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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了没有？”
是赵知，一开口，她便熟稔道。
有叶舒刚刚的态度，霍斯年对赵知有了些探究，他问道：“到了，有事吗？”
赵知感觉到他声音中的冷淡，便说：“今天和叶舒见面有些激动，都忘记把准备好的礼物给她了。”
“什么礼物？”
“上次她来看诊的时候，还给我带了蛋糕，我想着怎么也得给她回礼吧。”
赵知的话语听起来十分诚恳。
以霍斯年对她的了解，他觉得多半是赵知的话让叶舒不舒服了，要说冒犯，应该不是她故意的。
于是他缓和了语气说：“下次的时候给她吧。”
“嗯好，我也刚到家，准备洗澡睡了，再见。”
挂断电话，霍斯年往屋子里看去。
叶舒早已经上二楼回去房间，窗户上映着她的身影，霍斯年犹豫片刻，又回拨给了赵知。
“喂？”
“叶舒的情况有所好转吗？”
“额，这个，最近一次评估还要等到三天之后。”
“你感觉如何。”
霍斯年话语淡然，但却叫赵知听出其中的关切。
他向来是将叶舒放在心尖上的。
赵知顿了顿，说：“情况其实并不乐观，她并没有完全信任我，所以我很难对症下药。”
霍斯年沉默片刻，“治疗可不可以停下？”
他的话，让赵知愣住，半晌才说：“是叶舒说的？”
“不是，我说的，我觉得只要她能轻松生活就足够了，一点小毛病不成问题，我能包容。”
“……”赵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但这对她的生活会有影响。”
霍斯年皱了皱眉，“所以现在停下治疗不可以？”
她道：“是，起码要等到测试之后，我才能给你下结论。”
霍斯年看着二楼那道进进出出的身影，沉吟片刻道：“好，三天后告诉我结果。”
这一次挂断电话，他直接走回别墅。
……
三天后，赵知果然将测试结果给了霍斯年。
看着画着圈圈叉叉的白纸，还有各项检查结果，霍斯年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是情况更严重的意思？”
赵知点头，“是，但叶舒跟我表明过，她不想再继续下去，我想可能是抗拒我的缘故，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好起来，所以你可以给她换一个医生。”
怎么说她也是霍斯年主动找来给叶舒治病的，要说治不好，也不该是赵知主动提出换医生这话。
她这么说了，就有一种委屈的意味在里面。
霍斯年果然没有同意，只说：“等我跟她聊一下。”
赵知勉强笑笑，“抱歉，没有能帮上你的忙。”
他摇摇头，“没有的事。”霍斯年将报告还给赵知，说：“希望你能只跟她说好的方面，就算要假造结果也可以。”
这话叫赵知一愣，随即又了然道：“放心好了，你嘱咐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霍斯年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走出诊室。
叶舒等候在外，看向他：——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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