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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书被读心后,疯批狼王劝我冷静 > 第256章 丧心病狂,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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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乐安吓得呼吸都要停止,惊恐的对上另一双阴沉的眸子。

    阮云华半眯着眼,扫了一眼自己被摸着的地方,凝神吐出一句话。

    “趁我醉酒,又脱衣服,又来摸我屁股,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

    “啊??”

    沈乐安懵了。

    阮云华心头掠过一阵恼怒,被他当场捉住,还要装出一脸无辜单纯的模样。

    还好他醒了,否则这人下一步,指不定还能做出来什么腌?事来。

    男子与男子如何行事,阮云华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气愤,隐隐夹杂羞恼。

    他一直以为这人虽然爱慕自己,但平日里纯澈害羞,不敢逾越雷池......

    可是没想到啊,他只是醉酒一会儿,这人便是要对他下手了!

    简直胆大包天!

    阮云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顺势拽过掌下的手腕,把人拽的扑到他身上来。

    不等人挣扎,他翻身压下!

    “沈乐安,我今日便让你知道,即便你想跟我行龌龊之事,也是我在上,你在下。”

    “你竟然敢妄想亵玩我,你看好了,谁才是被......”

    “侯爷你误会了,我不是——”

    “唔啊!”

    “......”

    床幔被人粗暴扯开,坠着饰物的轻纱布料,瞬间垂拢而下,遮住整张大床。

    夜,还很长。

    ——

    另一边的厢房里。

    明棠醉的不成样子,却知道抱着身边人不撒手。

    凌寒寻看人神智实在混沌,便也由他抱着,伺候着擦脸漱口后,才把人放在床榻上。

    正要离开的时候,裙摆被人拽住。

    明棠脸颊是醉酒的红晕,手由拽着裙摆,改为顺着膝盖摸上裙衫大腿。

    紧跟着含糊不清的问:“姐姐,不走?”

    凌寒寻捉住腿上的手,百无聊赖得逗着醉酒的人。

    “我若是不走,明天你便走不成了,还会气的要提剑杀我。”

    明棠神志不清,手腕被人扯开丢回自己身上,也不在意,只扯开一抹笑容,说:“哪儿会啊,你若是不走,我,我欢喜都来不及,不会,不会杀你。”

    “......”

    凌寒寻知道这是醉话,但仍旧感到心动。

    他顺势在床边坐下,抬手按在平躺着的人腰侧,捏着掌下的胯骨,眸中色气横生。

    嗓音是低哑的。

    “做什么都可以?”

    “嗯?”

    明棠抬手盖在自己眼上,几乎是眼皮沉重到睁不开的程度,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了,我,我这会儿没力气,改天吧,昂,改天......”

    凌寒寻哑然失笑,他怀疑这人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现在就走,还是轻薄一会儿再走?

    “北明棠。”

    “......”

    他不想为难自己,看人已经睡了过去,当即俯身吻住醉酒的人。

    甚至比平时更大胆的,手腕勾到对方后颈处,彻底抱紧。

    鼻息间都是让人沉醉的熟悉暖香。

    凌寒寻也有些酒气上头,脑子里逐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很大胆,很冒险,很疯狂,但是他很想要这么做,早就想了。

    扫了眼紧闭着的门窗,他褪去鞋靴,抱着醉酒的人,亲吻着滚进床榻里。

    “......凡事得有来有往,才能称作公平。”

    “我伺候你那么多回,换你伺候我一次,你不吃亏。”

    “北明棠,这是梦境,你在做梦。”

    “这是个色香旖旎的梦。”

    “......”

    他在蛊惑一个醉酒的人。

    ——

    鸡叫过三遍,天光大亮。

    客栈厢房的其中两间,却还是毫无动静。

    明棠睡醒的时候,脑子有些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却想不起来。

    他坐起身,里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外袍叠的整整齐齐,就搁置在床头。

    他又摊平手掌,盯着空无一物的掌心看。

    混乱梦境。

    色气,腥甜暖风,掌心滚烫,他的右手被人拽着,像是按在炙热的烟囱上。

    可是画面一转,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的小菜园子里。

    拔萝卜,拔萝卜,是个菜园子秋收的时节,他在梦里拔了一夜的萝卜。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手掌肌肉还真的有些酸软。

    明棠笑了笑,觉得自己做的梦太无厘头了,酒后有肌肉酸痛都正常。

    他翻身下床,往身上套着外袍。

    “招月摇星,我醒了。”

    “在。”

    门外两人应声而进,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和热水。

    “......”

    ——

    另一边的厢房里。

    阮云华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面色复杂的看着还躺在里侧,睡的并不安稳的人。

    沈乐安脸色苍白,眼角泪痕未落,似是连睡梦中都在哭泣,紧皱的眉间夹杂痛意。

    阮云华迟疑几瞬,俯身凑近了些,听人在说什么梦话。

    “......轻些,求你......我错了,我不是要非礼你......”

    “侯爷,我愿意的,可是......好疼啊。”

    “我真的好疼啊,侯爷。”

    “......”

    阮云华心头复杂,有惊慌,有后悔,有愧疚,还有心疼。

    他也是清醒了之后,才回忆起当时的细节,这人是要帮他把外袍脱掉,又不想惊醒他。

    这才导致他误会他想......

    该死的。

    阮云华在心底骂了一句,自然不是骂床上那个可怜兮兮的人。

    他没想过一掀开被子,被褥里会是那样的惨烈场面。

    床脚丢着的亵裤上都染着血色。

    不用想也知道,昨夜他让人有多疼,多煎熬。

    酒后乱性,丧心病狂,与禽兽何异。

    阮云华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完全没有经验,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来弥补昨夜的粗暴行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人打着哈欠的声音。

    “阮大,你醒了没有?走啊,下楼吃饭去。”

    “......”

    是明棠的声音。

    快要崩溃的阮云华,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转身快步往门边走去,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没理会外面还站着的招月和摇星,一把将明棠扯着胳膊拽进来。

    明棠一脸懵,以为是阮云华有什么急事要跟他说,下意识神色一冷,靠在门板上低声问:“皇城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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