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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自若的喝着面前的茶。
和顾老太太一样，除了咖啡就是茶。
难道他只知道演戏，不懂言情大神是什么意思？
姜瑞瑞心里生出一丝侥幸，连忙对第五月说：“今天不谈这个，只是朋友之间随便吃顿饭，改天有时间我再给你详说。”
“改天是什么时候？我有点急。”
“有点急就自己想办法。”
姜瑞瑞一嗓子吼过去。
顾以寒道：“没事，你们谈你们的，当我不存在。”
大哥，你强大的气场压的人都快喘不过气了，怎么当你不存在？
姜瑞瑞对他露出献媚的笑容：“顾大哥，你难得有空陪我一起吃饭，我怎么可以当你不存在呢！”
转头对着第五月马上变了脸：“要留下就老老实实吃东西，不想吃就马上滚蛋。”
第五月困惑的问：“依依，你今天怎么变的这么凶？”
顾以寒的声音立刻响起：“你和他平时说话很温柔？”
每个字都仿佛淬了冰一样，冻得姜瑞瑞直哆嗦。
连忙解释：“没有！绝对没有！和今天差不多，只是今天他特别烦，我才特别凶了一点。”
绝不能让顾以寒觉得，她对别的男人温柔。
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回家，顾子悦向所有人通知，有人给姜瑞瑞送礼物，两人还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面，说了好一会的话，姜瑞瑞看起来娇羞又温柔。
那段时间，姜瑞瑞和顾以寒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听到这话以后，顾以寒对她的态度立刻急转直下。
她做什么顾以寒都挑刺，明里暗里的说她荒废学业、不思进取、随便愚蠢。
足足折磨了姜瑞瑞一个月才罢休。
从那以后，姜瑞瑞在生活中和所有异性都刻意保持距离，只有在作者群里，会偶尔和几个异性聊聊天，探讨一下小说的发展和思路。
第五月正是其中一个。
高中到大学，她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
顾以寒是他的初恋。
以前以为，顾以寒是觉得她影响了顾家的名声。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吃醋了吧！
姜瑞瑞嘴角溢出几分甜蜜。
但笑容很快僵住。
两人那个时候还什么都没有，他都已经那么生气，现在……
他会怎么样？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我说的绝对百分之一百是真的。”姜瑞瑞再次强调，偷偷对第五月疯狂使眼色：“对不对啊？”
臭小子！你要是敢不附和我，我马上和你割发断义！
她威胁的眼神太过明显，第五月终于慢半拍点点头：“对。”
“呼——”
姜瑞瑞紧绷的神经立马松了。
服务员开始上菜。
第五月站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姜瑞瑞马上跟着起身：“我也去下洗手间，你一个人坐会。”
跟在第五月身后走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
包间门刚关上就对着第五月的背影低吼。
第五月带着狡黠的笑容转过身：“你现在不应该对我发脾气，应该感谢我。”
“感谢？”
姜瑞瑞被他莫名其妙的话弄蒙了。
第五月说：“你暗恋他那么多年，我早就让你和他告白，但你一直没勇气，今天让我遇到了，身为你的好朋友，我必须帮帮你。”
姜瑞瑞转了转眼眸，瞬间豁然开朗：“你刚刚果然都是故意的！
“也不全是。”第五月微笑着摇头：“一开始说笔名的时候，确实挺诧异的，后来看你不停的掩饰，又辛苦又紧张，就想帮帮你。”
“心里每天都藏着那么多秘密，不累吗？”
“我帮你一次性全说清楚了，有没有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他刚刚已经知道你喜欢他，如果对你也有意思，一会没人的时候应该会有所表示，如果没意思，也会和你说清楚。”
“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不能一直等下去，女人的青春没多久。”
“并且，你现在和顾家的关系太差了，如果他对你没意思，你就马上和顾家断了所有的往来，以后只还钱，不相处。”
姜瑞瑞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一时间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没骨气的酸了酸鼻子。
上辈子一直觉得，除了万雅以外，她是没人关心没人理的可怜虫。
原来……
她没看清的事情很多很多。
第五月有点得意的拍了拍她的肩：“不要太感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果非常答谢，就让沐清最近少催我。”
“慢工出细活，催出来的稿子只是为了交差，没有灵魂。”
姜瑞瑞撇着嘴推开他：“要说自己去说，我才不要做你的传声筒。”
这家伙拖稿是常态。
上次能让李沐清那么生气，必定这一次拖了很久。
她才不要?这趟浑水。
要答谢还有很多种方法。
“刚刚才帮了你，这么一点小忙都不愿帮我，女人真是无情。”
第五月失望的直摇头，转过身向外走。
姜瑞瑞喊道：“你是打算走人，还是真上洗手间？”
第五月回头：“当然是上洗手间，这么好的地方难得来一趟，怎么可以……”
话没说完，他突然惊愕的停住了，激动的趴到一旁的门边偷听。
姜瑞瑞快步走过去：“不要这样，偷听很缺德。”
“不要吵，好像是我的女神。”
“女神？”
姜瑞瑞心里涌现出超强烈的好奇心。
第五月心里有个地位极高的女神，不是娱乐圈的，不管娱乐圈的女明星多漂亮，他一个都不喜欢，对女神一心一意。
他比姜瑞瑞大，暗恋的时间比姜瑞瑞还长。
姜瑞瑞很早以前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但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职业，不知道身材长相。
第五月嘴巴很紧，一个字都不愿透露。
“帮我想办法拖住女神，我去收拾一下。”
第五月突兀的扔出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姜瑞瑞：“……”
你最起码要先告诉我，女神是谁吧？
万一里面有两个女的呢？
我见都没见过，怎么帮你拖住？
万一人家一会出来要走，难道要我死皮赖脸的抱住人家大腿？
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也疯了，让我去做万雅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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