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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想象中一样没有得到回复。
她又尝试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那头显示已关机。
她又一次在屏幕上显示这条短信。
看了两三遍后，她跌跌撞撞，奔向了洗手间，胃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再吐出来全是酸水，有的呛到了她的鼻子里。
她再把电话给裴周打过去时，那边环境很是嘈杂。
她简单明了交代了一句:“找个人去f市监狱探监周浦。”
裴周愣了下随即答应下来。
……
第二日，短信依旧在昨天那个时间点发了过来。
“班上不知道谁传开的，说我是贱人，说我不知廉耻，可我不明白，明明是他先强迫我的啊，为什么他们明明什么都不清楚，就要把所有恶毒的语言扔到我身上呢?”
沈知意握着杯子的手狠狠一抖，“啪”一声掉在了地上，胃里又开始翻涌，她强撑着，一路跑到公共卫生间将晚饭吐了个一干二净。
出来时，迎上付止意探究的目光，“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为什么吐成这个样子？”
付止意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眼神蓦然一变，握住沈知意的手腕，饭也不吃了，硬生生把她拽上了车，朝司机冷冷说了句去医院。
沈知意狼狈地用纸擦拭掉唇上的脏物，“大可不必，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个下半身动物。”
“呵！”付止意取下眼镜，微微眯了眼，盯着沈知意倔强侧过去的身体，盯了好一会，嘲讽地勾了勾唇，“是吗？”
付止意低头贴近她的耳朵，知意抗拒地后退，可靠在车的一角已经是退无可退。
“那我告诉你，这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的语气很温柔，但对她来说，却像条蛇缠绕着她的身子，冰冷又窒息。
“我知道，你母亲跟着旅行团出去旅游了……”
他一字一句拖得很长，直到她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所以呢，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轻笑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陪我，或者我把你送上别人的床。”
“你选哪个？”
“别人的床。”
这个问题不需经大脑思考，听她说出时，付止意重新带上了眼镜，“很好，很好。司机去森上山庄。”
下车后，沈知意径直走到付止意身前，仿佛要赴宴的只是她一人。
付止意歪头忍不住笑了笑，阴冷而残忍，“你知道是哪一间吗？”
知意定住了脚步，什么也没说，被夜风吹过的脸已经绷得僵硬，她摸了摸自己右手的拇指，微微垂了眼睑。
山庄外观大气典雅，内部的装潢奢华低调，可在这不知道都进行着什么肮脏的交易。
付止意并没有带她直接去目的地，而是先进入一个招待客厅，让化妆师给她化了妆，换了一身裹胸的黑色的连衣裙。
他满意地上下打量着她，黑色的裙子与她白皙的皮肤相映衬，收紧的腰身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沈知意厌恶的眼光不加掩饰，“陪客的话能不能快点？”
他笑眯眯地勾起她的下巴，“别急嘛。”
随后他带着她，路过一间间包厢，转过一个拐角，到达目的地。
里面坐着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从知意一进门，他便在她的胸部剜了好几眼。
而付止意也毫不遮掩地让沈知意给那男人倒酒，跟那男人不紧不慢地交谈。
知意弯腰倒酒，胸前春光乍泄，那中年男人赤裸裸地紧紧盯着，甚至为了能多看几眼，男子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知意看着那男人油到发光的头顶，忽然想起昨日那条短信，“……他的唾液黏稠又带着恶臭。……”
她又是一阵反胃，放下酒瓶，铁青着脸色说了句抱歉，赶忙推门走了出去。
她在厕所吐了会，补了口红出去，没想到付止意在门口等她。
他摁灭了烟，在这片薄雾中，他的眸色晦暗不清，“你现在还有选择。”
“选他还是，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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