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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顾以寒说的。
姜瑞瑞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她以为她做的非常隐蔽，谁都不知道。
怎么这个当事人会知道？
“在你眼里，我很迟钝吗？”顾以寒反问，轻轻刮了刮姜瑞瑞的鼻尖，在她身边坐下：“你一出现我就看到了。”
这么久？
姜瑞瑞超级诧异。
同时长舒一口气。
“早知道你知道了，我就不用瞒得这么辛苦了。”
“你刚刚在直播间分享我的睡衣照？”
顾以寒很自然的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小口。
“你干嘛？”
姜瑞瑞皱起双眉推开他，紧紧捂住被咬的地方。
顾以寒如深渊般的眸子望着她：“照片只能给你一个人看，不能对外分享，谁都不行。”
“我那样做是为了帮你。”
姜瑞瑞委屈的说出缘由。
顾以寒还是很坚定：“除了照片，还有很多东西能做证明，可以随便拿件我平时穿的衣服，或者戴的手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姜瑞瑞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早想到这些，我就不用牺牲这么大了。”
撇着小嘴可怜巴巴。
顾以寒忍俊不禁的露出笑意：“牺牲大的人是我吧？”
“谁说的？”姜瑞瑞傲娇的嘟起粉嫩小唇：“你现在是我的人，有牺牲的自然是我。”
“你确定这句话没说反？”
顾以寒一点点向姜瑞瑞靠近，双眸中熟悉的目光缓缓流动。
姜瑞瑞立刻伸出双臂挡在两人之间。
“从今晚开始你睡沙发我睡床，最近几天都不要靠近我。”
“怎么了？很难受？”顾以寒一脸心疼。
姜瑞瑞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
顾以寒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药膏：“这是我让小豆上午去贺茗那里拿的，你擦了会舒服很多。”
姜瑞瑞的目光下意识落到他手上，立刻面红耳赤。
“你……你竟然……让小豆去拿这种东西？”
颤抖的手指指着顾以寒。
“还是去贺茗那里……”
“我以后怎么见人？”
姜瑞瑞弯曲手臂，用手掌遮住脸。
她以后都躲在家里当宅女吧！
完全没脸见人了！
顾以寒把她的手拉下来：“是我开的口，也是我造成的后果，不影响你出去见人。”
“话是这样说，可是……”
姜瑞瑞说不出口。
“不要再说了，赶紧去擦药。”顾以寒把药膏放到她的手心，勾起嘴角暧昧一笑：“难道还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
姜瑞瑞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站起身一溜烟冲进洗手间。
动作非常迅速，和正常人没两样。
搞定完出来以后，打算继续和顾以寒讨论睡觉的问题，却发现顾以寒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修长浓厚的睫毛下面，多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两人昨晚是差不多时间睡了。
她今天睡了一整天才起来，顾以寒却在外面忙了一天。
肯定早疲倦不堪，刚刚还强撑着精神和姜瑞瑞聊天。
姜瑞瑞暖心又心疼，站起身帮他脱掉外套，然后拿过床上的被子，轻手轻脚盖到他身上。
接着出门找兰姐又拿了一床被子，坐在床头一边守着顾以寒，一边整理剧本。
这部电视剧对她很重要。
最近不管多忙，她都会抽出时间处理剧情，剧本已经完成了一大半，这几天海汇影视那边会开始选角色。
后期一边拍摄，一边完成后半段的剧本。
——
翌日。
姜瑞瑞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顾以寒的怀里。
两人都在床上。
他昨晚不是睡沙发吗？
难道我记错了？
还是他梦游？
姜瑞瑞困惑的看着顾以寒。
看起来睡得安稳的顾以寒，慢慢睁开了双眸：“你一大早这么盯着我看，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嘴角微微上扬，一丝暧昧的笑意缓缓浮现。
“不是说好了分开睡吗？你怎么上来了？”姜瑞瑞鼓着腮帮子问。
“我也不知道。”顾以寒无辜的摇摇头。
“我不信。”姜瑞瑞狐疑的盯着他。
“叮叮……”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插进两人的对话。
姜瑞瑞转过身伸出右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几秒以后，谨慎的将手机放到耳边。
“是……嗯……好……”
简单回复几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认真的看向顾以寒：“是警局打来的，让我去谈谈万雅的案子。”
顾以寒深沉的眸子一眯：“应该是有新的进展，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姜瑞瑞摇头：“警局门口一定也有记者，你和我一起出现，很明显是站在我这边，记者很容易乱写。”
“我陪你去，不下车行不行？”
姜瑞瑞纠结了片刻，点点头。
她心里是想顾以寒陪着的。
两人起来收拾了一下，一起出门。
距离警局还有一条街的时候，顾以寒将车子停下，姜瑞瑞全副武装过后，独自下车步行走去警局。
门口确实围了十几个记者。
没看出她的身份，让她顺利走进警局。
大半个小时过后。
她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瑞瑞——”
突然响起顾子悦的声音。
话音落地，打扮低调的她，从姜瑞瑞身后走出警局。
穿的衣服没有平时那么花枝招展，但头上什么伪装都没有，明目张胆顶着一张顾家三小姐的脸。
立刻被反应快速的记者认了出来。
——是顾子悦！
——前面这个难道是姜瑞瑞？
——快快快！赶快过去采访她，争取拿到第一手资料。
一个个记者像疯了一样，争先恐后冲过来。
眨眼间的功夫，将两人团团围住。
——顾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因为顾太太的案子？
——姜瑞瑞，顾太太真的找人想杀你？”
——你们一向情同母女，为什么突然闹成这样？
——顾太太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警方这边是怎么说的？她有可能被判多久？
——顾小姐，顾总经理最近几天一直没出现在顾氏，公司都是顾老太太在管理，他是不是因为顾太太的事，被顾老太太赶出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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