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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天的时间，蒋老板那边就给顾霆衍传来了消息。
“想跟我合作？”顾霆衍看着手中的信息，笑道：“了解过规矩吗？以为和我合作是这么轻松的事情？”
他的公司是上司公司，在整个国内都是屈指可数的，想要和他合作的人太多了。
“顾总，我们蒋先生说了，如果能和您合作，只要是您想知道的事情，他都会告诉您！”蒋先生的代表谄笑着说道。
顾霆衍冷哼，将手机扔给那人，笑道：“既然是蒋先生要谈合作，那就让他本人来，我们公司又不是藏着什么洪水猛兽，蒋先生是不敢来吗？”
“哪能啊！”代表连忙道：“若不是因为蒋先生身体不舒服，今天来的肯定就是他了，顾总，还请你谅解。”
顾霆衍挑眉，“我谅解不了。生意人讲究的是诚信，既然想合作，那就自己来谈，你不过是一个代表，却要我这个老总跟你谈，传出去，我顾霆衍还怎么混？”
“”
“温阳，送客吧。”
温阳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见状，穆晨雪站起身来，小声问道：“蒋先生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大气的人。”
闻言，穆晨雪侧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大气的人。”
“你对得起你现在的员工对你的称号吗？”穆晨雪好笑道。
顾霆衍已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性格，挑眉问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觉得这样挺好。”
行吧，真伪那些芳心暗许的小姑娘可怜。
彻头彻尾的笑面虎，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这日，穆晨雪和顾霆衍因为起晚了，到公司的时候有些迟，却发现似乎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等他们。
这种情景，穆晨雪似曾相识。
“又有人在等我们来？”
看见温阳的第一瞬间，穆晨雪就问了这话。
温阳竖起大拇指，笑道：“夫人英明，蒋老板来了。”
闻言，顾霆衍扬起嘴角，笑道：“看来这位也不怎么沉得住气了，这就来了？”
穆晨雪推了他一下，无奈道：“不要太过得意了，这蒋先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至少那日她相处下来，这个人深藏不漏，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顾霆衍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难道你觉得我好对付？”
“也不好对付。”
也对，一个深不见底，一个笑面虎，也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走吧，去会会他。”顾霆衍兴致勃勃的说道。
闻言，温阳走在前面，给顾霆衍开路。
仍然是顾霆衍的办公室，今天却多了几个人。
和上次见面不同，今天的蒋老板，西装皮革，很正式。
听见脚步声，蒋先生回头。
“顾总。”蒋老板站起来，嘴角含着客气的笑意，“初次见面，你好。”
顾霆衍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随后笑道：“你就是蒋先生吧？”
“我是。”
顾霆衍点头，指着他身后的椅子，“坐吧，到了我们这，都不用客气，怎么舒服怎么来。”
蒋先生笑了笑，目光扫过顾霆衍身后的穆晨雪，状若无事的收回视线。
顾霆衍只淡然自若的坐到椅子上，同蒋老板隔着一张办公桌，笑道：“蒋老板今天来，是为了合作的事情？”
蒋先生点头，抬起右手。
他身侧的黑衣人拿过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顾总，你是聪明人，李宏和我，你应该选择谁才是最好的。”
说完，蒋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并不担心顾霆衍会不答应。
顾霆衍并没有立刻下决定，而是盯着文件看了很久
顾霆衍确实在看文件，但是他并不是看文件的内容，而是在沉思。
“顾总，有什么问题吗？”蒋先生问。
顾霆衍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笑着放下文件，“要说问题，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这合作的事情，我觉得还是需要在考虑一下。”
蒋老板挑眉，笑道：“难道顾总觉得，我们忠明茶室比不上他们一群莽夫？”
他口中的莽夫，指的正是李宏那群人。
顾霆衍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既不反驳，也不肯定。
见状，蒋老板嘴角的笑意更深。
“既然顾总有不能舍弃他们的理由，不妨同我说说，是什么样的条件？说不定我们也可以满足这个条件。”
顾霆衍笑了笑，双手抱于胸前，问道：“他们在我这里最有利的条件，便是没有和顾霆轩母子合作过。”
蒋老板：“”
“蒋老板，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早就知道我和顾霆轩母子的关系，我们不和。”顾霆衍嘴角的笑意渐渐散下去，继续道:“你先前和他们合作，对我和我的夫人，造成了很多影响，这个我就不说，接下来我想聊聊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蒋老板皱眉，盯着他看：“不知道顾总口中所说的别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
顾霆衍扬眉，笑着看向他身后的人。
见状，蒋老板挥了挥手，“你们出去等我。”
他身后的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顾霆衍满意的点头，看向温阳：“带几个兄弟去喝茶，这一路辛苦了。”
“是。”
温阳离开的时候，经过穆晨雪身边，不重不轻的戳了下穆晨雪的手。
穆晨雪莫名的看着他，直到顾霆衍开口。
“晨雪，你去外面等我。”
穆晨雪看了眼表情严肃的顾霆衍，什么都没说，跟着温阳离开了房间。
所有人都离开了，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顾总，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蒋老板笑着说道。
顾霆衍嘴角上扬，漆黑的眸子盯着蒋老板，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敢问蒋老板，可还记得一个人，顾青言的第一任的妻子。”
蒋老板愣了下，看向顾霆衍的眼神十分奇怪。
顾霆衍笑了笑，问道：“难道蒋老板没有印象？”
蒋老板耸肩，笑道：“顾总，我知道你想查什么。可惜了，我接受忠明茶室不过十年的时间，十年前的你我在做什么，顾总应该也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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