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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眦是在审视人。
那江谷童就是在用眼睛敢赶人。
可惜等到那顾客付完钱走人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原本气氛浓厚到可以把江谷童吓晕的程度也冷了不少。
而外面天也黑了，他店里的另外两个伙计也都下了班，现在店里就剩下他们和阿卜杜三个。
江谷童毫不犹豫地冲着在厨房煮饭的阿卜杜喊道，“阿卜杜，该关门了。”
阿卜杜探出头，看他们还没打算聊完的意思，默默地去关好门，然后又回厨房窝着，尽量不和古眦对上眼。
“别管他，他现在还被吓得不敢见你呢。”
江谷童也不是不给阿卜杜面子，确实是古眦的那一群操作把一个普通人给吓得不轻。
古眦开玩笑道，“让夏恒多带他几次，就什么都不怕了。”
理是这个理，但是江谷童觉得要是夏恒现在在这里，可能阿卜杜就不会这么安静了，早就和夏恒打起来了，新疆汉子也是会挑软柿子捏的。
玩笑开过了，那就应该说正事了。
江谷童沉声道，“所以你研发出‘l’的目的是什么？”
古眦一开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面前热气蒸腾的茶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将q7封存五年之后，这颗痣才出现的，而我的磁波也弱了不少，反倒是沉寂的q7的磁波越来越明显，当时我就想到即便已经封存了q7也无济于事，必须把q7对我的影响转移出去才行，但是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就想到了研造出一个‘同体’来代替我作为q7的容器。”
江谷童哑声道，“‘l’是为了你不受q7的影响应运而生的容器，是为了转移你和q7磁波共存的情况才存在的，根本就没不像外界那样传的那么厉害，甚至可能只是徒有虚表。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l’上面，你的计划也相当于被中断了。”
古眦不否认情况就如江谷童猜想的那样，“这的确很麻烦。”
江谷童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显得不震惊，但很离谱的是，明明和他关系不大的事，他却感觉比当事人还要紧张担心，这真的怪不得耿应候和夏恒都是顶着压力不让他进去西北，要是出现什么意外，现在和他坐在一起喝茶的可能就是一个鬼魂了。
“可是你现在已经不能靠近q7，说明情况已经很很紧急了。一个q7就能让他们追着二十年，再来一个‘l’，你根本就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吧，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江谷童不明白已经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古眦为什么还不惜危险地到杭州来找他，明明应该抓紧研究的人，还悠闲地坐在他面前喝茶。
场面又安静了下来，除了外面的游客的熙熙攘攘的声音，也就厨房里阿卜杜炒菜的动静，能证明他们并没有结束话题。
古眦看着手心里的红点，笑了笑，“停职了还能做什么？休假啊，憋了二十多年，我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了，江老板，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是不是也得赏顿饭吃啊？”
江谷童看着这个人又变回了吊儿郎当地样子，感觉自己才是憋了二十年的那一个。
“行，你真行，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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