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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默了默。
从看见叶舒和霍星渊在一张床上，她露出那么无措和害怕的神情时，他就萌生出要一辈子将她好好保护的想法。
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霍星渊的床吗？
不，他当初第一时间就想到两人要不是酒后乱性，要不就是谁被算计。
而不管是哪一个可能，叶舒也不是做错的那个人。
可叶舒对这件事情却选择永远保持沉默，从不给霍斯年一句解释，这叫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心里没有自己。
所以到后来她终于跟自己坦白，是叶浅浅做的这些事情时，霍斯年却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或许她真的喜欢霍星渊，或许她留恋陆宙，也或许她对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抱有好感，
反正就是不可能对自己有一丝爱意。
但明明叶舒是说过喜欢他的。
她红着脸跟自己表白的事情，几乎久远到霍斯年以为是上辈子。
他却永远会记得她期待又害羞的眼神，也会记得自己那时因为激动和慌乱，手心中捏出的汗水。
后来，霍斯年无初次后悔自己那天因为慌张无措的沉默，后悔自己没有大胆将她拉入怀中回复她的喜欢。
可当他想弥补遗憾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因为她在自己专业的领域绽放着会爆发的光彩，看起来叶舒早就放下过去，开始了新的生活。
霍斯年那时候都还在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吧。
她在舞台上美丽自信的模样，待人随和亲厚的笑容，还有一身骄傲的光环，让他移不开眼睛。
就算是如今的叶舒，和二十岁的模样大相径庭，可还是对霍斯年有致命的吸引。
这种吸引叫他明知道叶舒不喜欢自己，他舍不得放她走。
看着霍斯年陷入沉默，赵知并没有出声打扰他。
此时叶舒抬首，将已经打好的字播放出来。
——我去下洗手间。
等到她离开后，霍斯年才问赵知，“我该怎么做才对她好？”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看向赵知的眼中充斥着惴惴不安。
认识霍斯年这么多年，赵知从来没看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她端酒杯的手紧了紧，然后说：“我看出来了，霍太太的病症好像很严重，她似乎很排斥和陌生人接触。”
想起刚刚叶舒的反应，霍斯年也赞同的嗯了一声。
“不过她平时不这样，可能因为今天……情况特殊。”
赵知没问是怎样个特殊法。
因为从今天霍斯年单独约她谈叶舒病情的事，再到现在三人坐在桌上，牵扯着尴尬气氛的场景，她就了然了。
是叶舒在生他的气，并没有卖他面子，在他的朋友面前做一个体贴温柔的好妻子。
赵知不想去想这些，于是她说：“看来霍太太的治疗要尽快安排上，她同意心理治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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