，她又说道：“这小丫头已经没救了，至今为止，可从来没有祸变回人的先例。”
邓可可依旧躺在许秋的怀里，她其实也有些害怕，孟婆那可是从古时流传至今的存在。
许秋嘴角微扬，他突然就笑了：“话也不能说得这么彻底。”
“嗯？”
孟婆那无波无澜的眼底，似乎终于有了些许涟漪，也正因表情上细微的变化，她的倾国容颜显得更加生动了。
许秋突然问道：“孟婆，能帮我个忙吗？”
周围的空气，因许秋的一句话再度变得森冷。
一身鬼气释放，直面中位神威压，许秋却还能将身旁的邓可可护住。
许秋咧嘴笑着，他似乎对自己接下来要提出的请求，十拿九稳。
手臂一招，一株灵植便浮现在其手中。
灵植与彼岸花一样，呈血红色，它有九朵花瓣，没有叶片，根茎之下似乎镶嵌着一枚拳头大的晶石。
诡异的是，晶石正在不断跳动，像极一颗活人体内掏出的心脏。
在见到这株灵植的那一刹，哪怕是见惯天地至宝的孟婆也有些痴了。
“真美！”
她毫不避讳发出一声惊叹。
许秋眼皮一跳，在他眼里，这灵植丑不拉几的，下面还连着一颗心脏，明明毫无美感可言。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淡然道：“一株九龄罗兰能把一个生者化作九龄圣体，同样也能把一个死者化作九龄魂体，服用者还能直接获得九千多年的修为。”
咧嘴轻笑，许秋一字一顿道：“孟婆你还收徒弟吗？”
孟婆沉默了，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直接从许秋手中把宝物夺过来。
为此，她还特意动用眸中瞳术，查看了一下许秋以往的犯下的杀孽。
并不是杀孽轻，就放许秋一码，杀孽越轻便证明许秋越好拿捏。
可刚刚，她看到了许秋手下，曾沾染的杀孽太多太多。
百万、千万……这种剂量的数字还不够形容。
“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我已经有一位徒弟了。”
许秋笃定孟婆不会拒绝：“我知道，悠悠确实是不可多得的鬼修，不过你地府又没有只能招一个徒弟的规矩。”
“九龄罗兰是至宝，你确定要用在她身上？”
许秋一脸无所谓态度：“我5000搞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
孟婆笑得有些冷：“你们神界倒是阔绰，我都有些忍不住，教唆阎王去攻伐神界了。”
“阎王也就高位神水平，差得远呢。”
“阎王捏死你还是足够的。”
许秋秒怂：“额呵呵……当我没说。”
沉思片刻，孟婆说道：“你的交易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悠悠这丫头最近和你走得太近，我又不能确定，你能保得住她。我想试试你的实力，你没那能力以后尽量少联系她。”
许秋看了怀中少女一眼，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可以。”
“哈哈哈哈，孟婆这话，像极了我岳母。”
“你要是没本事，就休想碰我女儿……”
“已经开始血压升高了。”
“虽然主播大大业务水平是真的差，不过打架这方面，主播还没怂过谁。”
“刚刚不才认怂吗。”
“遇上阎王能不认怂吗？”
暂时没有理会直播间的观众。
许秋通过私信的方式，添加了爱吃土豆。
“如果，让可可成为鬼差，你愿意吗？”
通过系统私信的方式，也正好隐藏自己能直播的秘密。
邓可可的路怎么走，他还得询问一下程倩的意见。
“如果成了鬼差，我还能见到她吗？”
“可以，和聂悠悠一样她能经常出入凡间，或许你们想看到她需要一些道具帮助，比如说传闻中滴在眼睛上就能看见鬼物邪祟的牛眼泪……”
“哪怕没有牛眼泪，我也能让她出现在直播间，就像聂悠悠一样。”
程倩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哪怕她知道邓可可成了鬼差，她便有了更多和邓可可再见的机会。
“是做鬼差更好，还是转世投胎好？”
许秋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做鬼差，投胎还要经历人间疾苦，多少鬼想做鬼差求而不得。”
程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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