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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迫症。
还脾气差。
重点是不喜欢自己。
一瞬间，她脑子中飞快冒出许多有关霍斯年的形容。
但不管哪一点，他应该都不喜欢自己这举动。
叶舒一下僵住，手抓着薄毛毯，觉得比抓着烙铁还烫人。
车里很暗，只有外面车开过时偶尔晃一抹亮过去。
气氛是吃人的诡异。
要是能说话，叶舒觉得自己道个歉再缩回手也能混过去。
可她现在说不出话来。
半晌，叶舒才拖着僵硬的手回来，霍斯年却忽然一把抓住。
他一手打开车顶灯，暖黄灯一亮，叶舒看见他面色冰冷的吓人。
“头发给我揉乱了。”
他果然在不高兴。
叶舒手忙脚乱要去摸手机打字解释，霍斯年却扯过小毛毯，将她湿润的发包住，然后用力搓一搓。
她微微皱眉，瞟见霍斯年冷面上舒展出几分笑颜。
这算报复？
霍斯年满意收手，道：“自己擦。”
叶舒默默接过，从后视镜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还真有些好笑。
不过霍斯年也太睚眦必报了点，而且自己刚刚的冲动，也不过是好意。
她轻轻擦着身上的水汽，瞥见霍斯年竟然打开电台。
他心情又变得很好？
叶舒听不见，干脆闭了眼假寐。
这天之后，霍斯年对叶舒顺眼了几分似的，开始每天早上送她去剧院。
叶舒也不客气，就坐着他的车上班下班，偶尔晚上两个人还会去餐厅吃晚饭。
家里的佣人察觉霍少和太太之间感情升温，因为不用遭受霍少情绪的低气压，也都松了口气。
南方剧院一个星期有三场表演，阿肯说的四场表演就是十天之后。
叶舒在最后一场表演前，还是决定帮刘部长的请求努力一下。
今天是霍斯年订的晚餐，餐厅选在她曾经最爱去的音乐餐厅。
只不过如今她的耳，听不见音乐。
从餐厅出来，叶舒察觉霍斯年脸色有些不对劲。
她扯着他衣角。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霍斯年看她一眼，替她拉开车门。
——剧院想拉投资商投资扩大的项目，刘部长做了一个策划，我给你看看？
看完她打的字，霍斯年没吭声，绕到驾驶座上。
——其实南方剧院最近盈利很好，如果你能够投资的话，这个项目应该只会赚不会赔的。
叶舒有些着急，打完一句又一句。
——而且这个投资不大的，中途你要是觉得不想投资，可以随时撤资，你觉得呢？
霍斯年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她手机里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要我免费给你们提供扩充剧院资金？”
她摇头。
——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说了，投资不大，我扔一颗小石子就只有一点水花，有什么意义？霍氏集团差这一点水花？”
霍斯年表情不善，叶舒意识到他这是拒绝。
——那不如你借我钱可以吗？剧院真的挺需要这一笔资金的。
车子忽然在路边停下。
霍斯年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斜睨她，“你拿什么还我？”
叶舒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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