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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跑了,有几个人跑了!”
原本怒气滔天的江雪清听到这话时神情一顿,转眼间额头上就布满了冷汗。她没再大吼大叫,强自忍耐着咬牙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话刚说完精致的脸孔已现出崩坏的迹象。
姜学海声音里透着股焦急:“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好几个都怀孕了,现在人突然不见了,肚子里的孩子事小,万一她们到外头去乱说可怎么办啊?”
江雪清自然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她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敢越过国家的法律去。如今她干的都是些在法律边缘游走的事情,稍一不慎被人抓住把柄那就是灭顶之灾。
到时候别说白庆棠救不了她,就是江家出面都未必保得下她来。而且她隐隐感觉到,这次的事情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先是白缨和白家莫名被拱上了热搜,现在又突然闹出孕妇逃跑的事情来。两件事情几乎在同一天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向她预示着一个可能性。
有人想要整她,并且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时清朗。
他一定还恨着自己,恨自己当年无情无义抛弃了他。所以蛰伏了这么多年突然露面,就是为了报复她。
连阿缨被关看守所这件事情,也绝对有他参与其中。
他到底想干什么,想毁了他们白家好为当年的事情报仇吗?江雪清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红唇,气得浑身直打颤。
电话那头姜学海还在不停地追问:“白太太,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这事儿也不能报警,咱们、咱们自己找吗?”
“当然要找,不仅要找还要立马把人给找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基地。”
“好,我马上过来,把所有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还有她们离开后一路沿街的监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钱也好恐吓也罢,总之把所有的监控立即给我找出来!”
江雪清一刻也不愿多待,一想到时清朗正在报复自己,她就气得肺都要炸了。原本以为这个男人空有一张漂亮的皮囊,想不到他耍起心机来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倒是她小瞧他了。
不过时清朗也小瞧了她江雪清,二十年前她就可以把时家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二十年后早已没了时家大少爷光环的时清朗又能奈她何?
一想到这里江雪清又得意了起来,她理了理身上的高定套装,恢复成了那个一丝不苟永不出错的京市名媛,随即便上了自家的车。
临走前她又不忘叫来了助理洛松,那个正面与刘小虎交易的男人,询问他前者的情况。
洛松道:“今天早上通话的时候还一切正常。钱已经给他了,事情就是他办的,跟咱们没有一点儿关系。到时候就算有人查到他,咱们也能撇得一干二净。他就是个滚刀肉,这种警察局的老油条谁都拿他没办法,不管怎么问他都不会承认的。那地儿也没有监控,土枪也早被藏起来,警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您不必担心。”
江雪清想了想点点头:“你还是多盯着点,最好确保万无一失。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现在真有点焦头烂额,顾不得再理会刘小虎的事情,急匆匆就让司机赶往了姜学海所说的地址。
她不知道的是,刘小虎此刻早已不在自己家那套两层的农家小院里。从中午说要去兄弟家喝酒起,他家里人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小小的村庄早已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霍思危遇袭一事也只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警察已经来各家各户调查了个遍,却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问出来。
所有人都觉得这事儿只怕要成为了一桩悬案了。
再怎么说霍思危也不是村里的人,不过几面之缘谁也不会太把他的事放在心上。人们更关心的还是自己,他们忙着劳作忙着生活,一直忙碌到傍晚时分,刘小虎的家人才像是想起了他这么一个人,随意给他拨了个电话。
可电话打过去居然是关机,刘小虎的妈拿着手机愣了两秒,再次拨打了他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连打了好几个始终都是关机状态,刘小虎的妈就有点坐不住了。她开始催促女儿给儿子的几个狐朋狗友打电话。
刘小虎的姐姐刘小丽挺不愿意管弟弟那些破事,奈何母亲淫威甚重不敢不从,只能硬着头皮打了几个。本以为弟弟肯定跟他们在一块儿喝酒吹牛,没想到一连打了几个都说没见着他。
“没有,虎哥今天根本没来我这儿。他说要来找我喝酒吗?不可能啊,我没接到他电话更没见着人。”
刘小丽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匆匆挂了电话把这事儿告诉了她父亲刘大河。刘大河是村长,多少见过世面,立马叫上一帮人沿着中午儿子出门时走的路一路寻过去,找了两里地才在某户农家小院门口的草垛边上发现了他的一件外套。
那是他儿子出门时穿的外套,全家都认得。一见到这外套刘大河心里就直叫不妙,眼皮子也紧跟着跳了起来。
好端端的儿子人不见了衣服却还在这里,跑去那户人家一问别人根本没见着刘小虎。刘大河起初还不信,直到隔壁几家邻居都出来做证,说今天都在这家姓汪的人家里喝酒,从头到尾就没见到刘小虎的身影,刘大河这才信了他们的话。
可这样一来他内心的不安就愈发大了。跟身边几个老伙计一商量,其中有一个就忍不住道:“哥,小虎别是让人绑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
“也不是不可能啊。前几年咱们村头那个张家小儿子,不就是因为欠钱让人绑了嘛。当时也是一件马甲掉在了路边,后来花了老鼻子钱才找回来的。”
刘大河一下子想起了那件事,也想起张家小儿子回来后断了两截手指的惨样,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与此同时离此地二十多公里的某间酒吧里,刘小虎正涕泪横流地跪在那里求爷爷告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霍总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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