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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呵呵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开始倒水：“她们在你眼中是孩子，那在我眼中就是一笔笔银子，你也知道，风月场所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我总要寻寻其他赚钱的法子，你还别说，真被我寻到了。”
“是什么?”
“养瘦马。”
“瘦、瘦马是什么？”沈连珠眉头一蹙，总觉得这是一个不好词。
“瘦马就是指那些娇滴滴长相瘦弱的小姑娘，把她们买回来，教她们唱曲跳舞，学习琴棋书画，长成后就能卖给达官贵人当妾，总之卖给有需要的人。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其中能赚的银子，大得让人无法想象。”柳娘说这些的时候，眼中都冒着绿光。
看得沈连珠心中一阵惧意：“可这是违法的事情，这不能做。”
柳娘轻哼一声：“连珠小姐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肯帮忙，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我吗？如果连珠小姐不愿意的话，那我只能送客了，来……”
“等等，你总要给我考虑的时间吧，而且就我一个，我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你需要的小姑娘啊。”
“这个就更容易了，我不要那些大家闺秀，就要穷苦家的女孩子，反正嘛，那些乡下人能生的很，能卖掉女娃娃最好不过了，连珠小姐就让人去乡下收，保证人只会多不会少。”
沈连珠吞了吞口水，内心有些挣扎。
“连珠小姐一定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找我，要不然怎么会来呢？”柳娘望着沈连珠微笑，跟她说这些，也是看重她的身份。
若将来此事被官府查出，就有了替罪羔羊了。
自己换个地，又能重新开始。
对于沈妙语的憎恨，已经超越心中的廉耻心。
沈连珠最终点头答应：“好，此事我会差人去办的，不过我接下来说的事情，柳娘你必须要亲自办，而且不能让人知道，泄露出去半个字。”
柳娘听得眉头一蹙：“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还记得，五年前，我带了一个姑娘来你这里，而后……”
柳娘望着沈连珠的脸，忽然想起来：“我记得，那个姑娘不是你的小侄女，你让我找个男的，让她开开眼，可那天刚好来了两位贵人，我这一时间也就……”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找出那个男人吗？”
“找出那个男人？”柳娘听得一惊，“这么久远的事情，我哪里有本事找得到？”
“不管是不是当时那个男人，反正你就要给我找出一个男人来。”沈连珠眼中透着恨意，哪个男人不重要，最重要能让沈妙语身败名裂。
“这你要男人，这还不简单。我随随便便就能帮你找来。”柳娘笑了起来，本以为有多难呢，结果就是找个男人。
“不一样，她现在是翊王妃，我要的这个男人，必须很有毅力，还有抱着必死决心，只要他一口咬死，翊王妃现在的儿子，是跟他所生。”沈连珠抬头看着慢慢变了脸色的柳娘，“最好是能找到当日与她苟且的男人，如果实在找不到，也要找个亡命之徒。”
“连珠小姐，这种诋毁王妃的事儿，这……我……”
“柳娘，只要你帮我，你的事，我自然也帮你。”沈连珠伸手拉着柳娘软滑的双手，“而且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如果成功，后续就能赚到很多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
柳娘经过内心这挣扎一番后，最终点头同意了。
出霁月楼的时候。
沈连珠步子都是轻快的。
沈妙语，就让你再?N瑟几天，到时候，要你永远翻不了身。
载着沈连珠的马车缓缓离去。
不远处，一位看似路过的行人，却猛然往回走。
他的方向，正是丞相府。
“沈连珠去了霁月楼？”
自从上次被沈连珠坑过一回，孟丞相就利用自己的势力，一直在暗中监视沈连珠一家，一方面是怕她对自己又搞出什么花样，另一方面更怕对翊王妃不利。
“是，属下看得真切，而且看小厮恭敬的程度，她应该是常客。”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居然经常出入一家风月场所。
这反感的一幕，瞬间让孟初寒重视起来：“行了，再带些人手，暗中给我盯紧她，一旦有什么线索，立刻来通知我。”
“是。”
暗卫快步走了出去。
孟初寒来回踱步想了想，转身抬头之际，发现姐姐正跨步进门慢慢朝自己走近。
“姐，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自家姐姐不是在外游湖，就是在睡觉。
她突然来找自己，有点奇怪。
“我是你姐姐，来自己弟弟书房，很奇怪吗？”孟初茵微微一笑，慢慢走到他跟前，仰头看着早已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弟弟，勾唇轻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人。”
“想？想什么人？”孟初寒他压根什么都没想，“姐，你有话就直说，不要兜圈子，我等下还要出去呢。”
“你敢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想过翊王妃？”孟初茵直白的话，瞬间让孟初寒整个人僵在那里，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孟初茵非常满意弟弟此刻的神态，抿嘴一笑间，抬起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拂过他光滑的脸颊：“那天我睡不着在院子里打发时间，听到你在梦中呼唤翊王妃的名字，妙语，妙语，别走……”
“姐，你、你别说了。”仿佛被人窥探到秘密一般，瞬间让孟初寒浑身不自在，欲要扭头，脸颊却被姐姐的手指紧紧握住，“姐，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看上翊王了，你能帮我把他约出来了吗？”在孟初茵眼中，男人就是猎物，只要她想得到的猎物，就一定要得到，而且要把猎物拆骨入腹，“他算是为数不多的绝色，姐姐对他有兴趣。”
“姐，你放开。”
孟初寒狠狠一挣扎，终于挣脱开了，压着怒火警告：“翊王那是什么人，姐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弟弟，我又没说要嫁给他，我只是想跟他共度一夜，这个很难吗？”孟初茵到现在都还没遇到能承受住自己勾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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