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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玄的桃花眼里一派讶异。
陆婉辞点点头:“他有天赋,且我那本尚未著完的书流到了他手里,想来也是缘分使然。”
傅北玄却不知为何有些不开心:“如此,你岂非会时常与他待在一处?岂非会经常离开鸿胪寺?我岂非会常常见不到你?”
他突然凑近,桃花眼里盛满委屈:“你说,是否如此?”
陆婉辞有些想笑:“多大个人了,怎的还与一个少年争风吃醋。我余生的时间都是你的,为何要计较这一时半会儿?”
听得她后头那句话,傅北玄的脸色稍缓,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
他伸手,将陆婉辞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双手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眼角微微上挑:“你说的有理,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但,你得补偿我。”
陆婉辞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笑问:“好说好说,想要什么补偿?”
傅北玄轻笑:“比如,这样。”随即便在她的唇边啄了一口。
陆婉辞失笑。
她都不知该怎么说他了。自从他们成亲后,他便总是黏在她身边要这要那的,食不餍足。
贪心,太贪心了。
不过她能怎么办呢,自家夫君,宠着罢。
而后她便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谁知傅北玄却挑眉道:“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如何?”
傅北玄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怎的我平常吻你时的那些你却丝毫没有学到,反倒是这般清汤寡水的你却得心应手。”
陆婉辞咬唇:“你别想了,我不会。”
傅北玄邪魅一笑:“是吗?那为夫教你。”
话毕,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往身前带。旋即温软的双唇便覆了上去。
他含住她娇嫩的唇瓣,反复吮吸逗弄,在她的领地里攻城掠地。
好半晌,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他凑到她耳旁,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廓:“如何,可学会了?”声音低沉暗哑,微微喘息着,让她的心神为之一荡。
陆婉辞的嘴唇微微红肿,翦瞳里泛着粼粼波光。
“······”
傅北玄轻笑,胸腔微震:“阿辞,这种事老是我主动未免不太公平。你何时也能主动一点?”他扬眉:“比如,你在上,我在下······”
话音刚落,陆婉辞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她瞪了他片刻,而后咬牙吐出两个字:“······流氓。”
傅北玄笑,手掌下传来他闷闷的声音:“自家娘子,怎能说是耍流氓呢?”
他的嘴唇颔动,似有若无的触在她掌心,气息滚烫,喷薄在她的手掌,有些酥痒。
她有些慌乱的抽回手。
看着她被自己调戏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傅北玄心情异常畅快。
这时,外头有人敲响了门。
“殿下,属下有事禀告。”
是风掣的声音。
陆婉辞急忙从他身上下来,坐回自己的椅子。然后理了理仪容,调整好心绪后便道:“进来吧。”
风掣推门而入。
当他走入房间时,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
他抬头,看见了傅北玄眉眼含笑的神情,还有陆婉辞极力装作平静的神色。
且两人的嘴唇均是有些红肿。
风掣心里明镜似的,并未点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他道:“殿下,经属下这几日的盯梢调查,发现陆无凡与药神谷那边有密切的书信往来。”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这是属下截下的一只信鸽身上的信笺,请殿下过目。”
傅北玄接过展开。
上书:神谷千岁,万事可宜?
夫妻俩双双蹙眉。
神谷千岁,说的应是药神谷的千岁渊。
万事皆宜?
何事?
风掣继续道:“药神谷地势特殊,且属下没有入谷玉牒,便无法入内一探究竟。”
闻言,傅北玄转头看向陆婉辞,弯唇:“无妨。区区一个药神谷,太子妃可是里头的风云人物了。”
陆婉辞嗔他一眼,而后对风掣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便无需再管了,我亲自去一趟药神谷。你便待在帝都内协助殿下盯好陆无凡。”
话落,傅北玄问:“怎么,阿辞你不打算让我陪你一同前往吗?”
陆婉辞回答:“我们若是都走了,帝都内何人主事?你我二人总归是要留下一人的。”
傅北玄瘪了瘪嘴:“不行,我要与你一同前往。”
陆婉辞也是不愿退步:“我不同意。你必须待在帝都主持大局,否则万一被人发现我不在鸿胪寺,那时该如何是好?”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且药神谷里有我的老朋友,你有甚好担心的。”
两人各执一词、各抒己见。
风掣想要插话:“那个······”
却是被夫妻俩齐声打断:“你闭嘴。”
风掣有些郁闷,见那夫妻俩丝毫没有要偃旗息鼓的兆头,他便识趣的出去了。
走之前还颇为体贴的为二人带上了门。
房内两人尚自争论着。
但论着论着,便没了声响。
两人论到床上去了。
————
陆婉辞在帝都内开了一家婉辞堂。
但她初来乍到的,且百姓们见她又是一个小姑娘,便不免有些信不过她。
是以开张了数日,也没有一个人上门看病。
知秋不免有些着急:“小姐,这都好几日了,怎的一个人都没有啊?莫非这偌大的帝都之内就没有一人生病吗?”
陆婉辞笑着戳了戳她的小脑瓜:“傻丫头,你当小姐我开这家婉辞堂是为了赚钱的吗?一家辞归楼的收益便足以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开这家婉辞堂是有其他用意。”
知秋不解:“可即便是有其他用意,但若是毫无名气,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陆婉辞笑道:“放心,我自有主张。”
这时,听得一阵车轮“轱辘”的声响。
众人往门口看去。
只见沈颂坐在轮椅上,被小厮推着入了内。
陆婉辞上前,看着他身上那件没有任何纹饰的朴素蓝袍,笑问:“如何?”
沈颂的眼神黯了黯:“我对母亲道想要裁制新的衣袍,不需要任何纹饰。母亲神色有异,却说没有纹饰太过朴素了,坚持要亲自为我缝制。”
陆婉辞了然。
这么看来,这位沈夫人确实是有问题的。
她正凝神思索着这其中的问题,便只听得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
“听闻我那不便于行的小叔子拜了个女师父,不知现下可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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