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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望万雅。
顺便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
顾以寒要一起去。
担心万雅真的疯了，会伤害到姜瑞瑞。
姜瑞瑞说的嘴巴都干了，还是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只能让他陪自己一起去，小心保持一点距离。
就算万一被人拍到了，可以说两人是在附近偶遇的。
“顾太太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不能靠近，只能在外面看看。”
医生叮嘱姜瑞瑞和顾以寒。
两人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万雅披散着及肩的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病服，一个人坐在空无一物的白色房间地板上，轻轻唱歌。
表情痴呆，眼神涣散。
和电视上演的精神病人一模一样。
但姜瑞瑞心里的怀疑一点都没减少。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相信万雅真的疯了。
“她看起来状态很差，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再过来看她。”
姜瑞瑞拉着顾以寒离开。
都不能接触，根本发现不了破绽，呆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
等万雅可以自由活动再来。
“第一部电影，昨天我的戏份已经杀青了，今天有空，你想不想去哪玩？”顾以寒问。
姜瑞瑞摇摇头：“不想，我要回家，你没事做我有事做。”
想尽快将剧本赶出来。
顾以寒失望的说：“难得我有空，你真不打算陪陪我？”
为了抽时间陪姜瑞瑞，昨天他喝了八杯咖啡，咬着牙拍完了大结局，
姜瑞瑞坚定的摇头：“不想。”
“还在气前天晚上的事？”
顾以寒歪头低语，一语道破天机。
姜瑞瑞的小脸刹那间红了：“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不用说出来。”
忐忑不安的看了看四周。
担心两人的对话被人听到。
顾以寒依旧老神在在：“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对不对。”
“那现在有答案了，可以立刻送我回家了吗？”
“不可以。”顾以寒摇摇头：“我想……
“哎呦——”
有个人低着头突然冒出来，撞了姜瑞瑞一下。
他是从拐角的地方陡然冒出来的，顾以寒来不及挡。
在姜瑞瑞吃痛的喊出声以后，才把姜瑞瑞拉到身后。
“对不起——”
是一个清越的男人声。
姜瑞瑞觉得挺耳熟的，从顾以寒身后探出小脑袋。
“第五月？”惊讶的指着对方。
对方也惊了：“依依？”
“依依？”顾以寒垂眸看向姜瑞瑞。
姜瑞瑞干笑：“呵呵……那个……外号……外号。”
“无聊随便起的。”
“这不是你的笔名吗？”第五月纳闷的问。
姜瑞瑞一个白眼横过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怎么会在这？李……有人这几天到处找你。”
差点把李沐清说了出来。
“我知道，李编辑嘛！”
姜瑞瑞努力隐藏的事，就这么被第五月随便说了出来。
姜瑞瑞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没让你说这个，你看起来好像很忙，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管我，我们先走了。”
拉住顾以寒的外套一角，想把人带走。
准备电视上映以后，在顾以寒面前小小炫耀一下。
也算是小有成就。
现在都还没开机，不想透露写小说或者做编剧的事，太普通了，一点劲都没有。
“我不忙，正好有点事想找你。”
第五月扒了扒额前的碎刘海。
姜瑞瑞咬牙切齿的说：“你很忙，首先应该马上去理个发，要不是你身上穿着衣服，又是在市中心，我会以为面前是个野人。”
前面的刘海挡住了眼睛，后面的长度超过了脖子。
“不用理发，这样暖和。”第五月耸了耸肩。
姜瑞瑞无语的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邋遢，这么没眼力劲。
“瑞瑞，你不打算帮我们介绍一下？”
“我”字，顾以寒咬的特别重，墨色的瞳孔中全是不满。
纵然高挺的鼻子和性感的薄嘴唇，被口罩遮住了，姜瑞瑞也可以通过冰冷的语调猜到，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赶紧指着他说：“第五月，这是……我哥。”
不仅身份变了，连个名字都没有。
“哥，这是第五月。”
对方的介绍同样简单。
顾以寒正准备提意见。
一直打量他的第五月，惊诧的又开口了：“我认识他，他是顾以寒，你干妈的儿子，还是你的暗恋对象。”
音量不小。
哦！天哪！
来个外星人把这个奇葩带走吧！
带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再出现。
姜瑞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说的那么简单，很明显是不想到处说顾以寒的身份。
顾家的事现在还有很高的热度，他们说的话，很有可能被别人偷听到。
要是听到这句，事情又复杂了。
“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搞事？”姜瑞瑞磨了磨牙齿，凶狠的盯着第五月。
“搞什么事？”第五月小脸迷茫。
不知道是不是头发比较多的缘故，他的脸看起来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还是非常标准的瓜子脸。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顾以寒问着姜瑞瑞。
姜瑞瑞看了第五月一眼：“我们要是走了，你会不会有意见？”
“会。”
第五月十分坦诚的点头。
姜瑞瑞郁闷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温柔的对顾以寒说：“找个餐厅要个包间吧！正好我也饿了。”
“走吧！”
顾以寒向外走。
姜瑞瑞给了第五月一个凶狠的眼神，才跟上他的脚步。
第五月轻轻揉了揉鼻子，走在最后面。
片刻过后。
三人走进一家火锅店的包间。
姜瑞瑞心情不佳，想吃点刺激的。
刚落坐，气呼呼的质问第五月：“你找我什么事？”
第五月风淡云轻的问：“我想向你讨教一下，男女之间的感情戏怎么写比较有代入感？你是言情大神，给我指教指教。”
“……”
姜瑞瑞石化。
这臭小子三言两语，把她的老底全揭了。
她打算了很久的炫耀，估计泡汤了。
悲催的用眼角打量顾以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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