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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上车，霍斯年冷不丁的说：“你怎么不说，要是过几个月爷爷看不见小孩怎么办？”
叶舒愣住。
流产的阴影其实早已经被她排解掉。
再提及这件事，她并不会觉得多难过，只是有些遗憾而已。
——如你所说，可能回去他老人家就忘记了。
霍斯年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只不过今年不是虎年，还要过两年，到时候赶在虎年的时候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完了爷爷的心愿了。”
叶舒看向他：——你以为孩子那么容易生？
“不容易，但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爷爷的心愿是很重要，但要带一个孩子到这个世界上，生活在没有爱的家庭里面就好了吗？
——这样对这个孩子太不公平，这也显得你很不负责，做父亲更是失职。
霍斯年在等红绿灯的间隙看了一眼她。
叶舒气鼓鼓的，打字的时候脸都皱了起来。
他觉得好笑，却又因为她的话，有些不快。
“你又怎么知道是没有爱的家庭？”
叶舒疑惑地看着他：——霍斯年，你对我有爱吗？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个答案，但机械女声又说了一句：——天方夜谭吧，不过我对你更没有爱。
“……”
霍斯年的脸瞬间下沉。
他咬牙切齿般道：“你对陆宙就有爱？”
叶舒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最后放弃同他交流。
这跟陆宙有什么关系？
看着叶舒闭眼在副驾驶座上假寐，霍斯年眼底都能窜出火星来。
他想这是几个意思？不回应就是默认了？
两人心中各自想着事，互不搭理，回家后，更是都生着闷气不看对方一眼。
一直到躺在床上，霍斯年抱着叶舒，才惩罚般的轻捏了一下她的腰肉，弄得她不舒服的挣扎。
“叶舒，你跟陆宙断了联系，我保证以后会对你好，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他似乎还在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蛊惑，叫叶舒心如擂鼓。
只是这悸动不过持续了半秒。
对她好是有条件的，也绝对不是因为爱。
叶舒要这东西干什么？
她没理会。
霍斯年却吻了吻她的耳朵，“又听不见了？”
话语调侃。
叶舒背瞬间心热了起来。
这么亲昵的动作不加阻止，完全是在放任他点火。
但要是回应，不就必须要回答他那个无厘头的问题么？
叶舒闭着眼，强忍痒意。
然而霍斯年的火早已经燎原，没有几个吻之后，他就翻身压在她身上，“现在回答我还来得及。”
她睁眼，满是茫然。
还真没听见？
霍斯年从许枫那里了解了她耳朵可能会断断续续听见，不过这一次，他误解了叶舒这个眼神。
叶舒只是在不解，他们之间的事情，究竟跟人家陆宙有什么关系？
她惯会与人保持距离，更别说曾经追求过自己的人。
现在她还是霍太太，就不会给自己找罪受，毕竟要是和陆宙真传出一点什么绯闻，她还没死在唾沫星子里，可能就被霍夫人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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