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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知道了，但这件事情我建议你同意剧团的安排，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够解开你心底的结。”
叶舒有些敷衍的点着头。
……
从餐厅出来，赵知提议送她回家，但叶舒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见等候在外的霍斯年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进来？”
还是赵知先和他搭上话，笑说道。
霍斯年道：“打了个电话，你们就出来了。”
叶舒抿了抿唇，他看过来柔声道：“回家？”
她点点头，和赵知道谢。
——谢谢今晚的晚餐。
赵知笑着摆手，“谢什么？下次让霍斯年请回来就是了，是吧？”
叶舒看了一眼霍斯年，只见他也轻勾唇角，点头道：“应该。”
霍斯年顿了顿又道：“今晚上多亏你了，家里司机临时有事，我本来想让阿肯去接叶舒的。”
叶舒的手被他攥在手心中，却一度想抽离。
赵知说：“怕什么？我又不是外人，下次要是你在没有时间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反正我也喜欢和叶舒待在一起。”
她能这么说，霍斯年自然是觉得高兴的。
他点点头道：“那我们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和上次一样，赵知看着两人上车，等他们的车子汇入车流中，站在路边抽了一支烟才自己开车离开。
……
车上。
在等红灯的间隙，霍斯年扭头问叶舒，“今晚上吃饱了吗？”
叶舒盯着前面车尾，没做应答。
他覆上她放在腿上的手，轻轻捏了下，“叶舒？”
叶舒回神，茫然看向他。
“在想什么？”
叶舒抿了抿唇。
她抽回手，比划。
——你和赵知关系很好吗？
正巧红灯过，绿灯亮起，霍斯年说：“还不错，前一年联系的少，最近因为叶枫要出国，几个月前有叶枫做中间人，我们才又联系上。”
他看不了手语，叶舒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便只是轻点头，没再问什么。
赵知今晚上说不知道一年前发生的事，可她并没有明确说过一年前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要道歉？
除开霍斯年，估计那时候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因为失聪放弃巡演的好机会，所有人都以为她为了嫁进豪门，而放弃前途。
叶舒的手紧了紧，一直到车子开回别墅，霍斯年忽然拉住她的手。
“出什么事了？赵知跟你说了什么？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你不方便跟她说就告诉我。”
他的关心突如其来，叶舒愣了愣。
可一想到霍斯年一边扮作好丈夫的样子，一边跟别的女人将自己的事情全部抖露，叶舒就犯恶心。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叶舒可以不在意，但霍斯年要做这样的两面人，她难以忍受。
叶舒猛然抽出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下车走回别墅。
霍斯年皱眉，正欲追上去，手机却响了。
“你们到了没有？”
是赵知，一开口，她便熟稔道。
有叶舒刚刚的态度，霍斯年对赵知有些探究，“到了，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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