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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谷童突然好奇古眦当时是怎么和七叔解释的。
但是他问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
“当时在广西,我们去营救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醒了?张一人你做了什么?”
古眦没有停下舞刀,但还是回答了他的疑问,“嗯,张一人知道了我在体内放了东西,想要我的血液去化验,但是即便我当时什么也记不清,身体里的东西也能预感到危险。”
后面就不用再说了,就是江谷童看到的失控的场面。
江谷童也知道应该问古眦到底在自己身体里做了什么实验,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问了他在意的另一件事。
“你知道第一个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了?”
“耿应候的一个亲派。”
听到这个说法,江谷童是没想到过的,他抓紧手中的毛巾,再次确认道,“当时夏恒不是也在广西吗?为什么耿应候会派其他人把你带走?”
古眦一套刀法舞完了,站在院子里运气,边说,“耿应候是在打赌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当然也可能在试我知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人吧。”
可是至于用这种人尽皆知的方式吗?江谷童很难会相信古眦的回答,但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可还是刚转身就听见古眦又说。
“耿应候已经在怀疑我做的事了。”
院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江谷童才找回理智,问,“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耿应候他们?我想他应该也和你共事很久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现在······才出问题?”
可是话一说完,江谷童立马觉得不应该这么理解,当时在沙漠的时候,已经迫不得已放出了'l',耿应候还是没有出现,以西北所副主任这样的地位和手段,难道还解决不了国安会那帮老家伙?
除非是耿应候不想这么做。
可是耿应候即便怀疑,也应该直接问古眦,为什么要用试探这样的手段呢?
“耿应候叛变了?”
古眦冷笑,“没这可能。”
江谷童那就不明白了,“那耿应候又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耿应候这点岁数了,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权益对他已经不是最有吸引力的东西了。这些年,我知道他一直在做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我还不了解,只知道他的动作非常隐秘。”
“既然不是叛变,难道还能对你做不利的事情来吗?”
江谷童一时口快就把心中所想的吐出来了,不眠心中一惊,看向古眦,但是院子里灯光不足,古眦站得远,并不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表情。
但是黑暗中,古眦的声音还是维持在一条线上。
“或许是对现在的我不满吧?”
古眦说的话,江谷童越来越难以理解。什么叫做对现在的他不满?难道对以前的他就很满意吗?可是过去的古眦和现在的古眦难道还能有出路不成?一个人难道还会有两种性格?
这种猜想太危险了,江谷童一时恨起了自己的脑细胞太活跃,什么都敢想,早晚有一天能把他自己想没了。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问和不问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不用想,他肯定选的是最能背叛自己的那条路。
江谷童正色道,“西北所到底是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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