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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是身体不舒服？”萧如因蹲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过云辞镜额边的碎发。
“别叫我师尊。”云辞镜偏开头。
“为何，因为我是魔？”萧如因并不恼怒，“也是，师尊这样痛恨魔物，听我叫你师尊，应当觉得恶心极了吧。”
“你恨我，柳放轩却是无辜的。”
萧如因猛地站起身，“师尊对别人确实是十足的好心肠！对我却是可以痛下杀手，对我母亲亦然，云辞镜，你看你现在的模样，当真是可悲！”
他的眼底泛起了暴戾的红色，片刻后，终于重又平静下来，“师尊应当猜到了吧，我的母亲是谁。”
云辞镜并不看他，只是沉默。
“师尊何故不说话？”萧如因俯视着云辞镜。
“若我说，我没有杀你母亲，也没有想过杀你呢？”
萧如因笑了起来。
“师尊。”他道，“你自己听了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那我们之间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云辞镜眼神淡漠，“你若真的想报仇，就该现在杀了我。”
“师尊，我可是你恨极了的魔物，魔物报仇，向来不会这样简单。”他看向地牢冰冷的石壁，“三年前我醒来，也是在这样一片冷寂之地，浑身痛得几乎站不起来。走出了地牢，便看见你站得那样高，还是那个对凡尘无所记挂的谪仙，而我只是你不愿多看的污点。”
“真痛啊，师尊。”他叹出一口气，“你这顺遂的一生，应当不曾感受过那种痛楚吧。放心，我却已为你准备好了。”
他钳住云辞镜的下巴，迫使她吞下一颗丹药。
「时初：他（）的，马上痛觉屏蔽！」
「8384:收到！」
云辞镜皱起眉，因疼痛死死咬住了下唇，却不愿发出痛呼。
“以后每日这个时候，师尊都会这样疼痛一次。”萧如因的手抚过云辞镜的脸颊，“这便是我当时的感受，师尊可是觉得尚可忍受？”
云辞镜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额头渗出冷汗。
“萧如因，我杀你不是因为你是魔。”云辞镜低声道。
脸颊边的手顿了顿。
“而是因为你该死。”
萧如因的眼底如同凝结起了一层霜雪。
“云辞镜，哪怕是去往地狱，我也一定会带你一起。”他的声音冷如寒冰。
身无灵力的云辞镜难得显出了脆弱的一面，她跪在地上，微垂着头，整个人因为疼痛紧绷在一起，额头满是冷汗。
萧如因不再抑制内心的欲望，半跪下身，强迫云辞镜抬起脸，吻上了她。
早在很久之前，他便对云辞镜有了这样的欲望。
但他只觉得不堪，甚至厌弃自己。
而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担心折辱了云辞镜的呢？
他只应当可惜，折辱得还不够狠。
青年的吻炙热又毫无章法，云辞镜痛得无力挣扎，只能默默承受。
“云辞镜，我该死，你也是。”萧如因道，眼里满是几近绝望的癫狂。
「8384:萧如因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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