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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没有跟上。
因为知道叶舒的耳朵听不见，她又背对着他们出去，所以他跟许枫说话并没有避讳什么。
霍斯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枫看了一眼叶舒的背影，说：“赵知对她做什么了？”
霍斯年眉心微蹙，“我已经在找人调查了，也没有再让赵知继续给她治疗，她跟你说了什么？”
“大概就是她跟你说的那些事吧，不过——
“本来在介绍赵知之前我就跟你提过，以前她对你的心思不纯，现在也不一定那种念头就没了。
“你说你会慎重考虑过，我没有想到你慎重考虑过还会这种情况，我看叶舒的病情有多减轻，但心理压力反而却增加很多。”
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霍斯年做的好事。
许枫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
霍斯年听着他的话，沉默了片刻，又道：“赵知的能力你也说过在国内无人能及，要是连她都没办法了，我都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叶舒？”
许枫反问：“但你有没有想过，叶舒的病情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就算赵知真的没有做坏事，她来治疗叶舒也算是大材小用，而你在这过程中，又有没有问过叶舒的感受？”
霍斯年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许枫看见门外一抹衣角，忽然说：“叶舒是你的妻子，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比我明白。”
他嗯了一声，又似是想起什么般，道：“我听说白晴最近回国了。”
许枫闻言身子一僵，胡乱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
霍斯年看他一眼，“你能看得出来我跟叶舒之间的问题，也好好看看自己的问题吧。
“上次来你诊室，我知道她就在你诊室里面，你藏着她有什么用？她也不是个孩子，事情一天不解决，你难道就要给她兜一天的底？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神经科医生。”
说完，霍斯年便抬脚离开。
许枫因为他这些话，僵坐在椅子上，面露复杂神色。
从诊室出来，看见叶舒还在，霍斯年微微一愣，道：“没走？”
叶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应。
她听见了，听见许枫跟他说的那些模模糊糊的话。
霍斯年并没有回应，是不是代表他没有觉得赵知做错什么。
叶舒思及此转身就走。
霍斯年快步跟上，牵住她的手说：“叶舒，在赵知的事情上确实是我大意了。”
叶舒身子一僵，并未给予回应。
医院走廊，来往的人不少。
霍斯年张嘴还想说什么，她却抽回自己的手。
——出去再说吧。
他只好轻点头，“好。”
霍斯年跟在叶舒身后，沉默着走出医院。
他是匆忙开车来的，得到陈云提供的消息，霍斯年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中途从会议离开，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阿肯在公司处理剩下事宜，还等着他回去做决断。
但此时霍斯年看见叶舒，怎么会有心情管公司的事情。
叶舒上了他的车，霍斯年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带着她围着京州不拥堵的路绕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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